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参与组织会员活动,王宇逸与黄萱萱商量过后,以副会长的身份否了李飞的提议,经过再次商议,最后决定由这三个部门的人合作,组织一次为期两个月的爵士鼓体验课程。
“排练室有两套鼓,有基础的人先跟杜羽说一下,然后商议好分组和课程计划,下周二定方案。”王宇逸接着吩咐了社团的其他事宜,会议也就结束了。
那天晚上,我开玩笑地跟王宇逸抱怨道:“我的一鼓作气就这么被废了。”
他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笑意浓厚,“有我做你的观众,够了。”
“切,我才不要。”我斜睨他,一副你不要脸的表情。
“那换过来好了。”
“什么意思?”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先答应我就是了。”
“好呀!”我说,心里生出了一个猜想,却又不敢去证实,然而时间很快就为我揭晓了谜底。
周一晚上8点左右,我从图书馆回来,果不其然,宿舍没人,我如常开门、开灯、换鞋,却没想到,五分钟后突然“咔嚓”一声,眼前漆黑一片。
我开始以为是停电了,出了走廊才意识到,是我的宿舍停电了。
我哭笑不得,想起了隔壁宿舍的同学经常笑说我宿舍的电费好少,对此,我本人毫无疑义,因为没课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几乎不呆在宿舍,刘悠悠和吴美欣越来越忙,我和张蕙宁也不例外,可偏偏也是因为忙,我们都忘记了及时去充值电卡。
还是隔壁同学帮我查出是电卡没钱了,可是这大晚上的,充值点早就关门了,我除了埋怨学校宿舍设备太老旧。
我要把这事告诉她们,一起想个办法熬到明天,可是电话一个也没接通,我心想,她们都在干嘛?
于是我群发了个消息,在隔壁宿舍等着她们回来。
半个小时过去,手机没有回音,也没听到宿舍有一点动静,我叹气,还没人回来。正想着再打张蕙宁的电话,杜羽就来电了,一接通,他就一口命令的语气:“下来。”
“干嘛?”我问,他只说下来再说。
到楼下的时候,我看到了三个人,杜羽,张蕙宁,还有王宇逸。
杜羽一见了我,就开始挖苦我:“宿舍里没电你还待着,你傻呀?”
“你才傻!”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用问他怎么知道的,因为张蕙宁就在他旁边,我也懒得问他,转向王宇逸,问他:“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杜羽不给王宇逸说话的机会,揶揄我:“你小时候不是怕黑怕得要死,怎么,现在不怕了?”
“早就……”我差点脱口而出说我早就习惯了,可转眼看到旁边的王宇逸,立刻改口:“早就到隔壁宿舍去了,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傻!”
“算我白担心了。”杜羽满不在乎地摊摊手。
王宇逸问道:“那你们晚上怎么办?”
“打手电筒,熬到明早就好了。”我说,看到王宇逸拧着眉,又补充了句:“没事,以前住校的时候停电了还不是一样过。”
见现在时间还早,回宿舍也只能串门,张蕙宁提议道:“既然这样,我们逛会儿再回去吧!”
我无所谓,跟着他们。到操场的时候,王宇逸突然示意我停下来,杜羽和张蕙宁走在前面,居然一直没发现我们没跟上去,等他们走远了,王宇逸拉着我往反方向走去。
他带我进了音乐楼,这栋楼是近两年才新建好的,一层全是演播室,二三层是教室,四到七层全是训练室,有琴房,有舞蹈室。
如果说我们平常上课的教学楼是套房,那音乐楼就是豪宅,设备齐全,应有尽有,学校的音乐系不愧是排行全省第二,综合院校第一,虽然早就听闻过音乐生的厚待,但如今亲眼看到,我才信了。
“学校也太偏心了。”
“其实平常你们也可以进来的,只是大多数人不知道罢了。”
王宇逸带我去了五楼的一个琴房,大小约30平,角落里放着一座钢琴,其余地方凌乱的放着几把椅子,他随意给我拿了把椅子,自己则坐到钢琴前,试了几个音,微笑着向我说道:“你想我的做第一个现场听众吗?”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虽然他并非是热衷于比赛的人,但我知道他以前得过很多奖项,器乐表演是他从5岁开始就被迫走的方向,尽管如此,但我仍愿意点头。
王宇逸唇角勾起,浅浅一笑,手指错落在分明的黑白键上,第一个清脆的琴音响起,透过耳朵传入脑中,我用心聆听。
悦耳的音符随着王宇逸的手指在黑白键灵动地跳跃,活像一直双面的斑斓蝴蝶在飞舞,时而柔和婉转,缓缓蜿蜒流动,时而节奏清明,鸣动急促有力。
曲终,王宇逸目光诚挚地问我:“怎么样?”
我的鉴赏能力有限,但其中饱含的悸动和纠结、雀跃和缠绵之情我听得分明,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形容,我能说出的只有简单两字:“动人。”
他欣然地笑了,站起来走过来,在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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