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走到了木屋台阶之上转过身来面对着众人,白皙的脸上顿时就容光焕发了起来,道:“今日是蒙学开堂的日子,张某人非常庆幸的成为这学堂的堂主,以后这学堂的一切事物都将归我管辖,只要是山谷内的学生前来就学,每日会发放一些口粮以做资助,还轻各位父老乡亲放心,只管叫家里的孩童们前来就读便是。”
在着众人大声叫好的声音中,张宽着眼示意朱重八走上前来,两人一起接过了那木匠手中的事物。
只见着张宽那修长的手一扯,那包裹在上面的白布便扯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
底下众人定眼望去,只见着这是一块黑黝黝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字迹见着很是不凡,连贯一起只见是白莲学堂的字样。
手撸着长须,张宽满面春风道:“我等既身受白莲教的大恩,才有所逃难至此,不但这学堂白莲为命名,这山谷也叫做白莲山谷。”
一听着是以白莲教为命名的,众人顿时就满脸激动,大声叫好起来。
见着大家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神色,张宽便叫过来几人把牌匾按在了门前正中,白莲学堂就这么落成了。
随着白莲学堂的开学,不但不收钱还发粮食,顿时山谷内的众家长都急红了眼,山谷内到处撒欢野跑的孩童都被抓了起来,乱哭乱嚎的屁股上直接就多了几个巴掌印,家中的妇人连夜缝制了一个简单的书袋,不管愿不愿意,就让其白天带去学堂读书。
自白莲学堂正式开学过后,便没了朱重八的事情,百般无聊之下,告辞一声就走回了过去。
原本流民群里对这没有什么用处的训练抱有微词,但见着每日晚间解散后,参与训练的人都有一碗肉汤喝,望着别人艳羡的目光,也就坚持了下来。
早晨跑步,上午站队姿,下午转向排队列,这一晃便是几天过去……
“向右转。”众人向右转去。
“向后转。”众人向后转去。
……
喊了几次,朱重八见着众人都能按照自己的指令整齐地转向了,这几日来不间断的训练终于有了成果,脸上在这几天来终日紧绷着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
“立正,稍息。”朱重八见着众人整齐划一的队形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便叫队列中的韩汉忠走上前来。
朱重八单手扶着韩汉忠的肩膀,笑着对众人道:“这几日来大家都表现都很不错,以后就由韩叔来教导你们军事操练了。”
一听见这突然而来的决定,底下的一群人哗的一声,便七嘴八舌地指着韩汉忠讨论开来。
“你们不服?”朱重八见此,大声问道。
“不服,广义大师这不公平,他韩汉忠凭什么来教我们操练,我也学过几年武把式,算是个练家子,要这么说我也能行?”一个黝黑健壮的汉子走出列来,大声道。
朱重八一见着这人,就知道这是一个刺头,要不把他压服了,其余众人肯定也是不会服气的,向着韩汉忠看去,只见他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
朱重八便对着那人说道:“既然如此,话也不多说,那就上前来比试比试吧。”
随着众人纷纷绕开,挤出一块大空地来,韩汉忠与那汉子慢步走上前,站在了众人的前面。
“老七让他瞧瞧我们亳州人的厉害,赢了到时请你吃肉。”
“七哥揍他。”
于七哈哈一笑,道:“我就等着你的肉吃了。”对众人点了点头,没有弄那么多的花招,身体微微前倾,摆了个攻击的架势,缓缓逼近韩汉忠而来。
随着韩汉忠已到了于七的攻击范围内,见着他还没有什么反应,以为他是吓傻了,于七狞笑一声,横起一腿便扫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见着于七的鞭腿扫来,韩汉忠也是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于七的膝盖关节处。
只听着于七“啊”的一声惨叫,韩汉忠一拳再度迎上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手一伸一把拉扯过来,扛过肩头直接摔在了地上,顿时尘土就飞扬了起来。
尘土消散开来,众人向前看去,只见着于七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嘴中不断的呻吟着,再也爬不起来了。
众人见着韩汉忠只是几招便把自称为亳州小霸王的于七打趴下了,顿时望向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恐惧。
韩汉忠立于前方,见着把众人威慑住了,瞪着铜铃大眼,用着无限威严的声音道:“你们中谁还有不服的?”
众人见他露出的这幅凶相,只是畏惧地连连后退,摇着头颅,没有人再敢来挑战。
见着众人没有了不服之意,韩汉忠便转过身来望向朱重八,朱重八只是对着他笑了笑,操练的事只是让其自由发挥,便走了开去。
韩汉忠望着朱重八离去的背影,扯了扯嘴角,暗怪自己昨日喝酒误事,怎么就答应了他练兵的差事了呢?
说到昨天,随着练兵的成果越来越显著,朱重八的一声令下要往哪转就往哪转,真正是做到了初步的令行禁止的地步。
朱重八知道了他是个军事方面的人才后,天天晚上便拿坛酒过去请教请教,喝酒打屁之下,这一来二去两人渐渐就混熟了。
这练兵有了成果,朱重八兴奋之下便又提了两坛酒直接找上了韩汉忠。
喝着喝着便喝醉了,朱重八随口就要求他帮忙操练兵马,酒意上头之下,韩汉忠就满口答应了下来,最后还发了一个恶毒无比的誓言。
一阵寒风吹过韩汉忠的酒意醒了一些后,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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