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时,格感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rǔ_fáng,她惊恐地向后缩着身体,一边慌张地
叫着:「别,别拔,我……唔唔。」
没等她说完,一只阳根已经捅进了她的喉咙,女人清楚地感觉到她被托起的
那个rǔ_fáng前端,两个手指开始捏紧她的rǔ_tóu,在那里摸了一阵。
「就这根吧。」似乎是秃头的声音,「准备好,一、二、三!」
几乎是同时,一股热流冲进了格的咽喉,而更强烈的刺激则从rǔ_fáng的深处传
出来,好像又一个乳腺被活生生地拔出来一般。女人像是被割掉了声带的小动物
一样,僵直着身体,却只能从喉咙地深处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猪鬃被完全拔出来时,喉咙里的水流也结束了。格的头无力地斜靠到那木质
马桶的边上,在他的眼前,秃头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里,他手里举着一根猪鬃正
用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着。
「小母狗,刚才叫得还不够响呀,看来下次要同时拔两个才行。」秃头说着
托起格的两个rǔ_fáng在灯光里仔细端详了一下,「这边还有12根,那边还有13
根,还真要拔一会儿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装下这么多兄的圣水。」一个小在
一旁讨好地说。
「格小姐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秃头慢条斯理地揉
搓着手中的那对rǔ_fáng,看着格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温柔地说「你不会让我
失望的,对吗?」
一阵剧痛把格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荒诞的现实,严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rǔ_fáng,
她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严被格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这里很
痛吗?」严关切地问着。
格被这「幼稚」的问题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过头去默默地咬紧牙等待着更
大的痛苦。但格却感觉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
格缓了缓神,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那白色的幔帐、低垂
的水晶吊灯、床边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样子。那一瞬间,
格甚至以为这四年的残酷经历其实就是一场噩梦而已,但当她试图浮起身子时,
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铐、脚镣的束缚让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过去是永远也不可
能回去了。
房门被推开了,严走了进来。格忙躺平了身体侧过头去,她用余光看到严拿
着一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糊状的东西。
严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着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样肿胀开裂的rǔ_tóu,然后用
手指沾了一些罐子里的东西,认真地抹在格的rǔ_tóu上。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一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
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么强烈刺激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很痛?」
格并没有回答。痛吗?有一点点,但这种感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
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精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一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
出来时刺刺的痛痒,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一丝丝恼人的痒从乳
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痒,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严一边说
着,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一个rǔ_tóu。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感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
她感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阴处。那里始终肿胀、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
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rǔ_fáng好多少。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一些。女人
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yīn_dào深处摸的手指是如
此的温柔。这么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络中疼痛,无时无刻、无
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
衬。除非她特意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恐惧和戒备心
理,稍稍隐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
没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与
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疼痛为舞。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时刻,她隐
约地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这声音、这场景、这身体上的创伤愈时的丝丝连连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
相识,若即若离。女人用她残存的一点儿理智努力地找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线,
但疲惫的巨浪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她似乎正从皎洁的月光中伸向
自己,她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紧紧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亲的影子一起走进月夜里。
严·格3-4
朗叔焦虑
朗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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