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误会了。而且我和方姑娘只是偶然碰见的而已。”
薛见越来越不想从她嘴里听见别人的名字:“哪个周姑娘?”
阿枣更囧,他还真不记得了:“就是皇上想给您指婚的那个,没准她以后还会成您的皇子妃...”
薛见这才想起来,漠然道:“你很想让她当我的皇子妃?”
阿枣犹豫道:“这要看您想听实话还是...”
薛见凑近了,跟她抵着鼻尖:“实话。”
阿枣脸一红,果断道:“不想。”
周如素跟原本的正派女主方如是可差的太远了,就刚才那一会儿,她就看出爱听信谣言和气量狭小两个毛病来,薛见娶她实在有点...亏。
虽然不知原因,但阿枣回答速度和内容还是让薛见脸色和缓下来:“还算你有些眼色。”
暗室地界不大,两人一挤进来就不得不贴在一起,他不由得贴的更紧,恨不得把她嵌在自己怀里,一手沿着她手腕一直往上,摩挲着她柔嫩的脖颈,她几乎白皙柔嫩之极,能看到其上淡青色的经络,他指尖无意识地滑动,甚至能感受到指尖的脉动,。
阿枣对河神有点意思之后,对别人的亲密举动就十分抗拒,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起来。
察觉到她的异动,薛见转了话头:“我跟你说过,离方如是远些,看来你是全然没放在心上了。”阿枣面皮一僵,薛见继续道:“她不是个好相与的,家中人口繁多杂乱,心里不知打什么主意,对你未必怀好意。”
阿枣感觉他看方如是不大顺眼,这话肯定是参了水分的,于是含糊应了声。
薛见见她心不在焉,忽然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写了个龙飞凤舞的‘薛’字:“提醒你别忘了自己是谁的人。”
阿枣觉着怪怪的,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又缩了缩手:“疼,您轻点。”
薛见捏了捏她的手指,果然放轻了力道,轻轻给她吹了吹手心,斜晲她一眼:“娇气。”
他撂下笔起身,不容反驳扔下一句:“我明日要在府上见到你。”
阿枣可以说是非常懵逼,一脸茫然地回家,却见方如是在她家门口等着,她脸上笑意褪去,眉间露出难得的焦躁,歉然道:“方才人多眼杂,有些话不方便说。”阿枣示意她开口,她顿了下:“阿沈,前些天约你见面,不小心爽约,你明日晚上还有空吗?”
阿枣想到薛见的话,犹豫了下才点点头,方如是叹了口气:“那我在折桂楼等你?”
阿枣应了声,方如是转身走了,她推门进屋,沈入扣正在清醒期,她有些迷茫,干脆把方如是的事跟沈入扣说了一遍:“哥,你说方姑娘为什么两次三番来找我啊?”
沈入扣闭了闭眼,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方如是的脸,沉吟道:“我看方姑娘眉目凛然,可见是正直之人,你与她相交当不会有差,她约你却不直说,未必是坏事,更可能是人前难以启齿的事,而且还是件要事,所以得选个隐蔽庄重点的地方。”
阿枣听他说的有理有据,信服地连连点头,心里便也释然了。
早上她起早去当差,没怎么听到她和薛见的风言风语,看来避嫌还是有必要的。薛见的情绪也稳定了好些,不像昨天那么暴躁了,他瞥了阿枣一眼,随意问道:“你表妹最近怎么样?”
阿枣顺口瞎编:“听说已经有近亲的消息了,最近正在找呢。”
薛见面无表情:“是吗?”他伸手:“让我瞧瞧昨天赏你的印记洗掉了没。”
阿枣无语地把手递给他:“昨儿洗个手就掉了。”
薛见抚着下巴琢磨道:“是我的不对。”
阿枣一脸稀奇地看着他,他拉过她的手,在她手背处咬了下,阿枣还没反应过来,她手背上就多了个牙印。
薛见用绢子帮她擦手:“可以管久一点。”
阿枣震惊地看着他,这不是正常上级对下级的态度啊,怎么这么不对劲啊!
薛见坦然和她对视,若是说他原来暧昧的时候总会找些别的事来遮掩,现在则不加掩饰了。
阿枣心里有点发虚,不怎么敢看薛见,找借口躲着他,薛见神情更加阴郁。一下差换上常服就直奔折桂楼,折桂楼在淳熙街上,她早到了一点,直奔着二楼包间去了。
周如素正在街对面的首饰店看首饰,冷不丁瞧见她,嫌恶地皱了皱眉,随手把挑好的翡翠镯子扔到一边:“败心情。”
丫鬟劝慰了几句,周如素扶着丫鬟的手出了首饰店,定睛再一看,发现方如是也行色匆匆地进了折桂楼,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就有意思了。
她对丫鬟道:“去瞧瞧,看他们俩干什么呢?”
丫鬟没过一会就来轻声回报:“回姑娘的话,人太多太杂,不大能瞧清楚,不过能看见两人似乎进了一个雅间。”
周如素眼睛一亮,沈入扣是她最讨厌的男人,方如是是她最不喜欢的女人,两人若是搅和在一起对她简直是天大的好事,看方如是以后哪里来的脸在她面前趾高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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