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发现整个公主府上下几乎是被重兵把守着,守门的士兵一见到肖睿,立马就迎了上来:“卑职参见驸马爷!”
肖睿对他视若无睹,急急忙忙的进了公主府朝公主的寒香阁去。在他冲进房门的那一刻,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的身上。
建安帝已经吃过东西了,此刻依然是坐在床沿边上守着公主,而皇后坐在另一边,手上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
“驸马爷。”除了建安帝和皇后,候在屋里的婢子都朝肖睿行了礼。
肖睿没有理会他们,更没有在意建安帝和皇后在他身上的目光,直接冲到床边,完全没有对建安帝和皇后行礼问安。
建安帝对于肖睿这放肆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看着他在冲到床边后一只手紧紧的我住静和公主的手,另一只手在静和公主的脸上爱恋的抚摸着,确定公主是真的没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建安帝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皇后见建安帝什么也不说,自然是识相的没有说有什么不满的话,坐在一边默默的喝着建安帝亲手盛给她的银耳莲子羹。
一边喝着,眼神还时不时的朝一言不发眯着眼睛盯着肖睿看的建安帝,心里荡漾着一股幸福的感觉,特别是喝着他亲手为自己盛的银耳莲子羹。
而肖睿从进来后就一直保持他冲进来时的动作差不多半刻钟左右,他才松来紧握着公主的手直起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抱拳跪下:“皇上,臣有罪。罪一,不该纵容公主,不该带公主出府。罪二,是臣大意,让刺客引开暗卫因此有机可乘。罪三,臣无能,未能尽责护好公主,让公主受伤。”
建安帝看着肖睿,听着他的话,冷笑一声:“肖睿,是你求朕让将齐云昭从静和的身边召回,你说你能护好静和,保证静和毫发无损。可是,你的保证就是在朕刚将齐云昭召回,你就朕的宝贝静和现在躺在这里,就差那么一点点,朕的宝贝静和就和朕天人永隔!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肖睿说:“臣无话可说。此事全是臣一个人的错,臣愿受所有刑法来抵这次的罪过。”
这确实是他的错,如果他一开始就坚决的拒绝静和公主的要求,任她如何哭闹也不同意她出府去玩的话,那些刺客就不会接机对静和出手,静和更不会中毒。
而他不一样,他虽然也和静和同食了下有曼陀罗花粉的饭菜,可是他的父亲广宁王常年给他泡药浴,他早就已经是百毒不侵,曼陀罗花以及烈焰这些毒对他根本没有什么用。
建安帝怒:“你确实有罪!罪在你娶了静和却没能护好她!早知如此,朕宁可把静和嫁给齐云昭!”
闻言,肖睿的眼里闪过一丝恼怒,苍白的脸上更是一下子冷了下来,“陛下!”
“哼!”冷哼一声,看肖睿脸色苍白的样子,建安帝知道他身上有伤,并且伤的不轻,不过这可不代表肖睿为静和受伤他就会不气。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肖睿受伤的,那是据那日福来楼店小二的口述,他们其实是知道二楼静和肖睿二人所在的雅间有人打斗,却因为胆小没人敢去多管闲事。
最后就是身受重伤的肖睿被一个男人带走了,独独留下静和一个人在福来楼。
建安帝奇怪的是,谁带走肖睿,又为什么带走肖睿,而把静和扔在了福来楼,只是派人通知公主府的人去接静和回府,这才是建安帝最关心的事情。
所以他问:“这三日,不知你何去?那个带走你的人又是谁?”
“回皇上的话,那日微臣身受重伤,是臣的义弟救了臣和静和,后来也是他将臣带走的。”肖睿对建安帝和公主一样突然转移话题功夫没感到什么奇怪,他对建安帝实话实说,没有半点隐瞒。
一来顾以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被通缉朝廷钦犯,没什么不能说出来的。而且顾以城的爷爷还是建安帝的帝师呢,只不过他早年就已辞官在家颐养天年,尽管如此,建安帝却极其尊重他老人家的。
这二来,他其实就是想试探一下在一边的皇后,看一看她一会儿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她和那个要杀静和的背后之人有没有关系。
“义弟?”建安帝皱起了眉头,仔细想着肖睿口中的义弟是哪一个。最后,他能想到的就只有顾家那位被广宁王肖珩收为义子的顾家小公子,那位多年前就云游去了的顾以城。
建安帝不确定的询问道:“你口中的义弟莫不是仲卿?”仲卿是顾以城的的另一个名字,还是他亲自下旨赐的名。
“是。”
要说建安帝之所以会给顾以城赐名啊。一是顾以城的爷爷是他的老师,二是他觉得这孩子挺合他眼缘的。
后来,静和出生,他就有意将顾以城培养成静和的小童养夫。甚至在静和四五岁的时候,他就开始安排他们接触。
奈何第一次安排他们见面,静和会抱住肖睿跟他要花,甚至在之后的每一次,静和都像没有看到顾以城一样,只和肖睿玩。
他以为静和看上肖睿了,就决定把培养童养夫的目标转向肖睿,可老天爷总是和他作对,每次都在和他开玩笑,静和喜欢上了齐云昭……
而后来顾以城就出去云游四方了,但说是去云游四方,其实他知道顾以城是替肖睿为静和去寻千年雪莲心的。
他在外多年,从未传回来任何消息,这一次他突然就回了皇都,难道是……
“肖睿,你告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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