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大巧儿叉开的两腿间,吉庆的手竟顺着肚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大巧儿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过大巧儿稀疏凌乱的毛丛,在湿润泛滥的缝隙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辗转的碾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一条泥泞的地缝儿。大巧儿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吉庆的身上大喘。巧姨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吉庆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儿:“……不行了不行了,个sāo_huò,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大巧儿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性的伸向吉庆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吉庆的那根ròu_gùn,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毛发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大巧儿扭脸回首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吉庆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大巧儿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地探寻。
“巧儿,上来。”吉庆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大巧儿的腿往自己身上挪。
大巧儿明白吉庆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的下身正好迎了吉庆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吉庆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巧姨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大巧儿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巧姨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吉庆的舌头在下面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大巧儿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肉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吉庆的家伙,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巧姨紧紧地抱住大巧儿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到了,等会儿……”
大巧儿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
巧姨便再不管大巧儿,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会儿像下运河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巧姨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捏住大巧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大巧儿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大巧儿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巧姨这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吉庆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吉庆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物件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大巧儿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大巧儿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吉庆翻了下来。大巧儿措不及防,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吉庆却不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大巧儿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大巧儿泛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大巧儿还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吉庆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巧姨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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