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躺上床,一会儿想着珞霞山挖下的陷阱够不够用,一会儿想着少女温软的眼神,殷殷的话语。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少女峰峦起伏的身段儿,和那芙蓉面,心头有轻微的痒,痒的他一时难以平静。
战逢秋虽然没见过比她更美的女人,但看得过去的也见过,却从没像今天这样,几句话,就将他平静的心湖搅的乱了。
他今天是不是对那姑娘太严肃了?
然,家仇未报,怎可受儿女情长牵绊。
胡思乱想间,战逢秋的耳朵动了动,有内力的人听力比常人敏锐。
水花撩动的声音在这寂静夏夜格外旖旎。
战逢秋翻了个身。
隔了少顷,又翻了个身。
水花还在撩动,哗哗的。搅魂呢?
战逢秋脑海中浮现出不可描述的一些画面。
少女肌肤雪白,玉峰高耸,水珠蜿蜒而过……
墙的另一头,小雨坐在春凳上,穿着小衣,神情懒懒的,很放松的姿势,手里捏着一块巾子,隔上一小会儿浸入水里再拎出,反复做着这个动作,制造出并不重复的水花声。
就是不知他有没有听到。不过没听到也没关系,只是费点时间的事儿。
说起来,她可是头一次为一个男人如此煞费苦心。
战逢秋不但听到了,还如她所愿的想入非非了,应该说是梦入非非了。
……
倾盆雨中,少女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她的下颌处,雨水如珠线,红唇翕合:“公子高邈若仙,小女子倾之慕之。”
战逢秋:“可愿与某燕好?”
红晕迅速爬上她的小脸,战逢秋把她摁在墙上,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不多时,在他减去她最后一件小衣,两团雪白弹跳而出,出现在他的眼前。
两团雪嫩中,顶尖的樱红娇憨可爱。
想细细品看,又模糊不清了。
战逢秋头一低,含住一边,右手揉搓着另一边,在少女不由自主的颤栗中,想汲取更多。
他如饥似渴的啃咬着一团软肉,雨水砸在身上非但没有觉着冷,反而浑身燥热。
小逢秋那里鼓胀起来,要胀裂了般,急需一个宣泄口。
宣泄口是什么对经常混在三教九流中的战逢秋而言多少有些了解。
竟然重生了(16)
抬起少女的腿搭在臂弯上,深深入了进去,舒服的他来不及细品其中妙处就囫囵吞枣的动了起来,小逢秋一再膨胀。不够,还不够……
战逢秋抱住少女粉白的玉臀大起大落,进进出出,直动的她娇喘不停,秀发在风雨中飞舞。
而她粉白的双臂抱着他,喊他:公子,公子;又从公子换成战郎……
战逢秋恨不能把小逢秋连皮带骨都塞进少女的mí_hún洞里,两个小跟班不甘落后,也拼命的要一道儿挤进去。
畅美难言!
真是畅美难言!
战逢秋先是架着她的腿弄,弄一会又把她发过来弄,据说这叫老汉推车,之后又弄了个观音坐莲,粉白的嫩乳被他顶的上下晃动。
在小娘子一声娇娇媚媚的战郎中,战逢秋醒了。
身下凉丝丝,一摸,湿的。
是春梦。
此后几天,小雨偶尔会和战逢秋碰上,却没再有过任何交流。不想小雨不想交流,而是每次她开口,战逢秋都直接走人,眼神都不给她一个。
她很怀疑,是否计策无效了。
傍晚,外出的人陆续返家,战逢秋灰布长衫,简单普通的穿着,因他出众的容貌而不普通。走在人流中清贵中又有几分江湖人的落拓。
忽然,战逢秋视线一凝,略一犹豫便朝一个方向走去。
小雨看到出现在她面前的战逢秋,眼睛忽然有了亮光。
站在小雨对面侃侃而谈的斯文男子见有人横在他和美貌小娘子的中间,很是不爽的道:“这位兄台,可否让让?”
他还有很多理想抱负没对小娘子说呀!这人也太没眼色了,没见他和小娘子正说话呢吗?
战逢秋手放在腰间佩刀的刀柄上,冷飕飕的道:“某不想让。”
一看到战逢秋的举动,男子先怯了三分,又不想在小娘子面前丢了面子,哽着脖子道:“你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
“某不讲道理,从来不需要为什么。”
看着斯文男子被战逢秋几句话挤兑走了,小雨看他的眼神更加明亮了。
“多谢公子伸以援手,要不然那人还不知要歪缠到什么时候。”
因着早些年叶家的斩草除根,战逢秋极少会管他人闲事,虽然这几年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但战逢秋的不管他人事的作风已是形成习惯。
但是刚刚,看到她被男子纠缠,战逢秋想都没想就上前去帮她解围。他想,她是他的邻佑,不帮,说不过去。
战逢秋似乎忘了,他在梧桐巷住了几年,左邻右舍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可一次未曾帮过。
“举手之劳。”
微一颔首,他便迈步离开。
“公子可否告知名讳?”
小雨提步跟上,看了他鞋底沾的泥土,昨夜有雨,珞霞山的泥土想来也格外湿润。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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