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明珠给抱在怀里,见恭顺公主信手取走了上头最减薄的那份儿家产,顿了顿,方才含泪一脸被子女伤害了的痛心地叫三太太去取剩下的那份,只是见三太太还未动手,就眼前一闪,不知何时回了家三老爷一脸惊喜地抓起了那单子上下看了一眼。
很丰厚啊!
“这我带走了,啊!”三老爷笑呵呵地与太夫人说道。
“不行!”这眼瞅着是要拿着银子填补小老婆,三太太顿时扑上去与他扭在了一起。
“你!还敢与夫君动手!知道不知道三从四德!”三老爷今日大街上偶遇四皇子安王,听安王说起了国公府分家之事,又与他说了一些贴心的话,如今只觉得茅塞顿开!
“你都拿走了,我与母亲怎么活?!”三太太被推搡到了地上,哭着叫道。
“又不是不给你,小气什么。”三老爷想到安王的话,顿时觉得三太太这是贪财的意思了,之后便赔笑与沈国公说道,“大哥分得极公道,我谢大哥了!”
安王说得对,沈国公府内里都叫三太太给掏空了,不然前儿他要买宅子,账上也不会哭喊没钱不给自己。这女人手里把着本该给自己的东西,竟然还想要这个,简直就太无耻了!若是此时自己依依不饶还要管冷面大哥要银子要田地的,没准儿大哥恼羞成怒就彻查府中账册,到时候发现三太太藏了那么多的银子,再叫自己吐出来,或是跟那几块儿被叫破的田地似的折算成银子归到公中,这不是吃了大亏么!
便宜了三太太,三老爷却吃亏,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你觉得合适就好。”三老爷没哭没闹,沈国公挑了挑眉,淡淡地说道。
“公道,公道!”
“你胡说什么!”太夫人等了这么久就等着儿子回来做主,谁知道儿子竟然胳膊肘儿往外拐,顿时勃然大怒。
三老爷隐蔽地对亲娘使眼色,意图叫她“懂的”。
太夫人不懂,也不想懂!
此时恨不能挖开儿子的脑袋瞧瞧里头装了什么混账玩意儿,她努力地喘息了一会儿,大声道,“你不看看你二哥的?!”
“看什么看。”三老爷就想将这事儿砸瓦实了,况安王说得对,吃亏是福。
从前国公府银子无数瞧着更多,可那都不是三老爷能随意花销的不是?如今却不一样,虽然少了些,可是三老爷爱怎么花就怎么花,谁都管不着!
“如此,就签字画押,从此两清谁也别找后账。”平王可知道太夫人反复无常的那点儿德行了,此时便淡淡地说道。
“行!”三老爷转着眼珠子用力点头。
“三舅舅还是您有决断呐。”王年就在一旁奉承地说道。
“还好,还好。”三老爷抓着自己的这份儿家财,已经想到未来的美妙了,然而此时看见沈明珠正一脸怨恨地看着自己,心中就生出了几分不喜。
他不如闺女的意,于是闺女恨上他了?!
“再等等。”今日沈国公请平王与安固侯府来做见证,自然是因这都是自己姻亲的缘故,此时见安固侯人影儿都不见,心中已经不快,又见罗遥见屋里已经平息大步进来,王年赔笑上前将几个蝈蝈笼子双手奉上,很讨好的模样,目光微微严厉了一下,却只是对着王年摆了摆手,叫这外甥受宠若惊地下去了,这才看着面前的地面不再说话,只沉下心来等着安固侯夫妻回府。
屋中除了惊喜的二老爷,谁都没有说话的心,一时就寂静起来。
昨日的大夫一脸纠结地上门,见要医治的还是昨天那个,顿时嘴角一抽!
这种经常见面,也是有缘呐!
沈明珠叫明秀给打怕了,只在心中记恨,等着自己日后风光得势,就叫这些欺凌自己的人都万劫不复!
正在太夫人紧张地与那大夫询问有没有伤到身子骨儿,会不会影响以后的时候,明秀方才见到姗姗来迟的安固侯夫妻。
这夫妻俩显然感情很不和谐,此时分开走,安固侯夫人一脸恨色地大步在前,将一个面容苍白的锦衣中年远远地甩在了后头,进了屋儿见了屋里的人也不问好的,只往座位上一座,这才转头与正和二太太笑的二老爷冷笑道,“二哥真是好手段啊!这闹了一出儿,别人没说什么,您这就要破家而出了!还分家!”她冷冷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分家之事?!”
“不是老太太逼得紧,谁不愿意继续荣华富贵啊。”王年就在一旁对安固侯夫人赔笑道,“您不知道哇,老太太那叫一个逼人去死呀!”
“不就是一个妾么,二嫂也忒不贤良了!”安固侯夫人没有想到儿子在,且竟然还给二老爷说话,顿时与二太太不依不饶地说道。
“这个,自然不如母亲照拂家里姨娘尽心贤德。”纨绔急忙讨好地给母亲奉茶,叫她赶紧喝茶闭嘴。
安固侯夫人叫儿子堵得脸色一白,只是里里外外都在说她的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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