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量就不好了,包括大米和水。”
除了老馆长,唐伯爵最经常点赞评的就是张木春张科了。
张科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大的儿子上幼稚园,小的女儿刚一百天,都是可爱的时候,张科朋友圈基本都是儿子女儿九连拍。
张科这个炫娃狂魔,生娃不到两天时,甚至连女儿纸尿裤的大便都拍照:“女儿终于拉完绿色胎便,今天是变成黄色了。”
唐伯爵评论:“颜色很好,宝宝一定很健康。月子注意休息,不要受凉,也不要太捂着,喝汤水时把上面那一层浮油撇掉,有个小窍门,炖汤后自然冷却,上面油脂凝结成块,很容易就捞出油脂,不浪费汤水。”
简直是月嫂级别的嘱咐,难怪唐伯爵在博物馆人缘如此之好。
王老馆长发朋友圈的功夫,慈善宴会暖场部分已经开始了,大屏幕上显示着所有男来宾的照片,都经过磨皮、去黑眼圈等美颜技术处理过,主持人宣布第一场慈善拍卖开始。
首先拍卖的是饭卡——和照片男宾客吃顿饭,拍到饭卡的女性可以任意选择时间地点,男宾客不能拒绝。
以前慈善晚会通常拍卖和女宾客的一支舞,但由于舞蹈已经基本退出社交圈,以及女性平权运动的兴起,拍卖一支舞有物化女性之嫌,于是改为拍卖男性。
目前这个社会本质上还是男权社会,政界、商界、文化艺术界资源基本由男性掌控,一顿饭可以拉近关系,是合作的契机,拍卖饭卡的气氛轻松愉快,很适合筹款晚会热身。
“十万。”刘顿举牌,买了王老馆长,是全场价格较高的男士了。
作为一个清水事业单位的馆长,经过美颜之后还长得像火云邪神,老王馆长对女性毫无吸引力,差点流拍了,几乎是刘顿一个人捧场,哄抬价格。
王老馆长感激涕零,竖起大拇指,“你真有眼光。”
很快轮到了唐伯爵,唐伯爵促成明青花瓷瓶合体,在岛城文化界有些名气,传闻他是法国富商,颜值又高,价格节节攀升。
每个人起拍价格都一样,一万。
“十万。”刘顿举牌,毕竟是朋友嘛,要捧场,有必要买下他。
一路飙到了三十多万,刘顿举牌,“四十万。”
本以为无人竞价了,一个穿着小黑裙的姑娘举牌,“一百万。”
精致的面孔、挑衅的表情,刚才撞衫的小仙女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会场。
刘顿笑了笑,没有再举牌。
一锤定音,唐伯爵拍给了小仙女。
拍卖继续,刘顿去洗手间补妆,小仙女跟了过来,示威似的说道:“唐伯爵要陪我吃饭了。”
刘顿补着口红,无所谓的说道,“一顿下午茶而已,我和他一起吃早饭和晚饭。”
刘顿离开洗手间,和小仙女擦肩而过,加了一个词,“是每天。”
从小到大,刘顿都有一层天然保护色,少女时期剪着厚重的齐刘海,头发黑长直发,从不染色烫头,看起来是个乖乖女。
到了成熟的年纪,只在和员工开会等需要彰显总裁身份的场合是时尚霸气的女魔头打扮,其余的时候以温婉优雅复古名媛风格为主,看起来没有攻击性。
大部分人会被这层保护色迷惑,小仙女错估了刘顿,屡次挑衅,被再次打脸,因为忍气吞声从来不是她所长,立刻反击才是她一贯行事风格。
刘顿猜测小仙女非富即贵,对事业有利,只是面对权贵,她有恭敬顺从之意,但从无奴颜走狗的做派,共和国第一个领导人说过,以斗争求和平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和平亡,这个道理是通用的。
补妆完毕,刘顿回会场,路过一个走廊时,突然走廊深处拐角里传出一个女人压低声音的吼
声,“我不去。”
刘顿听出是西海区博物馆张木春科长的声音,自打去博物馆参观以来,张科时常给她发信息,大赞唐伯爵各种好处,还借着唐伯爵的手,送了上好的冬茶,热情堪比居委会大姐。
张科受邀参加慈善拍卖会,全因她丈夫是文化局局长,岛城实权人物,夫妻的座位在前排超级vip位置,岛城首富卢国光亲自作陪,刘顿在普通席位上只能望其项背。
刘顿担心张木春有麻烦,又不知道具体状况,于是悄悄靠近,看见张木春正在和自己丈夫胡局长争执。
老胡:“刚才同学群里发出老师的化验报告,确诊淋巴癌晚期,最多三个月存活期,你再不去,就永远见不到他了。”
张科沉默了一会:“你也是老师的学生,代表我去看他是一样的。”
刘顿暗道,张科和老胡原来是一对校园恋人。
老胡:“你应该知道,老师最期盼看到的人是你,你曾经是他最看好的学生。”
张科话语里带着嘲讽,“不用去,我就猜出老师要说什么,无非是劝我写检讨书,承认错误,然后对那个人落井下石,把责任全推给他,从此我就洗清污点,扶摇直上了。反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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