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偷袭之人,正是白云山庄的白云昆仑,白玉莲的二哥,白云山丘的二叔。
张之冲见状,忙道:“多谢白云先生相助!”白云昆仑道:“这和尚武功确实极为了得。在晚辈之中,除了楼兰山庄的娄空,恐怕此人再无敌手了。如此人物,不能被贵教所用,甚是可惜了。张教主切莫怪罪我扫了教主雅兴。”张之冲笑道:“先生哪里的话,诚如先生所言,此人武功确实在我之上。”
白云昆仑道:“敢问教主,我们要如何处置他?”张之冲道:“我辈有此等人物为敌,的确是如鲠在喉,欲除之而后快。只是,他乃是我至德师伯的爱徒,也是我的师弟。恩师与师伯交情极为深厚,我又受老师有精心栽培的大恩。如今,师弟落入我等之手,确实难办!”
白云昆仑道:“张教主的确是受过白云观主周巽这等世外高人点化的人物,到底是宅心仁厚。我看就废了他全身武功,拘押在天截教直至寿尽。教主以为如何?”
还没等张之冲搭话,在一旁身负重伤的善无笑道:“白云老儿,何必惺惺作态!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在地府等你归来!”对于武林高手,有时候武功修为甚至比生命还重要,这白云昆仑也是有心侮辱善无。
白云昆仑嘿嘿笑道,厉声道:“好一个在地府等我!你可知道我父亲和伯父在就在地府等你师傅师伯了!”说罢,这就要动手,欲废了和尚的道行!
白云山丘见状,急道:“二叔,这和尚本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您老只废其武功,却不伤害性命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只是这和尚性子极为刚烈,有心求死!二叔何不成全其美名,这就取了他的性命!来日,张教主见着白云观主,也不用再进退两难了。”
白云昆仑想了想,我这侄儿考虑问题确实是与我不一样。不杀这和尚,确实是可以出二十年前的那口恶气,只是对我们计划之事却是没有半点好处。相反,若是杀了这和尚,那张之冲就只能与白云观为敌了,定然会更加忠心效命!
想到这,这白云昆仑道:“山丘,我知道他对你有活命之恩,既然你有心为他求情,那就成全这和尚的盛名吧。”说罢,手中招式就是一变,准备取那和尚性命!
这张之冲此时却是极为焦急,他不仅不愿意师弟武功被废,不愿师弟被长期拘押,他还甚至有心要救师弟出去的。只是这天截教本不是他能做主的,他哪里能救下师弟。想那白云山丘确实是用计高手,酸雾预测,取了和尚性命之际,顺手也陷我于不利境地!
这善无知道自己已是必死之人,也不反抗,反而盘膝而坐,念起往生咒来了。张之冲见状,心中极是佩服,真心没想到我这师弟定力也是如此了得。想我张之冲,少年受命潜入白云观,中年做了这傀儡教主,却是没有半点反抗之意!
正待那白云昆仑准备下手之际,只听到背后恶风袭来,只见那白玉莲的三十六枚天界飞针已经是破空而出!白云昆仑功夫也是极为了得的人物,身子就是一闪,躲过了那致命的飞针!心中顿时大怒,大声吼道:“你敢叛我!”话音刚落,一掌就拍在白玉莲的胸口之上。只听得咔嚓一声,紧接着白玉莲就口吐鲜血,飞出一丈有余!
张之冲一见事情突然起了变化,知道是机会,忙道:“白云昆仑,你竟然敢伤我天截门人!你眼中还有我这个教主吗?”说罢,飞身就是一掌袭来!白云昆仑知道情况不妙,赶紧回身来战这张之冲!只见那张之冲满面杀气!白云昆仑就暗叫不好!
想那张之冲虽贵为教主,但教中大事却是决断与天截四圣,自己只是一个傀儡!平时张之冲引而不发,自然是不想与教中之人动手。如今逮到了机会,哪里肯轻易放过这等机会!
这白玉莲见二人已经大打出手,忙对白云山丘使了个眼色。白云山丘心领神会,这就过去搀起了姑姑。慢慢地搀扶到善无身边,自己却是趁机呆在一旁,想听听姑姑要与善无说什么话!
这善无此时也是停止了念经,知道这白玉莲有事托付。缓缓道:“施主有话就说吧,若贫僧能成功脱身,定然办到的。”
白玉莲道:“多谢大师。我本是白云山庄的老三白云玉莲,当年我奉父命嫁给突厥可汗为妃,生下一子为当今突厥可汗白眉。只是我在出嫁之前,早就心有所属,在产下白眉可汗之时,就假借难产假死,与我那情郎私会。我二人也是情投意合,最后产下一男婴。而后我就再次奉命做了张之冲的夫人!”说罢,白云玉莲不免落泪。
“如今我孩儿的生父已经亡故,骨灰就在贵寺之中,忘大师能够将我二人合葬!以了却这不世的孽缘!
我孩儿如今尚未成人,江湖经验不足,恳请大师收其为徒。我不奢望大师能传授他武功,只愿大师能够用佛法平息他一身的怒气,让他莫要报仇!”
善无双手合十,然后道:“白云施主宅心仁厚,洪奎师兄乃是我师兄,你们二人的余孤。不用你叮嘱,我阿育王寺和白云观定会尽其所能的。只是这报仇一事,佛家讲究因果轮回。若是他洪铁冲与江湖有不解之缘,不动刀兵,不开杀戒也是痴愿。”
白云玉莲道:“多谢大师指点。我儿也是江湖之人,自然会是江湖命。往后他何去何从,自然要看他的造化。
我托付大师的第三件事,收缴了孽徒天节的天劫飞针,替洪奎报仇,超度了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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