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立刻扶起了他道:“不必多礼,先生请回吧。孤派人护着先生回去。”说着皇帝击掌两下,就见4个人从暗处的草丛里钻出,看到此幕,葶苈才知道,原来皇帝根本就无有私隐,身边随时都有人在贴身护着。
“这是董门郎送予寡人得侍卫,现下派去保护先生。先生请回,夜黑露重,保重身体。事成之后,寡人定有重谢。”
听到此处方主簿大喜过望,连连叩首谢恩后,又从开始来的小路,想必是又装在水车里给运出去了。
“葶苈,你觉得你这个新老师怎么样?”见方主簿走远,皇帝转身问。
“人嘛,总是趋利避害的,皇上是否是在意刚才说有赏赐时他的表情。”葶苈淡淡的到。
“哼,若真是有心于汉氏,有心于孤,那又何必当初。”
葶苈一瞬间有些疑惧,怕皇上会起兔死狗烹之念,方主簿虽然有错在先,但确实帮了大忙。转头看着皇帝,见他神情寂然的盯着远方的一丛开的尚好的杜鹃,葶苈道:“都是小人物,哪里能和皇上比心而论。只是杜鹃东风引,随时而开罢了,皇上以前不是也不曾注意过这号人物吗?人活着总是要求个出处的。”
“那孤的出处又在哪里?孤要的又在哪里?不过是求安治,求忠心而已。”皇帝说着语气渐重起来。
“皇上以后不要对葶苈称孤妄自菲薄好吗?不管皇上境遇如何,这朝中也是有像家父、孔大人、董大人这样的臣子的。只是他们蛰伏着,等着终有一日能被皇上所用,只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葶苈这么好的运气。所以皇上这样怪罪,怕是伤了臣子的心啊。”葶苈一番言语虽有失当,但是确实推心置腹。
皇帝似乎并没有怪罪那些失当的部分。转过头来看着那说话之人,眼中有一股无名烈焰,仿佛被什么一蹴而焚。
葶苈认得那个眼神,就如同当日在轿厢中皇帝故作邪魅的那个眼神,如同一只野兽般让他害怕,葶苈以前并没有从旁人处看过这样的眼神。
突然葶苈觉得手腕一疼,原始被皇帝用力抓住了,皇帝的力气好大,加上葶苈身体初愈,竟然被硬生生的拽到了棋盘的案几上,皇帝一把将棋盘推下了案几,将葶苈压在身下。
不通人事的他惊呆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皇帝这么压着自己,丝毫不能动弹,更不能呼吸,回过神来,只觉得脖子间已经一阵麻氧的凉意,皇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一只老虎正在啃噬着什么,口中含糊不清:“那葶苈你呢,你是为什么?也是因为寡人是天子吗?还是因为寡人会许你高官厚禄?”
葶苈目光低垂,才发现皇帝正用唇舌砥砺着自己的颈项,皇帝人就这么杵在自己股间,一只手已经探入白色的下裾,从右腿的内侧滑到了自己的身后。那双手很细腻如同游魂一般侵略着自己,没有放过右腿上任何一处地方。
葶苈害怕了。他这是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僵住的全身开始不配合的扭动挣扎起来:“恩…厄,皇上,你这是干嘛,放开我。”
他一撑身子想要起来,可是身体却被皇帝牢牢制住。这不是葶苈想要的,自己对于他,从来都只有君臣之心,不知道为何,那个温软儒雅的声影一瞬间在脑子里出现,只有对于他,才会有这样的浮念,以至于这突然来的一切,葶苈都觉得沆瀣,这皇帝把自己当成是董贤了吗?
那右手的手指已经拨云探月一般的进入了葶苈的股缝,那是一种冷,葶苈感觉到了这只伤龙鳞片的冷,也觉察到了来自自己内心那失望的冷——自己只是因着臣子的本分,所做的这一切,这皇帝居然给了他如此的“犒赏”,就是无从抵抗的入侵?可能自己一开始就错了,所谓君臣之礼,在这位君主看来,就是霸占,而并非是交心。
“你别动!”皇帝死死的按住了他,那眼神中是即将决堤的洪水,汹涌的避无可避,“什么都是孤的,孤想要的,都是。”
葶苈绝望的抵抗着,可是已经躲无可躲,自己的前襟被那头伤龙,用自己的牙齿拉开,须臾间,冰冷的嘴唇已经贴近了葶苈的胸膛。
窒息——死灰,葶苈已经无法再渴望什么,像一只猎物一般,被这只已经红眼的龙开膛破腹,但是还是挣扎着:“别皇上,我求你,这不是我们的关系,这不是我想要的。”近乎无望的眼泪,就这么滚了出来。
如若真是就这么下去,今后自己应该如何还想念着那个人?恍惚抵抗间,那嘴巴吻住了葶苈已经因为啜泣而干渴的双唇,毫无意外的舌头如冰冷的戈矛一般刺入,找寻着葶苈口中那片珠玉,期待着自己想要的温软。
可是葶苈的舌头在那方寸之地中辗转,躲避着,并不想与之交缠。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你听话,寡人不会负了你,寡人也需要你。”那舌头的主人仿佛是从鼻息中喷出了那已是刹不住车的**话语,可口中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寡人”。
突然,葶苈狠下心来,牙齿生生的咬了下去。皇帝一吃疼,舌头离开了葶苈——他此生从未经历过这么激烈的反抗,他有些愤怒的看着自己身下的这个人,左手松开了葶苈的右手,扳着葶苈凌乱不堪的脸,那惊人的力道就这么夹开了葶苈的嘴巴,正待吻下去的一瞬间。
“啪”一碗凉茶这么避无可避的泼将过来,葶苈用尽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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