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听后哈哈大笑,连连摇头,道:“望兄弟们的抬爱,只是些许薄名而已,因先前与着白莲教刘全,刘堂主有过一面之缘,到金陵后便听到去金陵刺杀鲁花赤福寿的些许事情,不想这与小妹的陈家也有些牵扯,这次来听闻陈家已然无辜遭难,捶胸顿足之际也只是恨遍了朝纲上充斥着这些无能之人做着的糊涂之事,听闻你们已然逃出金陵,料定你们会走采石矶过江,赶忙调动了船只前来救援!”
听张士诚说与刘掌柜也有些交情,朱重八赶忙让站在一旁的刘九叫来刘掌柜,刘九听后一溜烟就跑出了船舱去。
不一会儿,刘掌柜那独特的大嗓门便老远响了起来:“我道是哪位英雄搭救,原来是泰州的张大才子,多谢救命之恩,鄙人这厢有礼了。”
张士诚赶忙上前制止住了刘掌柜将要行大礼的动作,“堂主这样行此大礼就折煞晚辈了,刘堂主也知道晚辈与那金陵平章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这次听闻那金陵平章鲁花赤福寿倒是被你们活捉了?如若属实,我倒要去见识见识金陵第一人的威风,问问我张士诚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了,想他鲁花赤福寿还记得到底处死了多少我张士诚的兄弟!”
刘掌柜一听这话,才想起鲁花赤福寿已被抓上了船,顿时就咬牙切齿起来,伸手引着张士诚就到了甲板之上,才登上甲板一眼就看见了仿佛是捆猪一般,把着以往金陵这一亩三分地上的头号人物倒捆在了栏杆之上,看到其弄成了这般狼狈模样,张士诚哈哈笑了起来,心里暗道:你会也有今天!
张士诚又回想起自己以往的好兄弟们在一起吃酒时的音容笑貌,眼角不禁流下了泪水,快步走向前去,一脚把鲁花赤福寿踹的转了一大圈。
听着鲁花赤福寿杀猪般惨烈的嚎叫声,张士诚还不是解恨,刚想走过去再踹其几脚,一阵江浪拍打在了船侧,一阵剧烈摇晃,直让朱重八等人晃得站不住跟脚,直挺挺的摔倒在甲板上。
朱重八等人扶着眩晕的脑袋抬起头来,只听突然传来一阵尖呼声,向前一看,只见鲁花赤福寿挣开了绳索直滚滚落了船上,扑通一声掉落了江里,江面一朵浪花也没有再翻起来。
众人赶忙上前查看一番,原来,鲁花赤福寿早已用藏起来的刀片把绳索割开,这风浪不合时宜的一晃就把其晃到了江里。
张士诚撩起眼前散乱的头发甩在脑后,向船板上吐了口口水,道:“算他走运,就这么掉下江里去了,现在这么些大风浪,就是菩萨上身恐怕也活不下来。”
众人一听,也确实是这个样子,现在江面上波涛汹涌的波浪一层一层的拍打在船侧,船身行驶都有些吃力了,就是水在江河里一辈子的渔夫都没有把握游到岸边去,何况是养尊处优惯了的金陵平章了,细细想罢,便也不去追究这件事了,就当他死在了江里吧!
倾盆大雨顿时就从天空上撒落下来,众人赶忙跑回了船舱。
还就是偏偏有着那么些不凑巧的事情,想鲁花赤福寿也真是命不该绝,跳到江里后,碰巧遇到了一颗大树,其赶忙使劲全身力气游过去,抓住树干爬在了到上方,随着大江江浪的一路拍打着的漂向下游。
鲁花赤福寿被冰冷的江水拍打在身上,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时,忽的被一阵席卷而来的大浪一下给拍上了岸,鲁花赤福寿的胖胖的头颅磕在地上顿时就晕厥了过去。
此时正好有着一队元军兵士押粮路过,见岸边有人,走上前去把人翻过身来,其中有一人认得其是平章大人后便护送其到了驿站,遣了一驿站伙计快马赶回金陵。
当夜,鲁花赤福寿随着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身体渐渐不支发起了高烧,布达话拉很快赶来,见平章大人嘴里已经说起了胡话,连夜送人赶回了金陵平章府。
随着江风一路南下,很快便逃出了集庆府的控制范围,在过平江时,早早便有白莲教的人前来接应,刘掌柜邀其走上船来,与其嘀嘀咕咕一番后,那群人的头脸上顿时就满是惊恐。
想那逆贼刘三可是知道白莲教的各大分堂的分布情况,现在他又投了元狗,肯定是会把这当成晋升之资,要是金陵平章死在了江里的话,元军必定会更加疯狂,必须在元军来临之前联系上众人转移。
遣人找了一批快马赶忙前去报告教主,自己则在一旁与刘掌柜一起商议起对策。
而此时金陵城中,鲁花赤福寿已然醒来,躺在榻上喝着稀粥,越想这事越过窝火,娶个亲搞得新娘都没了,而陈家人也早已人去楼空,自己差点被白莲教妖人杀死,不禁大为光火。
这时站在一旁随身伺候的刘三见平章大人脸色不太好,顿时是想到了什么,连声向着鲁花赤福寿报告了白莲教在江浙行省的分布情况,鲁花赤福寿听后大喜过望,忙叫布达话拉集结兵马,一定要把白莲教全都给连根拔起才能解心头之恨,又命人拿来奏本,上书了白莲教教众在民间集结贱民的危害,叫人快马送往京城。
做完这些事后,鲁花赤福寿只感觉浑身舒畅,连声叫饿,坐起身来,没过一会儿便与众人办起了宴席,望着这桌子的山珍海味,金陵众高官酒推互盏之间,是一种讽刺般,外面的灾民们现在还在流离失所,吃不上一顿饱饭。
停船在平江码头,在白莲教众人安排的安全地方睡过一晚后,张士诚便要提出告辞了,因鲁花赤福寿已然看见了其的面目,要是让他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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