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流口水’的男人回来,却也顾忌规矩不敢多问,只是恼怒这家伙眼神太放肆而已。
欣赏女人欣赏到流口水也算是色中饿鬼了,但聂北不是这么想的,他在想,这些未蒙面的女子清丽秀气,端的是不错,但还不足以让自己动心,倒是白面巾女子……她手下的样貌个个都长得不错,那她的样貌到底怎么样呢?这是聂北心里瘙痒不已的原因,总想看看白面巾女子到底长得怎么样。
“各位姐姐妹妹好,小弟聂北,聂是聂北的聂,北是聂北的北,请各位姐姐妹妹以后多多关照!”
聂北拱手漆腰装姿作势,自来热的四下招呼问好。
认为聂北英俊的不奇怪,他面貌本是英俊帅气,但整体上看来,他的英俊被他的‘怪异’装束掩盖了,人第一眼的印象不是他英俊,而是他怪异,说他是和尚嘛,他多少有点头发,说他不是嘛,他和古人长发高束实在相去甚远,又和个和尚差不多,又嬉皮笑脸的,怪异也就不经意的显露出来,但好在聂北的气质尚可,放荡不羁的表面下是相差几百年的见识底蕴在支持,所以他放荡不羁却卓尔不凡。说话怪异却又显得亲切笑逗,众女子或许对男人不怎么感冒,甚至还讨厌,但对聂北却出奇的没生出厌恶表情,有的还忍不住露出几许微笑。
白面巾女子依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冷冷的瞥了一眼聂北,铮的一声拔出寒光闪闪的利剑,又铮的一声插回剑鞘,盯着聂北警告道,“小子,你跟了这么久,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秘密,不想死的话就适可而止就此退去,再在我们身边像只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烦人的话,那就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
“姐姐其实说错了!”
白面巾女子杏眼一冷,紧了紧手中的剑,静待聂北的下文,要是聂北依然在胡缠烂扯的话她就是违背原则也‘滥杀无辜’一次把他给剁了。
“小弟如此英俊,苍蝇那么丑陋,怎么都不会像它,再说了,苍蝇往往都是绕着丑陋恶臭的东西飞,而姐姐芳香阵阵美丽动人,仿佛天仙一般的姿容,绕着姐姐飞的应该是蝴蝶才对。”
众女子无不愕然,她们见过马屁精,也见过男人,但像聂北这样不脸红不害羞不惭愧不知死活的拍马屁的倒是第一见到,而这样的男人往往很快就会死在冰护法剑下,但事实上聂北却活到了现在,也算是个奇迹。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舌头。”
白面巾双眼冷冷的,周围女子都忍不住露出丝许好笑的表情,她却是一脸冰寒,犹如千年的寒冰,冻入骨髓。
又是这么一句?没点新意,也没多少吓唬力,聂北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是无比认真,“小弟我哪有胡说八道,我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坏事,我什么话都说,就是不说谎话,我什么人都骗,但绝对不敢骗美若天仙的姐姐你。”
谁被聂北赞美都会受不了,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热泛红,事实上白面巾女子已经脸热泛红了,只是被白面巾遮挡住了,谁也看不到。
谁都喜欢被人认可被人赞美,白面巾女子也不例外,但白面巾女子还是不习惯聂北这么‘赤裸裸’马屁式的赞美,怎听就怎么别扭怎么不舒服,但她又不好发作,憋得难受,只是狠狠的瞪一眼聂北以示警告。
聂北似乎没看到‘杀人’的目光,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姐姐应该多笑笑,想必姐姐笑起来一定是百花齐放桃花三月般迷人,犹如十五的月亮明媚温暖,春回大地般舒心可人。”
聂北又道,“要是再把杀气消消就更好了,或许把杀气投射到别处不投到我身上来,顺便把瞪我的眼睛改为含情默默样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白面巾女子好一会儿才把心中杂乱的情绪平服,恢复了冷冷的表情,“我说过,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聂北打断她的话道,“姐姐又错了,我也说过,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胡说八道。”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你快给我滚。”
白面巾女子现在有点怕聂北了,准确点说是怕聂北出声赞美。
“各位姐姐你们来说说,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
聂北阴险的问道。
对于聂北的阴险的问话,各个黑衣女子都有所警惕,承认聂北是在胡言乱语那岂不是否认了聂北赞美上司的话?也就是说自己认为上司不美,这样的话……她们才不会这么傻出声说聂北是在胡言乱语呢!
“呐呐呐,姐姐你看,都默认了,都认为你是貌若天仙的,也证明我没胡说八道。”
“……”
众多黑衣女子此时真的想一把掐死聂北在这里,起码也要掐得他说不出话来,这阴险的家伙竟然绑架了自己的内心意思,但自己又不能辩驳,实在可恶。
白面巾女子此时脸色阴晴不定,有种再也忍不住要暴走的冲动,而此时被抓的黄衣少女嘲骂聂北道,“马屁精,无耻下流不要脸。”
聂北瞥了一眼她,不接她的嘴。
白面巾女子都懒得和聂北多话了,铮的一声拔出利剑,直指聂北,两人的距离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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