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最后还是没撑过他的逗弄,张口求饶。薛见这才满意,一鼓作气直冲进去,听到她发出声似欢喜似哭泣的长吟。
两人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算完事,薛见眼看着地上一堆缁衣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其上还有不少...痕迹,他心下暗道了一声满意,终于可以不陪夫人玩和尚y了,每次见到那个光秃秃的脑瓜子他都要怀疑一次人生。
阿枣累的喘了许久,站起身来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收集的一堆衣服,欲哭无泪:“我以后还怎么穿啊!”
薛见心情颇好地宽慰她:“别想了,宫里正在赶制太子妃的朝服和常服,我已经命他们多做几件你平时穿的,还有你喜欢的首饰钗环也已经开始打造了。”
阿枣是一个执着的人,即使听到有新衣服穿也不能弥补她内心的伤痛,她哭丧着脸在原地站了会儿,忽的一拍大腿:“对了,我可以让裁缝再做几件!”
薛见:“...”
阿枣絮叨了一会,两人又开始收拾,她回娘家回的仓促,只带了几件随身穿的衣服,收拾起来十分便宜,李氏听说她要进宫,十分不舍,留下两人吃了饭才放两人回去。
薛见又带人到了郡王府,这下东西可就多了,薛见的日常用度,府里的器具书籍还有各色古董珍玩,以及阿枣堆满几个屋子的陪嫁,两人收拾到半夜才收拾出点眉目。
薛见蹙眉看着自己新盖的书房:“这里的书怎么办?”
阿枣怔了下才想起来这里面全是自己的小黄书,无语半晌:“能怎么办?一把火烧了吧。”
薛见偏头看了她一眼:“不可能。”
“我还是不是你的亲亲娘子了!你就这么保存我的黑历史!”阿枣头大如斗:“而且你还能把这些书带进宫里?”
薛见想了想,进去把每套书各取了一本,又换上《论语》《周易》等封皮,把书房用几把大铜锁锁好,并且严命下人不准进去。
他转向一脸崩溃的阿枣:“给以后留个念想,就是以后孩子大了,问你我当年的事,咱们也有的说。”
这特么能说什么!
阿枣怒道:“你想教坏孩子啊!”
薛见想的很深远:“以后孩子成亲,总会用到避火图的,到时候可以跟他们说,这是你们母亲画的,想想就觉着很有意思。”
阿枣:“...”
不管阿枣怎么说薛见都不为所动,两人晚上睡了不到三个时辰,第二日一早各样物事都收拾妥帖了,两口子这才搬往东宫。
照例是要拜见太后皇上皇后的,太后依然一脸慈蔼温柔,叮嘱阿枣莫要劳累之后就放两人回去,齐皇后大病一场,怕把病气过给两人,就没让两人拜见她。
皇上就没这么好说话了,目光阴鸷地看了阿枣许久,突的道:“怎么朕病了这么久,太子妃都没在床前侍疾?”
阿枣正要说话,薛见已经先一步解释:“回父皇,太子妃她近日有些害喜的症状,儿臣担心子嗣有失,所以没让她来近前伺候,还请父皇恕罪。”
不论平头百姓还是天潢贵胄,子嗣都是耽搁不得的大事,皇上闻言便不好说什么:“既然有害喜的症状,就请个太医瞧瞧吧。”
薛见应了个是,皇上又道:“太子说的没错,子嗣是大事,要是太子妃此次有了身孕,孕期自然不能侍奉,你再择一侧妃为宗室开枝散叶,要是没有身孕,你们成亲也近一年了,不能一直无后,得尽快定下侧妃人选。”
阿枣忍着气不发一言,薛见道:“父皇身子不适,不宜办喜事,还是等父皇身子好些了再说。”
他带着阿枣出了寝殿,她小声问道:“你好大的胆子,我那是害喜吗!”她又不悦地哼了声:“还有恭喜殿下要迎侧妃开枝散叶了。”
薛见淡然一笑:“怀胎至少得十月,皇上能不能撑到那时候还两说。”
他说完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有一个小太孙或者小公主才算是真的喜事。”
阿枣若有所思,两口子手拉手来了东宫,她环视一圈,小声点评道:“屋室宫殿比郡王府气派,但院落没有府里大。”
薛见让她看向朝阳殿:“郡王府再大,也不比皇宫。”
阿枣在他腰上戳了一下:“你心还挺野。”
薛见命人收拾打点,转向阿枣:“你随我去参拜母妃?”
去年有半年两人都征战在外,过年也没能赶回京城,所以阿枣提出另选个日子补上,她闻言点了点头,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元宝香烛,随薛见去他母妃故居参拜。
按说这是不合规矩的,但是薛见如今在朝里朝外说一不二,他想参拜母妃,谁敢置喙?
两人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见一个妃嫔带着侍女迎面走过来,阿枣正犹豫要不要拉着薛见避开,两拨人已经迎面撞上,阿枣一看居然是姬贵嫔,神色立时复杂起来。
姬贵嫔心情的复杂程度不比她轻,她向薛见欠身一礼,又转向阿枣:“太子妃,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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