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见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喜悦,温热的唇瓣就已经贴了上来。阿枣一向是被动方的,头回这样主动还颇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着扫过他的唇瓣。
幸好薛见是个有耐心的好师傅,引导着她一步步深入纠缠,阿枣比他矮上不少,有些使不上力,只得努力踮脚,环住他的腰让两人贴的更近。
薛见干脆把她托抱起来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微微倾下身,由得她舌尖时深时浅逗弄。过了会儿他又觉着不尽兴,忍不住探手到她的大氅里,一小撮冷风灌进来,她瑟缩了一下,唇齿稍离,喘息道:“冷。”
薛见干脆张开自己的斗篷把她拥了进来,一手搭在纤腰上上下摩挲着,愉悦的难以自持,甚至想把眼前人拆吃入腹,不得不用力克制自己。两人又痴缠了许久,直到阿枣快喘不上气的时候,她才主动撤开。
薛见眼底满是喜悦,跟她额头相抵:“怎么今儿这样主动?”
阿枣环住他的腰,懒洋洋地靠在他肩头,吸了几口冷气平复心跳:“就当是送你的新年礼物。”
薛见仍旧和她挨的极近,全然舍不得离开她,一笑道:“是我这二十四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方才那一番痴缠,阿枣的前襟已经敞开了不少,墨绿色的前襟衬的肌肤更加莹白,他轻而易举地就回忆起吸吮她肌肤的滋味,那样颤巍巍的丰盈,莹软的几乎要被含化了似的。
他想着想着眼神微黯,还是帮她拢好衣襟,喃喃道:“好像又大了些。”
阿枣脸立刻就烧起来了,鄙视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呢?!”
薛见淡定道:“再龌龊我也没吹嘘过自己有八两重。”
阿枣:“...”
她气的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这事儿你还说个没完了?!我就是有八两重怎么样,你羡慕嫉妒恨啊!你几两你倒是说!”
薛见对她的言语攻击已经产生了高度的免疫,他握住她的手,挑眉道:“那你不妨自己伸手掂一掂,瞧瞧我究竟如何?”
阿枣奋力收回手:“你少哄我那什么...”
薛见亲了亲她的耳垂:“什么?”
阿枣咳了声,转移话题,摸了摸有些发肿的双唇:“别肿了吧,回去让我娘瞧出来可怎么办?”
薛见突然伸手,握了一团枝头的新雪,等新雪在指尖融化,他再把手指搭在她微红的唇瓣上,慢慢摩挲:“帮你消肿。”
阿枣促狭地舔了一下他冰凉的指尖,薛见斜晲着她:“再招惹我,仔细我把你吃了。”
她调侃道:“怎么吃?红烧清蒸还是油炸?”
“装傻,你说怎么吃?”薛见唇瓣抵住她耳尖:“摁在床上,一点一点地吃掉你,从耳朵到脚踝,让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有我的印记,再狠狠地深入你,折腾你,把你蹂.躏出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要瞧着你流泪求饶,却怎么都不肯停下...”
他声调一向是清越的,但此时放低了声音说话,带着性感的喑哑,能拨动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他的魅力对任何女人都是致命的。阿枣脸红的不能再红,双腿一软,现在差点脱口求饶,半晌才磕磕绊绊地道:“你...你从哪学的这些胡言乱语?哪个臭不要脸的想出来的?!”
薛见直起身,不在逗她,却禁不住笑了:“你竟然忘了?这是你夏天的时候画的那本春宫上的词儿,我改了几处。”
他唇角一勾:“这样你就受不住了?以后可怎么...”
阿枣忍无可忍地把他的嘴巴捏住:“你别说话!”
她翻着白眼看了眼天色:“行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娘要着急。”
她瞟了眼薛见准备的各式各样的烟花:“可惜了,光顾着跟你闲扯,烟花都没来得及放。”
薛见勾起她的下巴:“你比烟花好看。”
阿枣握住他的手:“殿下,新年快乐。”
薛见眉眼一弯:“新年快乐,阿枣。”
薛见命人早备下了合身的衣裳,她换好衣裳正要往外走,手却被薛见握住了:“我送你走一段。”
两人并肩出了他的院子,还没走出多远,一个小太监低头经过,看样子是才当差回来,他见到两人眼睛都瞪大了,他也不敢看两人交握的双手,慌忙跪下请罪:“殿下,奴才什么都没看见,殿下饶...”
薛见蹙眉,伸手已经捏住了他的脖颈,阿枣吓一跳,眼看着那倒霉小太监的脖子都快被捏断了,忙扯了扯他的袖子:“殿下!”
薛见瞧见她脸色才稍有和缓,他派来在附近放风的属下匆匆赶来,跪下请罪道:“殿下,是卑职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
小太监已经吓晕过去,薛见随手把人丢给放风的护卫首领:“你自去找常宁领罚,这人你也一并处置了。”
阿枣硬是忍着,等他的护卫走了才开的口:“你打算...怎么处置?”
薛见沉吟片刻:“自然不能让他把这事穿出去,损你名声。”
阿枣作为一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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