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捏着一只丝绸枕套的小抱枕。虽然与左手那种像抚摸光滑大理石的触感
完全不同,但一个滑嫩柔绵,一个结实饱满,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娴原本表情忧郁,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脏手。但
忽然咬紧牙,而且咬得非常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翼渐渐翕张……忽然间发
出了一声奇异的呻吟。
男人喜欢听女人呻吟,愈可怜的呻吟愈能令人销魂。就只这呻吟声,已足以
唤起男人的怨望。当汪竺娴颤声低吟:“快…快一点…我已经受不了…”连一向
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喷了出来,软瘫在椅子上。
嘴角微扬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声的汪竺娴来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痒的“烈女愁”正逐步透过与假yáng_jù紧密接触的xiǎo_xué吸附到汪竺娴的
嫩肉上,让原本像只无尾熊静静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娴,终于忍受不住,开
始摆动她的肥臀。可这一动,却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汪竺娴一扭动,原本扣在
假yáng_jù上的阴环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动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yīn_dì受强烈刺激,
又使汪竺娴更加疯狂的哀号与挪动下体,完全无法自抑。充份展现“耍猴儿”的
威名,让汪竺娴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断在身上跳动。
激烈摆动到浑身肌肉都不停颤抖的汪竺娴与故意静止不动像尊雕像的n
ica,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
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逼问林芷翎:“你知不
知道这个秀最精彩的是哪个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经浑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放她
下来…”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
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下
来起不是…岂不是…奶头和yīn_dì都会被扯断?”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道:“汪姐又不会比矮,她只要一放下双
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敏感的rǔ_tóu被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痒;娇嫩的yīn_dào因
“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痒,却又因假yáng_jù的激烈摩擦而发疼;全身因“烈女
愁”的药效而躁热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肉紧绷,加上yīn_dì一松一紧
的刺激,汪竺娴已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复道:“跟我们的
贵客报告一下:你上次跟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
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吟不断的汪竺娴,
断断续续的泣道:“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做狗:只
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
凌晴霞没有理会她的求情,凑到林芷翎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见林芷翎惊
讶的樱桃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只一股劲儿的摇头。
邱黎好奇的问道:“凌姐这次又有什么好点子?”
“我是说:难得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艺术研究所的高材生光临,就请林小姐做
个人体彩绘,把汪竺娴在这牧场里的淫形淫状画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这
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声怪叫到:“好!”
“那你还不赶快向林小姐道谢。”凌晴霞一副满足的神态,伸手顺着汪竺娴
刚刚被烫红的痕迹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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