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蒨用手掩着shuāng_rǔ,王渡弯下了腰,又把她的裤子脱了,她恨自己没有三只手,现在不知掩盖上面还是下面,尴尬之极,王渡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
江蒨怒骂:“淫贼,你杀了我吧,我被你破了身子,也不想活了。”接着号哭起来。
王渡恶狠狠地说:“你一身细皮白肉,我怎舍得杀你,待我再玩你几次,接着把你tuō_guāng,赤条条地绑在城楼上,身上写着江乘风之孙女,这便好玩了,即使你死了,也可以这样。”
江蒨天真无比,哪会想过这种恶毒之手段?她颤声道:“你…你这恶魔!”
王渡柔声道:“你还有第二条路可行!”
江蒨本来一心求死,但现在听到有另一条路可行,便有希望,她说:“你愿意放过我?”
王渡淫笑着道:“只要你服从我,每天这个时分到这里,任我玩乐,一连七天,我便放过你。你都给我破了身,再来几次也没有甚么问题,只要你服从我,我便对别人说你破身之事,你就可以和你的齐公子一起了!”
江蒨心如刀割,但无计可施,只好道:“好吧……”
王渡说:“那你以后叫我主人吧!”
江蒨说:“主人……人……”
王渡哈哈大笑,又扑向江蒨,可怜天真纯洁的江蒨堕入无穷的痛苦及淫欲之中。
十三、惩奸
却说李明道、盼儿及柳姑娘一同上路,沿途有说有笑,好不快乐。
那李明道虽是一介书生,却有书僮跟随,书僮背着一个长匣及一个包袱,约十二三岁年纪,叫小明。
李明道说:“我虽叫明道,却不太明道,我书僮跟着我,当然只是小明。”
他语言可喜,生性恢谐,逗得二女开怀。
柳姑娘天姿国色,每到一处总是惹人注视,她买了一把圆扇遮面,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愈见动人,艳光挡也挡不了。不过,登徒浪子之辈都给凶巴巴的李盼儿打发走了。
李明道哈哈大笑:“百无一用是书生,李姑娘巾帼不让须眉。”
李盼身瞪了他一眼,说:“你不出手,难道我会信你不懂武功吗?”
李明道笑道:“在下粗通文墨,对于武学一窍不通,自小也习过一些强身健体之法,但比起姑娘差太多了。”
柳姑娘掩嘴笑道:“你们真是欢喜冤家,不要互相抬举了,嘻嘻……”
二人一个酸一个纯,把一向文静的柳姑娘也变得健谈起来。
李明道呆呆地看着柳姑娘之笑面,这一笑神光离合、娇美无限、令人如沐春风,盼儿狠狠踏了李明道一脚,明道大呼叫痛,柳姑娘笑得金步摇也颤抖了。
到了第二天,四人到了江南境内,柳姑娘之美自然震惊途人,盼儿只好拔剑挡在身前,杀气腾腾的在街上行,甚为可笑。
这次柳姑娘换了白色衫裙,头戴白色毛裘及月白色头绳,真是如观音出巡,美若天仙,飘然出尘。
盼儿突然说:“你们看看那姑娘。”手指之方向,只见一名美貌的小姑娘呆呆地在行着,神情空洞无奈,见者心酸。
这时天色尚早,街上行人不多,两大美人在此,难得又见到一美人。盼儿自小跟随凤先生,极少朋友,自从认识李明道及柳姑娘后,心情好了很多,眼见又有一年纪相若的姑娘走过,心想结识,叫唤几下,那姑娘却没有相应。
李明道说:“这小姑娘看来满怀心事,不要打扰人家了。”
盼儿怒道:“你看她有心事,就要帮她,我们静静跟着她,看看有甚么可以帮忙。”
那姑娘的衣着华贵,不似家境贫穷。四人一直跟踪,只见她走进一间月老庙中,他们放下心头大石,看来那姑娘不过是去求神。
突然,李明道似听到了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叫道:“等一等,有声音传过来!”
他一手捉着盼儿,却不敢捉柳姑娘,盼儿只感到一阵柔和的内力传过来,渐渐她也彷佛听到一阵阵女人呻吟呼叫之声从月老庙传出来。
四人走到门外,从门缝中看到一个极可怕恶心的情境,饶是柳姑娘自小心静如水,亦不禁心头不断狂跳。
只见门内一名赤裸的大胖子手握着一条大铁炼,铁炼的尽头是一个铁环,正好圈在一名全裸的女子颈中,那女子的shuāng_rǔ被一根长针打横穿过,连在一起,在下体是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毛发,花瓣完全展开着,红红肿肿的两大片,花瓣中的ròu_dòng塞着一个大大的香炉,那少女正是刚才四人在街上所见的少女,亦正是江乘风之孙女江蒨.
更可怕的是,赤裸大胖子的下体与女子的屁股正连系着,露出半根大大的ròu_bàng,ròu_bàng的尽头是少女被挤到极大的菊门,四周还渗出血水,胖子大力地动着,一下一下地插着菊门,双手又大力转动穿过rǔ_jiān的长针,少女痛得面容扭曲,面上还布满了白色的液体,少女口中还流出白色的泡沫。
四人中盼儿最是愤怒,她虽记不起王渡,但当时被强暴也受过类似的苦楚,江蔳一阵阵的惨叫声正唤起她当日所受之苦,一阵又悲又痛又怒的情绪从盼儿心中涌现。
盼儿娇叱一声,飞身一剑刺出,大叫:“淫贼,受死!”
王渡突然受袭,急退,险险避过,一见是盼儿,更是惊讶。
盼儿一击不中,立刻抱起江蒨抛给李明道,李明道立刻解下长袍,包在江蒨身上,交给柳姑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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