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命着常遇春与汤和率领大军继续扫荡北地,怎样也都是要把联盟军的残余势利给缴清才行。至于亳州的宋国只剩下了几万大军,量他们也不敢再轻举妄动,按着朱元璋的想法来说自然是先解决江南等地,再去统一解决这北方的问题。所以便是命了徐达领着大军围困亳州把韩林儿压得动弹不得,之后是把零零散散的宋军都给逼到濠州以北去。
在朱元璋与李善长两人回到金陵之后,先是狠狠驳斥了那些力主要求禁海的官员,罚的罚、贬的贬,待一切搞定了之后,才是与着刘基等人说起了兴学的事情。
朱元璋兴办学校绝对不会是教授一批只知吟诗作赋、不问国事,只会拉党添乱的酸秀才来,绝对不可能会为了这些人耗费那么多的钱粮。但第一次做肯定是要先练练手的,所以在一帮兴奋无比的文臣文士们监督着快速修建好了简陋的学堂,朱元璋便是用着结业可优先做官的昭告,先是招集了一大批寒门仕子。
就在这些文人摩拳擦掌拿出前宋时教授学士们的儒学大章准备大干一场时,他们亲爱的吴王朱元璋却是从这教师职位上空降了一批浸营官场一辈子的老书记与着各大官吏,便是把这些只会教授孔孟儒学的大家们挤压得连普通的教师职位都没有了。
在这些人的连番闹腾之下,朱元璋无奈之下只能在他们这些文人心中神圣无比的草屋前召集了一大批孔武有力的军士,除了日常操练之外他们也是什么都不用做,只管阻挡住这些文人步入草堂之中就好了。
在朱元璋心目之中所想要的是一毕业适应一段时间就能够正常处理政务的各部官员,而不是这些只知孔孟之书的儒学大家。在这乱世刚刚平定,现在也正是要大肆安抚民心与着树立吴国官员清廉威信的时候,所以在元璋心中能够干实事的远远比着那些只凭一张巧嘴夸夸其谈的儒士要好得多。
不但是吴王,就是那些应召而来的寒门仕子,在他们的心中本就是为做官而来的,特别是在入学前朱元璋亲自演讲的一场建造这战后破败中原大地煽动人心的话语,让着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从军的文人心中激荡不已。汉人已经被这些异族给欺压百年了,现在正是驱逐鞑靼的大好时候,怎能不让他们立出报国之心?所以在朱元璋的刻意引导之下,这些仕子反而是没有了力求学问之心,在这些老书们教导着官场之上的粗鄙学识时,他们没有一点的异议反而是认真无比的学习起来。
虽然这些学生们知道自己所要学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对于那些被阻挡在草堂外,心中满满捧着孔孟学说的儒学大家来说可是完全是理解不了的。他们对于这些阻挡在前满脸煞气胳膊比着自己大腿还粗的莽夫没有什么道理好讲,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在一众儒士匆匆赶到吴王府时,才被门人告知吴王已经带领着一众家眷下江南去了。
这就是让他们傻眼了,政务上的事情这些教书匠不会也不可能知道,但是他们知道自己的两双腿肯定是没有那江面上高高扬起的船帆快捷,这些人所能做的也是只能够高高伸起脖子看向南方,兴叹着学问的败落。学说没有传播下去,反而是被吴王给戏耍了一番!
……
“哈哈哈……,这些烦人的儒家学士,关键时候没有一点用处,反而是要到了传播学问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让着本王把话都还没有说完,他们居然先把着草堂都给建好了,这番目无尊上,当真是要给他们一点教训才行。”朱元璋站在这夹板之上吹着这迎来寒冷的江风哈哈的嘲笑道。
陈雪儿被着大风吹得都快眯缝着眼了,唯恐元璋受凉得病拿着一身厚实的棉布披风走过来给朱元璋披在身上,才是幽幽说:“你这人与那些秀才计较些什么?就他们那张繁琐枯燥无比的大嘴就是能烦死你的了,而且还要在这严寒天气下跑到江南来。要不是妾身要求本就有些虚弱多病的秀英妹妹在华亭中安心养胎,要是让你这冤家一起带过来,这路上还不知得发生什么大事呢。”
也是察觉到了这甲板之上的寒冷,一股风冒进衣领里,朱元璋缩了缩脖子一把搂过雪儿就朝着温暖的船舱内走去,嘴巴还是不停的道:“要是本王不赶紧跑到江南来,还不是要被那些酸秀才给烦死?这些人什么都不会,也就是凭着一张烦死人的嘴才能够混口饭吃。秀英之事也确实是我疏忽了,三、四月的身孕最是容易滑胎的时候,可是不能够把她带到江南来。至于我们这老夫老妻的自成亲以来不但是没有给你一份奢华的婚礼,连着这大好江山都从没有去走走看看过,今日便是补偿与你的。”
听到这羞臊的话,出于古代女子的本能,陈雪儿不禁用芊芊玉手打了朱元璋的胸膛一下,也是没有挣脱开他的虎臂,趁此机会她也是很想和元璋一起温存一下了。但恰不凑巧的是,在这温馨时刻就是有着一个兵士来搅局了。
才不过步入舱内,朱元璋伸展筋骨在雪儿那晕红的神色中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这时就有一个亲卫进来在朱元璋耳边一阵细语,让着她下腹刚刚燃起的一阵邪火马上就熄灭了下去。
陈雪儿一见着元璋脸色不对,便是合衣起身走过来细声问道:“重八,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么?”
“呵呵,也没什么事,就是这些不省心的儒士啊!见不到本王,就是在那吴王府前跪着不起,还好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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