但是一想起岳安望着自己时的那种迷离的眼神,又让子维心情开始波澜起伏、飘移不定!
这不安与不确定,让他心生恐惧。
「哒」一声!
子维虽然是在自己卧室内,但依然清清楚楚地听到浴室玻璃门开启的声响,子维收拾起悲伤与激动的心情,紧张地从墙上直起身子,将那一大根依然直挺挺的粗大ròu_bàng给硬生生地塞挤回裤裆里面,匀了匀激荡不已的浮动心情,万般盼望裤裆中的肿胀能儘快地消退下去。
岳安刚刚在浴室内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慾望,激烈地狠狠猛打着手枪;空出来那只手枕放在冰冰冷冷的墙面磁砖上,额头贴附在手臂上,在那温水淋漓的浇沖下,张口吁吁地吐喘着气息,另一只手飞快地在那坚硬的屌身上不停地抡动着;岳安嘴里轻声呼喊着子维的名字,眉眼紧紧地皱闭着,脑海中隐隐约约浮起了一个人影 ......
岳安突然睁开了双眼,身子瞬间挺离了墙面,直挺挺的立在莲蓬头喷出的强力水柱下,水流漫进了岳安的眼中,岳安难过地猛眨着眼睛。
岳安突然想起来了,他终于知道为什幺自己在第一次见到子维时就开始陷入了不可自拔的迷恋之中了!
是他 ----
是他,他跟子维长的好像,儘管身材壮、瘦不尽相同,可是他们两个眼眉间的神情却极为相似,尤其是那一副笑起来的迷死人的模样!原来是他!
他 ---- 是谁?
那是一个岳安已经遗忘了好久的男人,那个引领他初次进入男人与男人之间亲密接触的健硕男孩;多年前,当岳安还是在读国一时,他是排球队的助教,那个皮肤黝黑,身体壮硕,笑容腼腆的年轻男生。
那时岳安才刚升国一,由于读国小时就是排球校队,进入国中后也跟着参加了学校的校队,教练是校内的体育老师兼任,可是平常在训练他们的却是一个年轻的代课老师,当时对岳安他们那群小毛头来说,与其叫他是助教或老师,还不如喊他「大哥哥」,因为那助教看起来虽然高大健硕,却是一脸的孩子气。
当时助教总是对岳安特别关注,岳安也很喜欢跟他一起打闹嬉戏,除了平常练球外,助教也总是特别叮咛他们得把功课给兼顾好;他慢慢地发现,岳安在打球时总是比其他的队员还要特别地用心和认真,因为担心岳安会把太多的精神放在练球上,有一次在期中考前,助教特别叮咛岳安要在课业上多用功点,岳安笑嘻嘻地跳到助教背后,用手臂勒着助教的脖子,在他耳朵边笑着说:
「放心!我功课没那幺差,只是数学烂了点!」
助教一听,用力掰开他的手臂,转身对岳安说:
「那好,你期中考数学要是考满分的话,我送你个东西!」
「好啊!一言为定!...... 你要送啥?」
「你考满分再说吧!」
助教笑嘻嘻地说着。
其实岳安才不在乎助教要送他啥!因为只要是他送的东西,岳安一定都会当成宝贝一样地珍惜着!
期中考完,有一天练完球,其他同学都离开后,岳安从裤袋中摸出了一张折的四四方方的纸来,递给了助教。助教打开那张纸后,惊讶地朝岳安叫着:
「行啊!你真考了一百啊!」
「嗯 ..... 你答应我的!」
「啥?」
「你说要送我东西的啊!」
「我哪有说过?」
助教装得一脸无辜地说着。
「你有啊!」
岳安气急败坏地反驳着。
助教瞧着岳安急的都快哭了,赶紧说:
「好啦!好啦!逗你的,急什幺!」
岳安一听,窜到助教背后,身子一跃,啪地一声,跳上了助教宽阔的背上,手臂往前一伸,又勒住了助教的脖子,助教笑嘻嘻地背着岳安转圈子。
「好啦!下来啦!你星期六有没有空?」
「有啊!」
「星期六早上十点,在校门口等我吧!」
「嗯!」
那天早上,岳安如期赴约,满心期待地在校门口等待着助教,当那熟悉的身影出现时,岳安双眼一亮。
平常在学校助教都是穿着运动装,但是眼前的猛男,穿着一身帅气的牛仔裤和白 t ,助教笑嘻嘻地朝岳安走了过来。
「你好帅喔!」
岳安忍不住讚美了助教一句。
助教一听,突然呆呆地凝视着岳安稚嫩的脸庞,一会儿,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岳安脑袋,笑嘻嘻地说:
「傻孩子!说啥呢!」
助教用手搭着岳安的肩膀,领着他沿着学校围墙走着,过一会儿,踅进了旁边的一家小书局,虽说是书局,书倒是没几本,文具却是一大堆;助教走到一只放满钢笔和许多精緻笔类的玻璃柜前,一个年纪蛮大、戴着眼镜的老伯伯走到柜子后。
助教指了一只暗红色笔桿的钢笔,那伯伯从柜子里取了出来递给助教;助教拔开笔盖,岳安看到那金黄色的钢笔头,闪闪地发着光芒。
「就这支!...... 有帮客人刻字吗?」
「有!」
那老伯伯回答,手往下一探,拿出纸、笔递给助教,随即转身从后面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只黑色的小电钻。
助教将写好字样的纸条替回给老伯伯。
吱吱吱 ....... 那电钻轻轻地钻刻着笔桿,灰白色细细的屑末抖抖地散落在玻璃面上;那细微的钻刻声,如蜜蜂振翅的嗡嗡声,直钻进岳安耳膜内,鸣响得岳安的心情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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