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是比语言更能倾吐思念的方式,有些时候甚至比身体的融合更能触动人心。
被吻着,身体好像给融化,思念在升腾,身体在燃烧,爱意在蔓延。
吻的后果自然是水乳交融。两个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倾吐着思慕和爱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激情平息下来,赫连曜靠着枕头点了一根雪茄,他一边抽烟一边摩挲着靠在他怀里雪苼圆润的肩膀。
他抽了两口烟,转头来把烟雾喷在她脸上。
她皱起鼻子,“讨厌。”
赫连曜用沾着烟草味的唇亲着她柔软的唇,“是谁给我公然抽烟?还喝酒,你这婆娘现在一身的毛病。”
雪苼一口咬在他下巴上,“都是你教的好。”
“我教你抽烟喝酒?”
她挑衅的眨眨眼睛,“你自己整天抽烟喝酒,我自然是学会了。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赫连曜气的去捏她。“伶牙俐齿,看来刚才收拾的还是轻了,再来。”
雪苼不怕死的用长腿勾着他的腰,“少帅,不如抽完这根事后烟,你行吗?”
这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确是够刺激赫连曜的。
他虎啸一声就压下来,不似刚才的温柔,又直接又强硬,“雪苼,不准离开我,乖乖做我的女人。”
雪苼没想到他又提出这个话题。现在每次情浓的时候,他仿佛都要印证。
她的手指从他的唇滑到喉结上,凑过去慢慢啃咬着,声音妩媚的说:“嗯。”
赫连曜的眸子骤然变深,小腹的血液翻滚沸腾,抓住她到处点火的小手儿,扣在软枕两边,新的激战又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雪苼很晚才起来,她转身看旁边,男人早走了。
昨晚亲热的时候他跟她说今天要早起到西山,睡的朦朦胧胧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他亲吻她告别。但是心头还是很惆怅,她把枕头抱在怀里,打了个滚儿,十分的不愿意。
越是爱他就越希望他陪在自己身边,一刻也不分开。可他是天上的鹰丛林里的虎豹,怎么可能变成家养的小羊羔?
小喜在外面敲门,“夫人,醒了吗?长安小姐来了。”
“什么?”雪苼一个激灵翻身起来,“长安,让她等等,我马上。”
雪苼没有想到长安回来,这几天她一直想找借口去看她,但是没有得空,却没有想到她人就来了。
雪苼简单的收拾好,她来到前厅,果然长安坐在椅子上,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明显的身上的衣服紧了,绷在了肚子上。
“长安。”
“雪苼。”长安笑着站起来,她的样子很笨拙,脸也圆润了许多。
“长安,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雪苼其实要说的不是这个,因为长安身边有人,她就改成了这句。
长安身后一男一女,一看就是保护兼照顾她的,长安现在肚子很大,莫凭澜不担心她逃跑,也总不会那么放心。
“雪苼,你看看我,这天一凉我连件合身的衣服都没有了,听说你店里进了好多漂亮的进口衣料,我想做两套衣服。”
雪苼忙拉着她的手:“刚好,我替你设计了几套衣服,有旗袍有裙子,走,我带你去店里挑衣料。”
小喜忙说:“小姐,您还没吃早饭呢,长安小姐,您吃了吗?”
长安一摸肚子,“好啊,我现在肚子是无底洞,也好久没吃过你们家的饭了。”
雪苼一个人吃饭很简单,粥,菜包,小点心还有小菜,放在小小的碟子里摆在他们面前。
小喜对长安跟来的人说:“这里我来伺候着,二位去喝杯茶等着吧。”
那女仆忙说:“不用了,我们伺候着小姐。她现在情况特殊,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担待不起。”
雪苼忙说:“行,就在这里吧,小喜你去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去铺子里。”
她们俩个简单的吃完饭,长安是坐车来尹家的,现在车子在外面等着,雪苼上了她的车子。
这一路上俩个人漫无边际的谈着一些过去的事情,就跟普通的朋友见面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
到了店里,忽然长安提出要吃糖炒栗子,因为刚才来的时候在街口看到了有家卖的。新栗子上市,这还是头一家。
她的那个男仆被支使出去买糖炒栗子,剩下的这个女仆则被小喜缠住,小喜带她去看布料和成衣,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些东西,就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长安乘机扯着雪苼走到一堆布料后,“雪苼,我快生了,我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我要离开。”
“可是怎么走,去哪里,这些你都有底儿吗?”
长安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神秘,“我会先坐船去港岛,然后从港岛直接出国,这些我都计算好了,也有人接应我,你都不要担心,现在最难的是我怎么才能从医院里逃走,我想拜托你。”
雪苼点点头又摇摇头,“莫凭澜防我跟防贼一样,我觉得我不大能有机会接近你。”
“这个有何欢儿,你放心好了。”
“她?你信她?”
“没有办法,我跟她达成了协议。只要我离开莫凭澜她可以帮我,到时候她引开莫凭澜。”
“那好,但是莫凭澜肯定会在医院里安插很多保镖,我想法子调赫连曜的侍卫队,我觉得我能做到。”
“好,雪苼,到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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