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吃过饭淑完口之后,朱元璋才稍稍一提这件事情,而悟全只是一听开头立马就是猜到了后续的事情,也没有喝酒的他立马就是红起了脸如同猴屁股一般,兴冲冲的道:“不妨事,不妨事!别说是要长老之位,就是把我住持之位传与吴王那又如何?”
悟全太清楚这件事对于寺庙的重要性了,这不单单是朱元璋所求正统的因素,这实在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大好事,只要吴王称帝那皇觉寺势必就会为天下名寺!
一想着寺庙能够在自己手中给发扬光大,悟全住持就是兴奋得不能自已,连忙拉着朱元璋的手臂急道:“走走,先前说与吴王去寺院转转,我们这就走去,除了消食之外我们还可以商议一些佛子转生的事情。”
见着他这兴奋激动的样子,朱元璋也不好拒绝,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身前褶皱的衣襟,便是与着悟全住持一同向着寺外走去。
……
吃过午饭之后,朱元璋与着悟全住持漫步逛了一日寺庙,从前到尾有了香火供奉到底是不一样了起来,不仅各处原本废弃的院落殿堂都已经重新修缮了起来,连着整座寺庙内的僧人都在持续增多,竟是达到了三千多人,比着自己所带来的兵士也都少不了多少去。
才说到兵士,朱元璋也想起自己的士卒们来,拍拍脑袋与着悟全一通叙说之后,只见他哈哈大笑说是早就安排好了。
既然得到了他肯定的话语,朱元璋也就不再过问这些事情了,毕竟是五千身披盔甲的兵卒又不是五千头猪,还没有人吃了豹子胆敢去撩他们的虎须。
奔波一天,到了夜晚时分,朱元璋也确实是有些累了。但他一见着身旁坐着已经升为了寺院管事的煮饭师叔,再望着云翳满脸温和的笑意,朱元璋内心却是一阵阵的温暖之感。
虽然场面是很温馨,但也阻挡不了云翳那如同以往一样絮絮叨叨的嘴巴,一说起自朱元璋走后的事情他的琐碎事情嘴巴就停不下来了,朱元璋头痛之余心中也有阵阵的温暖。毕竟是要把人当做自己亲子侄辈了,才会发自内心的问候与着不断分享着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还根据着事情所带来的得失去告诫还在年轻的小子。
朱元璋好似又回到了当年在灶房时不断听着师叔叙讲寺内大小事的时候,那时手里碰着一碗热乎乎的粥,每喝一口也真是暖到了心里面去。随着思想越深眼眶越来越湿润与枯涩,面对着师叔的询问,朱元璋只是说了一句:“想吃粥了。”
云翳立马不再废话,提起衣袍便是向着门外走去,走过许久口中的回应声才是响起:“饿了?师叔这就给你去做。”
在这严寒的天气也吹散不了心中的温暖,朱元璋擦了擦眼角流落下来的泪珠,对着一旁等待命令垂手而立的兵士吩咐道:“放些鞭炮,给他们两个一些教训就好了,呵呵,这事情本王早就想做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毕竟是地位高了,眼界也开阔了,在时间的驱散之下,朱元璋内心之中也早已没有了往日受了欺辱与委屈后恨不得杀了芸戒与那锥脸和尚的心情。争权夺利,在古往今来都是断绝不了的事情,在人群中只要有了利益与情绪这就是避免不了的。
特别是今日见着胖胖如圆球的芸戒与着还是一副麻杆像的锥脸和尚,朱元璋心中早已没有了愤恨,只是有着见了故人般的缅怀。有了这样的心性自然也就是下不了杀手的,而朱元璋不管前世今生从来也都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从来也没有用过杀戮所去解决过事情。
一切都很和谐般,只不过在朱元璋望着自己手掌上满是老茧与着满是刀斧砍伐木头留下的伤痕时,脸上顿时就流露出冷笑来,绕你们不死可以,但要没有一点处罚那也是对不起自己当年所受过的苦难!
就在朱元璋细细琢磨着要怎样去教训诸位狼狈为奸的二人组时,忽然就听见院内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响声,再是响起一阵阵怒吼与惊叫,听到其中那熟悉无比的两声叫喊,朱元璋似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般,脸上顿时挂起了一抹邪笑!
待声响平息,芸戒与着锥脸和尚拖着脸上满是灰垢与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屋内,见着室内这乱糟糟原本奢华的室具都已经东倒西歪,上头黑乎乎的也不知有多少人的脚掌踩踏过了上去,眼见着这幅场景芸戒的心中更显烦闷。
“师叔,你说是谁这番整弄我们?要是被我抓到,定是要他好看!”锥脸和尚露着他那特有的阴霾眼神气恶狠狠的道。
芸戒看了他一眼,脸颊上的两瓣猪腮肉般厚重的脸颊一阵抖动,露出了一抹苦笑道:“还能有谁?这全寺的防务都是被吴军士卒接收了,各院落围得严严实实就是有人想要出去林中如厕,都会被明里暗里的哨探所发现。结果到了我们受灾的时候,守卫在四周的兵士却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能让他们这些杀戮气息满身的铁血士卒这般维护的人,你说还能有谁?”
开始还不知到底是何人,锥脸和尚正在脑子中一阵阵过滤着自己所得罪过的众人时,一听闻芸戒的剖析解释,眼睛越睁越大最后惊讶的失声道:“这…这这…可是吴王?”
芸戒面如死灰般点了点头道:“以往时分我们这番对他,朱重八这一遭得了权势还不是得死劲地整治我们?要是就这样的鞭炮恶作剧还好一些,但现在他手握百万大军兵权,统属南方各地,是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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