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发出的声音越发痛苦。年轻男人看了秦巍泽一眼,捂着自己流血的肩膀跟了上去。
方皓啐了一口,冷笑说,“看来你们还有人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人肉啊?该不会吃的时候,都催眠自己说吃的只是猪肉吧?”
“你给我少说两句!”年轻男人道,“就算!就算我们吃了,翠芳也是不知情的,她一直以为是我们自己找回来的畜生肉。”
严宇峰淡淡道,“是知情装不知情吧?本来什么东西吃完了,突然就有肉可以吃了,还是在抓住了过路的人之后,一个思维正常的人不会觉得不对?不过是故作糊涂罢了。”
女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缓了缓,说,“你们想要怎么样,替天行道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我的儿子,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跟你们同归于尽!”
秦巍泽没有理睬她,他问,“你们害了几个人?”
张铁牛看了儿子儿媳一眼,抖着嗓子说,“一、一个。”
顾央学着秦巍泽的样子挑了挑眉,手上的刀又用了一分力气,张铁牛立马改了口,“两个!真的,只有两个!”
“怎么着,那两个女娃娃倒霉,落到了老子手里,能我们活下来,是她们两个积了八辈子福!”地窖口上传来个粗犷的声音,言辞粗鄙嚣张,是张铁牛这一家这里抓人的主力,也是唯一的异能者。
张铁牛眼睛一亮,“他二舅,他二舅!快救我们!救我们!”
那中年男人嗤了一声,“我就直接把你们关起来,扔把火进去,都烧了干净,省得还费老子的力气。”
顾央仰起头,两个小小的梨涡微微凹陷,“你也觉得放火很好玩呀?”
中年男人一愣,古怪地看了顾央一眼,“老子放火你觉得好玩?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我不觉得哦,”顾央歪了歪脑袋,微笑道,“不过伯伯你这样说我,我真的很不开心。”
面目嚣张的中年男人脸上的神情一僵,立刻就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他的左脚已经化作了地上的一滩血水,紧接着一颗子弹就打进了他的膝盖,他疼得站立不稳,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原本悄无声息爬到地窖口的藤蔓一顿,俞文舟无奈地看了顾央一眼,藤蔓很快就分开了两条枝蔓,将地面上的两个人都给拽了下来,“咚”地一声狠狠甩在了地窖里。
中年男人的脑袋磕在了地面上,满脑袋血地昏了过去。
张铁牛叫道,“杀人了——杀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顾央笑眯眯地用刀面拍了拍他的下巴,说,“你们吃人的时候,讲王法了吗?现在是末世了呀叔叔,你们能杀人吃肉,我们杀掉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嘛。”
张铁牛闭了嘴,身子却抖得比刚才更厉害了,不一会儿,连裤子也湿了。
顾央嫌恶地后退一步,将手上沾着血的军刀扔在了地上。
张铁牛软着腿坐到了地上。
显得最冷静的反而是吐得面色惨白的女人,她看了眼自己的公公,又看了眼丈夫,说,“我知道,我们这是惹上了你们了,你们想怎么对我们?”
顾央可怜巴巴地看着地上沾着血的刀,从口袋里掏出幸存的一颗石榴味的水果糖放进嘴里,没有搭理她的打算。
秦巍泽将手.枪绕在食指上转了一圈,抬手将地上躺着的中年男人爆了头,“俗话说杀人偿命,我不懂法律,这时候也没功夫给你们找法院判刑。这个想对我兄弟下杀手就自己解决了,至于你们,就让天来判。”
女人急声问,“那我的女儿呢?我的芳芳怎么办,你们放过她行不行?”
顾央用舌头将糖果在口腔里顶来顶去,闻言道,“斩草要除根。”
她的丈夫也像是认命了,争辩道,“芳芳还小,她不记事,你们放过她,让我们家留个后,芳芳她是无辜的!”
秦巍泽沉默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尸体脑袋的窟窿汩汩地往外冒着血,整个地窖都充斥着血腥的气息,夏霏白着脸拉住了沈遇的胳膊,迟疑片刻想要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她莫名就觉得那个小女孩不会有事。
秦巍泽冷淡道,“我不干残杀老弱的事情。”
女人脸上绝望的神情顿时转变为感激,“谢谢你,谢谢你,我们,我们是做错了事情,但是芳芳她真的不知道。你们让她活着就行,她不记得我们都不要紧,活着就行,活着就行......”
张铁牛坐在地上破口大骂,“败家娘们儿!要留留什么女儿?要留就把我儿子留下来,我们张家香火不能断,儿子不能没有!”
顾央走过去抓住秦巍泽的手腕,对这种场景兴致缺缺,“我们走吧?我的水果糖又要没有了。”她回头看了眼地上的军刀,哭唧唧,“你送给我的军刀也弄脏啦。”
秦巍泽拍了拍她的脑袋,“等会再送你一把。”
最终处理的办法简单粗暴,还活着的四个人每人都被砍断了一只手一只脚继续关在地窖里,是死是活全凭天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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