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顺口。初初一端上来时,吸引了不少眼球。
负责送酒来的苏培盛还在桌边笑眯眯地朗声道,“三爷今日过来贺喜,送来了份罕有的西洋果酒。主子爷瞧著好,便让小的送过来给福晋享用了。”
这下可好了,三福晋听完脸色简直僵硬。
送酒没什么的,可他家老爷送的酒,最后却被喝到这个她方才瞧不上眼的四福晋口中,对照刚刚三福晋怼人家的那些,这当中飘著股酸爽的感觉,宁西真怀疑四爷是不是故意的?
但也不太可能,这晚他们都被客人包围了,四爷哪有时间听后院打的小报告。宁西脑袋一转过,也就不猜了。当场自是笑眯眯接下,还让青络给每位福晋都斟上一杯分送了。
这该就是红酒吧。闻著果香浓郁,但喝著酸涩居多。宁西小小抿了一口,品著依稀熟悉的涩感,心口也似是有股微醺的感觉。毕竟不管四爷是不是真的故意,以四爷不会无故作秀的性子,他送的这一手酒,该是怕自己真被这些原配给欺负去了吧。
这当中,八福晋美目瞅著宁西说了句,“四爷可对四嫂真好。”
宁西捧著酒杯,笑道,“那是。”
八福晋僵硬笑笑,却是宁西没去注意的了。
而这个小插曲一过,总算,这晚的宴席最终是顺利落幕。除了三福晋整晚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以外,宁西自认一切都还在控制当中。
送完了客,宁西拖著疲累的身躯回到正院。跟这么多太太说了一晚上的话,精神负担挺大。让青络给自己更了衣,也解下头发,还到泡澡堂好好泡了一顿澡之后,宁西接连打著呵欠,眼皮顿时有些重了。
可就在此时,就听门外一阵动静。
一连串的跪礼声之后,竟是苏培盛几个扶著脚步不稳的四爷过来了。宁西瞧瞧身上睡衣,随手抓了件披风披上,转出了内室。就见四爷满脸通红的模样,想来是今晚宴席上被灌了不少酒。于是让人把四爷抬上床歇著,起身吩咐青络去准备醒酒茶了。
四爷先前也不是没睡过他房里,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这会儿人都醉的不清了,宁西也不介意照顾他,就顺道问了状况,“前院客人可都散了?”
苏培盛脑袋一低,回道,“是的。主子爷送客又被灌了不少酒,有些撑不住了。”
说话当中,醒酒茶来了,几个太监先喂著狠皱眉头的四爷喝下,接著再用过了水的巾子麻利地将四爷擦了把脸与颈脖,说是这样会比较舒服。
宁西拢著手,在旁指挥,“那顺道把四爷的衣服给换了吧。”
几个太监一顿,转头瞧瞧宁西。
宁西一脸疑惑,“这样不是比较好睡么?”
就听床上含糊一声“出去”,苏培盛几个如蒙大赦的模样,立刻像潮水般退了出去。
宁西还以为四爷醉晕了,胡言乱语,才凑进床边,却一把被四爷拉倒在他身上。
就见原先该是醉得神智不清的四爷,双眼竟是清清亮亮。
“给爷更衣。爷等的够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明天开不出来,就后天开(我尽量orz)
读者群敲门砖:大阿哥
☆、新婚期
宁西头一个反应就是想笑。
不都说洞.房.花.烛.夜那天洞.房, 品质肯定是不好的。想想为了婚礼请客, 人都忙了一天,大多是累的,要还被灌了酒, 肯定更加不舒服。这种状态下, 硬要洞.房, 结果就是心有馀而力不足而已。
四爷刚刚不才被人抬著进屋, 还满脸通红的,这会儿又双眼发亮的,到底是什么状态?宁西也没挣扎, 只好笑地戳了戳人。
“四爷这是醉了还是没有啊?”
四爷闻言, 突地一个翻身, 把宁西压在身下, 低头重重把人咬了一口。
“便是醉了,也是能伺候的。”稍后像是闻到了宁西沐浴后的草药香, 低头在宁西颈脖边深深吸口气,忍不住啃咬起来。“好香。方才洗过了?”
宁西身上的披风, 在被四爷拉上身的时候, 早已滑落, 这时身上只剩宽松的丝绸中衣,随便一扯, 就能扯出一片柔滑细腻的肌肤。四爷似乎也发现了,一双手竟毫不耽误地就溜进中衣下方偷袭。
“呃,”宁西本想继续对话的, 这下也有些紧张了。
其实为了这天,宁西暗自做了不少心理准备。就算心底知道就那么回事,但他从没实际操作过啊,况且用的还是不同性别的身体,每每一想到真的要做,好奇当中又带著无法释怀的纠结。
可这下,古怪又酥麻的感觉让宁西浑身一僵,脑子还没转过来呢,随后就又被四爷叼住了嘴,密密地吻了起来。霸道又熟悉的男性气息,登时更具侵略性地笼罩过来!抢夺著宁西的呼吸,主宰了宁西的心跳。宁西只觉浑身热烫了起来。
紧接著,更多的情热就像海潮般一bō_bō打了过来。
而四爷是真醉还是假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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