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躺在藤椅上,爱抚啄吻,现在的风渊早已不在意爱欲,她只想这些伴在她身边,陪她从年少成长起来的君侍在余生里过得开心满足,她不再是个君王,她只是一个妻子。
两人相拥而卧,院子的门突然被推开,原本要推迟回来的人俏生生的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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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想阿印哥哥,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光天化日的就在院子里乱来,我本来还打算抱着孙儿过来给你看看,还好没抱来,要是看到她祖母是个这般乱来的如何是好,亏得孩子们心里都崇敬你呢。”
繁华的街市里,一身艳紫锦绸长袍的男子把玩着摊子上的玩意,时不时的回头怒嗔,眼角虽然细纹明显却难掩年轻时的艳丽风华。
凤渊好笑的跟在男人身后,半拥着男人轻哄:“莫要生气了,阿印说你过些时日才会回来,他们又都睡着,院子里没有别人所以才胡闹,再说,说好了我陪你出来逛街市你便不生气的,这又是怎么了?”
轻哼一声,秦宜画转过头,狠瞪了一眼四下暗暗窥看羞臊的年轻男子们,“这街市逛的我越逛越生气,我就是生气!”
“哼,真是丑人多作怪,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嫌害臊,不要脸的男人真多。”
“就是,老男人一个还要勾引年轻的女子,真是不要脸。”
轻嘲声传来,人群中身着华服的少年们冷嘲热讽,他们早就看不惯那个被美艳年轻女子拥着的老男人了,那年轻女子那般貌美卓绝,身边若是伴着个年纪相仿的俊美男人也就罢了,可偏偏却伴着个老男人,老男人虽然看着有几分艳丽的紫色,可眼角的细纹太过明显,两人明显年纪不配,不配也就罢了,那老男人却学着年轻男子那般胡闹任性一点不贤良,一想到年轻女子身边伴着的是这样一无是处的老男人,他们便心中扼腕。
秦宜画是丽君时便在宫中横着走,无人敢顶撞,现下被人嘲讽,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回身,“贱人!你们说谁老!混账东西。”
虽然他们现在不是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侍了,但且不说他们子嗣在朝凤早已是功绩卓绝的人上人,就说身家背景,他们都是出自百年世族,家族并不会因为国家动荡而消亡,出身贵族,即便不是君侍也是旁人不能企及的望族。
几个锦袍少年也并非一般人家,国家动荡,新的世族兴起,几人也是出自大家,又正是年少热血之时,看到老男人骂来,也不肯罢休,夹怒上前。
将秦宜画揽入怀中,凤渊淡淡一瞥,凌厉的眼眸令几个少年一僵,须臾突然现身的数十名黑衣人将少年们身边的家丁护卫打到在地,随即利落的当街将几人带走。
看到年轻女子身边的侍从武艺非凡,刚刚还看热闹的街市众人知晓这两人身份不俗,也不敢再看,纷纷离开,这一处街市恢复之前的热络繁杂。
无人相扰,凤渊回头看向怀中的人,看到秦宜画眼眸含泪,咬唇不语的置气样好笑开口:“给你出了气,怎么还气成这样?”
狠狠的瞪了一眼年轻貌美的女子,秦宜画带着哭腔开口:“都是你的错,你这么招人才会让我被人说三道四,他们说的没错,我已经是个老男人了,您容貌还在我哪里与你般配,您离我远些吧,去找些年轻貌美的少年在身边伴着,省的旁人觉得我霸着你占着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附身吻着闹着别扭的人,凤渊笑着开口:“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我男人,从年少时就是,所以我宠着你疼爱你,旁的男人再年轻又如何,我不喜欢,我喜欢你爱你,宝贝莫要哭了。”
女人耐心的安抚和柔声的语调让秦宜画从刚刚的嫉妒怨愤中回神,静静的靠在女人怀中,以前在宫中,她是帝王,虽然纵着他胡闹可哪曾有过这般耐心哄着他的时候,现在他才真正感受到她对他们的疼爱,她真的像是民间那些妻主一般疼爱着他们,不在乎他们容颜逝去,守在他身边,他们才是为她生育子嗣的人,他们才是牢牢的抓住了她心的人,他又何必因为那些年轻少年的话气成这般,轻轻叹了口气,秦宜画蹭了蹭脸颊,“我好爱您啊。”
吻着怀中人的额头,凤渊宠溺一笑:“我也爱你。”
任男人伏在怀中,凤渊细细安抚,然而下一刻眼眸骤然凌厉。
随着一身黑袍,头戴围帽的男人步步走进,凤渊收敛起眉目的温柔将秦宜画护在身后,随即偏头命人将秦宜画先行送回院子。
凤渊的一番动作褚遂宴看的清楚,看到她眼中的提防,褚遂宴苦涩一笑,抬手摘下头上的围帽,沙哑开口:“你那么在乎他们我怎么会对他们动手,我从始至终想要的人不过是你,今天过来也不过是听说你出现在京中,实在想你了便不顾其他的赶来。”
自知道自己身上的欲毒因他而起,即便知道他若要对她的男人们动手不会等到现在,可凤渊依旧对他没有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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