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中了计策又是要虎符,这只可能是朱军中的间谍了,陈友谅这时也冷静下来漠然道:“虎符给你也没什么用处,没朕的亲自允许,怎会由得你一个女子随意调兵?”
“哦?咯咯咯……这便是不要陛下操心了,既然你不说那紫儿便是自己搜了。”
陈友谅暗咬着牙齿,也不知这下的是什么药,虽然不至于昏睡可是浑身都没有力气,不然军伍出身的他几招便是能把张紫撩翻按倒。
果然以陈友谅刚愎自用和多疑的性子断然是不会信任别人的,又不可能放在一处地方不动,所以他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是安全,张紫在他的身上一阵乱摸终于是在他里衣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块精刻的玉佩。
眼见陈友谅眼中露出的惊骇之色,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张紫已经确认这刻画着奇异花草的玉佩就是用来调集军队的。就在陈友谅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之中,张紫只是打了一个呼哨,就见着平日里汉帝最是信任的亲卫头领走了进来。
有他做了间谍,怪不得张紫能够把药物给带进这严密搜查的寝宫,也怪不得这般许久了却是没有一个兵士前来打搅,以往在这个时候定是会有军报前来报秉的。也就是一时的色心大起,反而是给了他们机会。陈友谅暗自懊恼之是,张紫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锦字腰牌与他手中同样的一块互换仔细辨认之后,才是放心把着手中方那调兵的玉佩交付与他。
这亲卫首领眼睛一直朝下一直都不敢朝上见着陈友谅怒火的眼神,在拿着玉佩之后也没有问话就是急步退了下去,身为锦衣卫与着陈友谅身边的亲军头领的他知道该怎样去安排这玉佩的用处与着如何去完成军中安排下来的任务。锦衣卫一直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直到有着任务时分才会联系这些分散各地的锦衣卫,这时他们就从一个普通小民小兵变成了一柄利刃直插敌人的心脏。
见着一切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这时张紫转过头来眨着那双明媚的大眼睛望向低头眼睛咕噜乱转的陈友谅,见着他那副沉思的样子不禁笑道:“陛下,你就别想什么事情了。在方才的茶水之中可是加了剧毒无比的毒药,要是在天明之前没有服用解药的话你就是必死无疑喽,而这唯一的解药可是在于吴王手中,所以你还是别乱费心思喽?”
陈友谅这时把着放在舌头上的牙齿缓缓放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够死,他这一旦死了真的便是说不清了。这张紫是张定边的义妹,要是死在这处自己的兵士一定会把怒火发放在张定边的身上,再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到那时两军内战的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了。
见着张紫手持匕首撕开了衣衫露出半边香肩,想来她打的也是这个注意,陈友谅这时便是进退两难了,死有死不得而活下去最有可能被朱元璋当做人质。虽然这样也不见得不会有办法破局,但相对来说谁都是不想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就以陈友谅这见惯了生死的人来说也是不能例外。
亲卫头领的锦衣卫拿着那玉佩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过严严密防的关卡,要说用着东西来调兵没有陈友谅的命令与手书的话定然是要进过一番的麻烦程序,而且这样偷偷摸摸的也最是要不得,一旦失误就是打草惊蛇的下场。但是要拿来带路就是非常好用了,不管是谁一见着这玉佩都会乖乖让开。
汉帝亲卫这时穿越了大半个营地不断联络着反汉的兵士准备起来,到最后便是到了这处关押着朱军降卒的兵营前停下。因为丁普胜反叛的原因所以陈友谅也不再相信这些投降的朱军,总认为他们都是朱元璋派来的密碟,为了安全不管对错便都把他们通通给关押了起来。这也便是陈友谅的性格所致,他是绝对无法容许有不安定的东西存在于自己的身边的。
这亲卫头子步入营中,这时便有兵士前来盘查,他们也是认得这时陈友谅最信任的亲卫头领,可是没有指令他们也是不能让进,正在为难之际,只见着前方一道熟悉的玉佩亮了出来。
这时亲卫在守卒的躬迎之下步入营中,虽然这些朱卒受到陈友谅的猜忌,可是在汉军无粮草之忧下降卒们自然也是吃好喝好。而对于那些守卒来说这些人他们同样也都惹不起,因为朱军部队已然集结在了胡对面,汉军水师已经失败了两次,对于这些普通的小民来说对部队的强弱更为看重,要是朱军有一日破了汉军军寨,他们这样好吃好喝的伺候这些朱卒,念在往日情分之上也定然不会过分对待他们这些小卒。
在所有朱卒诧异之中,在这处军营之内走进来了一个汉军军官,这倒也是这几日来第一个来的,所以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望着这边望来。
能够被选为锦衣卫眼力自然也是有一些的,虽然这里头都是穿着破旧黑袍的普通士卒,眼睛在他们之间一一扫过,很快便是停留在一个身材魁梧面露威严,左右有兵士聚拢的大汉。
锦衣卫快步向他走去,这时所有人握紧拳头凶狠的目光都盯着他的脚步行走,他走到那壮面前忽然就是不动了,在所有人越来越锐利的目光之中他拿出了标志着自己身份的腰牌来,那壮汉队官一见连忙起身恭候在了一旁。
锦衣卫也没有遮蔽着什么高举着他那醒目的腰牌,眼神转视着周围对所有起身而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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