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息怒,陈友谅所做的罪责臣也早已传扬于汉地,自会有天下人去评判,而现下我们要做的便是如何打败陈友谅的水师。”刘基眼见朱元璋渐渐缓和了神色才是继续道:“自交战以来我吴军无不惧怕汉军的五艘巨舰,而现下这惊破天号战舰的到来便能与他抗衡,所以于心我们也是再不用再惧怕陈友谅的五艘巨舰,所以早已安排好的计谋便是可以实行了。”
“不知先生是如何安排的?”
“禀吴王,在我吴军海船还要比汉军巨舰巨大,在不断威逼之下汉军又是看不清情况,以陈友谅小心谨慎的性格必是会采取守势。兵法云,陆地安营,其兵怕风;水中扎寨,其兵怕火。而汉军船只众多,只有火攻一计才能够一举灭之。”
朱元璋浓眉一挑神采奕奕的道:“火攻?倒是个好办法,可是这汉军船只排列散乱,恐是燃烧不尽,而这无湖风助力只怕…你,你要使敌舰连营?”
刘基见着朱元璋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笑着点头道:“正是连船而战。先前陈友谅便是用铁链连过巨舰,想必对这连营也不陌生。又恐其不按计谋所做,所以臣早已安排了一卧底在于汉军之中,到时只需其稍一点拨陈友谅必会中计,至于这东风之事,臣自有算计!”
朱元璋得知刘基要用三国中火烧赤壁的法子来对付陈友谅,而这刘基在于后世也是赫赫有名的天文学家想必也会观察些气候,只是这样有史鉴的话还靠不靠谱?朱元璋见着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是只得相信了。
……
此时汉军延绵的水寨之中哀声一片,不但是此次打了一个大败帐,而且他们还发现自己家的大船没有朱军的大了,这就让他们有了很大的挫败感,先前就是因为船大所以汉军才是能够有信心一直压着朱军打的。而朱军的巨舰一出来就让他们遭受到了水战的第二次失败,如何不能够让他们灰心?
此时在于‘得天下’号巨舰之上的陈友谅也是唉声叹气的,五艘巨舰现下‘混江龙’号已经被朱军大舰打得报废不能开动了,自战场被托运回来时船侧凹陷下去一个大坑,船身大大小小的铅弹洞堵水都堵不住,现在已然如同破铜烂铁一般的了。而另外一艘‘塞断江’号被猛火油一阵燃烧铁皮脱落之下也是不能够开动,所以细数汉军只剩下了三首巨舰,要是去对付那还要大一圈的朱军大舰,陈友谅真的是没有那个信心。
真正让着陈友谅丧气的是这已经是第二次水战失败了,先前又是困在洪都外半月对军心的打击也是无比的巨大。连着陈友谅自己都不禁怀疑自己连番失败下真的不是那坐天下的雄主么?
只不过这一想刚冒出来就是被他推翻了,陈友谅知道他已经是没有了退路,朱军已经有了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巨舰,就以这大舰来说给他一些时日多建造出几艘来,自己就是万万不可敌的,而现在朱元璋只是有着一艘,所以现在的情况便是陈友谅战胜他的唯一机会。
可是没有好的办法能够防范住朱军大舰的继续进攻,进退两难之下很是让陈友谅烦恼。不但是汉帝懊恼,连着座下一众坐在矮几旁的汉军将领们也是垂头丧气的,特别是还吊着一只臂膀的陈英杰,不但没有脸碰一滴酒水那低着的脑袋都快要塞在裤裆里面了。
身为朱军降将的丁普胜眼见着所有汉将们一筹莫展的模样,扯了扯嘴角,按耐住笑意站起了身来,跪在堂前高声道:“陛下,臣有一计可以防范朱军。”
陈友谅睁眼一见是丁普胜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每次看着这降将就是好像见着朱元璋跪在自己的脚下一般的爽快,怎能不让他高兴?
“丁将军有计说便是,何须再禀告?”
“诺。末将的计策便是把所有的战船串联起来。我汉军战船众多本是不用惧怕朱军那弱小的水军的,可就是那巨舰巨大的船身驶过太过于吓人了一些,只要前线有一只船擅自逃离之后大军便会引发溃逃。既然这最缺的便是勇敢一战的勇气,那我们把几十艘战船用铁链串联在一起,如同先前混江龙的巨舰一般,进退攻守有度之下如何不能打胜?”
陈友谅摸挲着颌下的短须,细细一想也确实是这样,就如今天白日的战役来说要不是前军溃散之下后军也不会奔溃,而这有了铁链的串联虽然没有了转向的灵活,可是对于现下锐气尽失的汉军来说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陈友谅稍一考虑便是荣光焕发起来,一刻不停的命着船匠下去打造铁链串联,起身走到丁普胜身前握着他的大手笑颜逐开道:“朕多有几个如丁将军一般的人物如何不能够大胜朱军?”
在一众汉将的恭维声之中,丁普胜大笑着竖指发誓定要效忠汉帝云云的,把陈友谅逗弄得欢畅不已。只是在于后方左首位置上的钱小花阴沉脸色不断地在口中灌着酒水,冷笑着扫过那被众将围拢在中间的丁普胜时眼睛中闪现出一丝阴霾,不过只是一闪而过便是消散不见……
丁普胜打着酒嗝回到昏暗的大帐之中,也不点灯先是左右望了望见帐内没有人,舒了口气让着亲卫守在帐外,自己便悠闲渡步走到里间,点燃了蜡烛丁普胜先是在暗格之中打开一处夹层,从里间掏出一大堆散散乱乱的书信,仔细梳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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