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会做海船的?”刀疤脸急忙问道。
在见着那兵士再次问了一遍,确定的点了点头,刀疤脸这时才是知道自己真的是发了大财,本来就是来焚船的这也算是搂草打兔了。
想了想,刀疤脸皱眉问道:“那鲁花赤福寿倒是去哪里了?这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若他在附近扎寨按理来说,他也应该派人会出来瞧瞧才是。”
王贵自从知道这些个人都是金陵朱家军之后也不是那么的害怕了,虽然都是些藩镇军阀,但着朱元璋治下的百姓确实生活的不错。一听着那兵士的转问之后,王贵顿时拱了拱手道:“这鲁花赤福寿说是制作船只的监军,但着其文人肯定是看不起我等这些苦哈哈,早就居住去了县城之内,每日就派些人来观看一下便是走了。不过……”
一听鲁花赤福寿不在这营寨内,刀疤脸顿时挑了挑眉毛,这次又是白来一趟,又见着其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出来罢,拖拖奄奄的算什么?”
“不过…不过就在于这营寨不远五里处还驻扎有一个大营的元卒,恐是有五千军士上下,你们这番的声响又是这般巨大,恐那些个元卒已经知晓这里遇袭,急忙赶过来了。”
刀疤脸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早前也得了情报也不是太过吃惊。毕竟是这么重要的地方,自己也不认为就是这么一百来人就能够守得了的,附近还驻扎着几千兵士也实数正常。只不过的是他们防着了陆上,反而以为水师不会因着口小而不敢攻进来么?也不知他们作的是什么道理,倒是让自己几十人就控制了这边局势,刀疤脸此时就有一种想要大笑的冲动。
见着朱卒已经三三两两的赶来,想必也是把营帐之内的局势控制住了,在跟着那老者询问之后,便就领着众人前去河口,准备乘船先到江面上再说。毕竟这是在陆地上,自己兵力与那元兵相比又那么的悬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再发生,早些走得了战船保护还能免得夜长梦多。
匠户们早已习惯了缥缈的生活,毕竟一路南下跟着军队走这走那,见过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心性和脚力都已经锻炼出来了。一群匠户随便收拾一番,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无非就是拿起自己认为值钱的东西和一些制作船只必备的东西。
刀疤脸趁此时间向着兵士询问了一番,已经知晓了其余营帐之内的元卒见逃脱无望下都纷纷丢出武器出来投降了,只有着一个大帐死活都不出来,据着那些元卒说是着营帐之内有着一位大官在其中,至于多大他们就不知晓了。
刀疤脸在弄清楚事情的原因后顿时脸上露出了冷笑,这些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以为躲在里头自己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么?
见着匠户已经收拾妥当,事不宜迟众人也就向着河口跑去……
此时听着营帐内不断叫嚣的声音,刀疤脸阴沉着脸色在黑漆漆的夜空之中显得更加黑了。被这帐内的元卒气是一回事,更加烦忧的是那些个凿船的兵士速度太快了,也就这么些的时间,现在就只剩下了十来艘小船,这还能做什么?加上自己带来的五十兵士还得有着一众匠户啊!
百来人的队伍十几艘小船怎能坐的下去?这些个匠户是绝对不能够有事的,刀疤脸在望楼之上见着这口岸四周全是连绵的火把之后便立刻做的决定。
“诸位将士听命,先把这些匠户送上船去,要是见到愈指挥使就把现下的情况告知过去,元贼就是要来了事不宜迟快些走。”
一众兵士顿时领命,刀疤脸在见着那十几艘刚刚坐满了匠户,已经划到了水面中去,送了口气之余向身旁兵士问道:“现下还有多少火弹?”
一旁军士听后,立马回答道:“现下共还有十余颗轰天雷,还有三十颗地雷,余一桶猛火油,最后还剩二十七敢战之士。”
“好,众位听我命令,把地雷都埋在营帐周围,上头铺满死尸,着两位兄弟前去……待敌军来时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
一众兵士顿时领命,拿了刀枪锄头纷纷在地面之上挖掘了起来……
“哈哈哈……怕了吧,大元兵卒就要来啦,尔等还不快快受降?”那黑漆漆的营帐内传出一阵阵大笑声。
盗匪从不会讲道理,只会用着自己的钢刀说话。这时听着那营帐之内不断传出来的谩骂,刀疤脸此时也不想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了。拿出那最后的一桶猛火油,全部都浦撒在营帐四周,举着火把轻笑一声就丢了下去……
指挥使巴图便是这五千元卒的将领,本就很憋屈的被分着跟不对付的鲁花赤福寿一起守卫这乌江口,为了不与他相见争吵而坏了军军势,便故意把军队移出了五里之外的谷口。
本来这乌江口的三侧也刚好是一个环绕山势的山谷,原本以为自己很是聪明,只需要守好谷口就能万事无忧了,过了半月也是一切都顺利,但没想到的是今晚就发生了事情。在听到一连串的爆炸声时,巴图就已经感到不好,依托山势居高临下一望之下只见着口岸火光冲天,爆炸如此猛烈这不是朱军之内著名的轰天雷是什么?
这朱军居然连夜袭击了江口,巴图一边骂着鲁花赤福寿如猪一般的不知察觉,一边用着鞭子把着沉睡的士卒都叫唤起来。集结好了衣衫披散的军队,急忙之下拿起武器便是向着江口奔去。
一路走来,那些个爆炸之声就已经少了许多了,巴图顿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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