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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间副将还是在不断望着城下,见着安静无比的原野,他心中不禁暗暗疑惑这城下佯攻军卒是不是那些叛卒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所为的也就是拖延一些城楼上的守军。
副将像是还在等待着什么消息一般,突闻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待他转过头去没有见到他所期待的信兵,而是方才那位请战的将领。只以为他要驰援城内之心不死,皱了皱眉头待看见他手臂上的缠绕的一卷白绫的古怪样子,以为他是要用什么方法劝告自己带兵进城呢,想到这副将也不禁哑然一笑。
突见他这奇怪的举动,而这大汉黑黑的脸庞上还是那一副有些愁眉苦脸的神色,副将刚想劝导他几句,骤然在夜空之中闪现出一朵靓丽的烟花,接着不过一会儿时间在这城楼间就是接连响起了“当当当”敲锣的声音。
副将只是听见高声一喝,接着那在城楼间传着的消息便是被城墙上的喊叫给淹没了进去。现下风又有些大,而那些兵士们喊叫的声音又是嘈杂一片,虽然是听不太轻但还是听着了其中几个喊叫最频繁的词:“敌军来了”、“好多的人”……
眼见那些个守卒拿着武器就是向着城边跑去,副将猜测到可能是敌军终于攻城了,心中一惊下也连忙要加入到那些个人潮中去。但还未等他跑脱出身,这时一直站立在他身旁缠绕着白绫的大汉一个伏地撑手翻转一个身子,跳到哪瘦弱的背影旁用那强壮的手臂一把就是把他给扯了过来,手中翻转几下子就是把这副将给制服在了地上。
这时城下的喊杀声终于是响起,面对着城下大批的敌军来袭,又是在黑夜之中。见着在那黑幕里源源不断冲出喊杀的敌卒,仿佛就是无穷无尽一般,城楼上的守卒直以为是吴军攻城了,在心中恐惧下连着手中武器也都是快拿不稳了,口中哆嗦着只是由着那些弓弩手在向城下胡乱射着箭矢。
那副将本想跑城边看下情况,结果这身后大力袭来,他连着那反抗的机会都是没有就被按在了地上,胳臂也被反转着让他吃痛不已。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副将立马便是知道按住他的人就是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那大汉将领。
因为只有他这双粗重的胳臂才会有这般大的力道,也就是只有他才离得自己这么近,能在这么短的距离下一招把他制服。此时压在他身上的那个大汉一直手按握住副将的双手,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在不断摸索着什么。
见着前方那些手臂上缠绕白绫的兵士在不断向着脸朝城外的守卒挥着刀影,一见他们这系着同样的白绫,这挥刀下去每一刀就会有那一片血光冒出。等那双大手从他那怀间把那鱼符给掏了出去,副将不禁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那大汉一拿到鱼符,眼中也是闪出兴奋之意,再从怀中拿出了一卷黄陵,单手把这两样事物拿着向着高空一举便朝着前方大声一喝道:“鱼符、诏书在此,将军命尔等不得抵抗,放城外军士入城!”
此时,城外的敌卒还在源源不断的从黑幕之中冲出,不断喊杀着壮着胆气不断的向城上攻来。
城墙上的守卒心中虽然惊惧但是在各自长官严词命之下,也只能狰狞着脸色让自己好看起来更凶恶一些,便是朝着城下不断扔下擂木。听着那城下不断传来的惨嚎声,他们不但是没有以往战时的兴奋,心中只是升起无穷的恐惧感。
此时听到后方传来的大呼声,这时守卒们才从那因为恐惧而显得专注的状态之中回过神来,待他们转过头去在那一双双惊恐的神色之中只见身后已经是死伤了一地的兵士,原来不只是城外这后方也是有着危险的。
心中本就恐惧无比,城边的守卒缓缓后退身子渐渐抵住了城墙,望着城下还在不断攀爬上来的敌卒,又是见着前方那些血染甲胃,但是又在不断逼近的叛卒,略目所望这些人竟是比着他们这些守卒还少不了多少。此时他们已经是恐惧到极点了,又听闻那大汉不断重复的声响,守卒们已经是来不及再去思考那真伪的问题,一见他人手中确实是拿着黄陵和鱼符,一众普通兵士甚至还连带着了一些底层将领都是纷纷跪在了地上……
城内混战还在继续,以前还好如兄弟的一些士卒现下就已经拔刀相向,那一抹抹热血不断挥洒在城间,溅射在对面狰狞的面容上。此时,相比于那些混战的士卒城中却是有着一支紧密有序的军伍在快速行进着,他们每一步的步伐都几近相同。面对着敌军钢刃的威胁也不曾慌乱过,就如一群团结无比的狼群闪着那双凶狠的目光伺机咬一口那些相互抖狠受伤的豺狼、豹子。
这些狼一样的队伍就是刘涣的军队,在他把城墙托付给了副将之后,就是率领着这一此部众在城内四处寻找着方国珍的下落。此时三城城下的军营都已经搜查过了,但很可惜的是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消息,因为军士都已经是到了城内去平叛,所以说营内空无一人,在刘涣把军营翻了个底朝天差点连着掘地三尺的情况下,他也是不怕会因为疏忽而有什么遗漏错过了方国珍。
现在还剩余一处南城军营还没有搜查,此时处于东城的刘涣率领军队朝着这唯一希望的地方快步赶去。因为城内实在是太乱了,穿着方军服侍的兵士前头还在并肩作战之后就指不定会有一把刀刃从着后方刺入进来,让人防不胜防。都是穿着同样的军服,无法防备下看不透对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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