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你已经庇护她很多次了!你还想怎么样,在这样下去,组织是不会饶恕你的!这一回,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犯傻!”那男声很洪烈,听这语气,似乎是要马上冲过去将她杀掉似的。
洛沫然皱了皱眉,她本不该相信任何人,毒医也是,或许雪狐也是,不过洛沫然知道,雪狐和毒医,是不同的。
毒医能够背叛她,那是因为她和毒医本来就没有交接口,她和毒医那是属于绝对性的合作关系。
而雪狐也是,她和雪狐共同创办的狐影阁,不过不同的是,毒医于她,不过只是为了报恩而已,多年前她救下了毒医,这些年来,毒医为她所做的,也还了。
夺魂的手一紧,洛沫然反手一把握住了他,不知道为何,洛沫然很了解他。夺魂杀人不见血,传说中的夺魂,喜好将猎物当作玩物,那些被盯上的人,没一个是一根毛都不掉就死了的。
所以方才毒医和那男人的对话,让夺魂根本性的就想要动身,将那人处决,毕竟在杀手这行业中,留下任何一个对自己已经存在威胁的人,都是对自己不利的。
可是洛沫然却心虚了,她不想毒医死,至少不能死在自己面前,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不知道,也不清楚。
“我们走吧。”洛沫然不动声,用嘴型说了几个字,夺魂一直抚着她的脑上,这下子见了洛沫然的选择,也选择自然的接受。
不论她做什么,他都接受,那么洛沫然既然做出现在的选择,夺魂也不会去干涉。
别说,毒医和那个男的加起来的实力,夺魂一个就足以对付,莫非害怕他们不成?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洛沫然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逗留下去了,她的存在极有可能会引来杀手组织的注意,所以她如今势必是要以另一个身份去国外。
但是也只是短期性的,既然已经知道毒医就是暴露自己行踪的人,那么就好办了,只要切断一切和她有关的数据,然后将那条对外放出的消息撤回,也就行了。
毕竟作为一个杀手,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久的。这是其他组织对他们的认识,而洛沫然也可以顺其自然的利用这一点,来开放自己利益,也就是俗语中那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洛沫然怎样才能排解其他杀手对自己的注意?莫过于此。
这段时间她会在不同地点以不同身份和时间段出场,且每次都会故意暴露自己行踪,这样一来,那些杀手组织就会将目光转移相其他地方。
这z国的鲁市,也不过是他们追击中的其中一处,待这风波过去,平息后,她洛沫然自然也会回来。
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至于学校那边,洛沫然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准时回校。
毕竟要处理一个这样的事情,又是在面临追杀的情况下,很难实现。不过幸好,这一路都会有夺魂的陪伴。
洛沫然说做便做,她当天就买了最快的飞机票,去了邻近z国的阿富汗。
阿富汗的景象万千,在这里,什么雪山啊,平地高原等到处都是,而这里的居民,则是还处在不怎么富裕的时期。
就相当于五六十年代z国那样,还很贫困,算不上富裕。
相对而言,九十年代的z国,比之要好上很多,至少这阿富汗还有好多地方,都闹的灾区,人也吃不饱穿不暖。
洛沫然来到这里的第一做法就是,找了狐影阁的人放出自己的行踪。
但也不是那种盲目的放出,而是以特殊的渠道以特别的方式来传送出去。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受到外界事情的干扰,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更能让人深信不疑。
阿富汗是一个保守的国家,这个年代的妇女,出门都是要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否则就会受到别人的嘲讽以及政府的制裁。
少女成年后要穿“波卡”,也就是一种罩袍,穿上这罩袍后只能透过一小块透明的布看世界。
哪怕是炎炎夏日,她们出门都必须戴上“波尔卡”面纱,寓意就是不让外人看见自己的容貌。
通常女性都是在青春期来临时,开始穿戴的。
所以洛沫然一来到这里时,望眼一看街上的妇女,哪一个不是穿着罩袍和“波尔卡”面纱,这一行看下去连是男是女都难以辨别。
阿富汗有一个很成规的条例,就是阿富汗的少女,成年后是不可能露出自己的面貌给别人看的,所以洛沫然穿着一短裤,黑色上衣时,走在大街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围男士露出那一种色迷迷的神色。
她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感触,可夺魂却是不爽了。
也正是有夺魂在,所以这些男士才没有冲上来。
不过看这些男士的眼神,显然是将洛沫然当作了放荡之人。洛沫然也知道,所谓入乡随俗,自己若是太过张扬恐怕不好。
所以一想之下,她便同夺魂去了旅馆。先是安置东西再说,这些衣服服饰什么的,等住下了再说。
这地方的旅馆可也不是这么豪华,这里最豪华的地方也就一个像样的房子,仅此而已。
可以说和z国比都不能比。
接门的店主是一个妇女,洛沫然看不出她的年龄。
那妇女看见了洛沫然,第一反应竟是抱头,遮眼,然后睁开着走过来,看洛沫然全身上下一遍,用阿富汗语道:“噢天,我的个小姑娘啊,你应该成年了?那么你的罩袍呢?波卡呢?怎么穿这模样就出来?!天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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