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会上看上一个探花郎吗!
不对,等等,这唇若涂朱,面似堆琼的探花郎好像就是姓张来着!!!
苏盼琴的眉头微微皱起,疑声问道:“你说的那个张文远可是今科新点的探花郎?”
于吴氏听到着里,简直是恨死自己耳根子软的毛病,怎么就带她们两个进宫了呢,不是说只是探亲戚的吗!自己身上不过是个五品的诰命,怎么能听这些关于公主的秘闻呢!她看程家母女俩越说越起劲,恨不得上前用手里的绢布将那母女二人的嘴给堵住!
“就是那个负心汉!”程吴氏气愤道:“现在,他倒是金榜题名,还和公主有了联系,直接将休书甩到婉婉的身上。娘娘,你说这张文远真当咱们程家好欺负是不是!”
谁和你们是一家!
苏盼琴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却暗暗在程婉婉的心间上重重补了一刀:“今天宫里办了宴会,就是为了给适龄的公主挑选驸马,本宫听说众人对这张探花可是很满意的,说他斯文俊秀、姿禀聪明呢。”
程婉婉听到苏盼琴夸张文远,心中刚一高兴,忽然就意识到不对,自己一已经被这优秀的男子休弃了!
“表姐,你要给我做主啊!”
呵呵,你们是想让我为了曾经贪我嫁妆的人和冯太后、敬安公主对上么,苏盼琴心中冷笑连连。
“这件事本宫怕是帮不上忙呢。”苏盼琴断然拒绝道:“表妹你现在还年轻,有没有孩子。虽然被休了,但也认清楚了这个人。以后让舅舅再给你寻个牢靠的人家,好好过日子便是。”
程婉婉听得见“休”这个字便觉得无比的刺耳,她也想过和张文远直接一刀两断,以后重新再找个好的,可是好巧不巧,在她拿到休书的当日,张文远金榜题名的就传了出来。
让她现在放弃根本是不可能的!
程婉婉还想再说,忽然看见另一个穿紫衣服的宫女,快步上前凑到苏盼琴的耳边说了什么,苏盼琴便眼睛一亮。
苏盼琴的端茶送客的姿态摆的很足,可是奈何那母女俩就像没有看见一般,还是牢牢的坐在凳子上。
“舅母、表妹,本宫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你们看?”苏盼琴刚刚开口,便见顾钧那月白色的衣角闪了进来。
“陛下,您怎么现在就来了?”
顾钧没有想到苏盼琴这里居然还有外命妇,心中也是疑惑。毕竟自己对苏家也是有几分了解的,根本没有直系的亲属能来宫里看她。
她们三个更是吃惊的不得了,未成想这靖修媛当真也是个受宠的,陛下居然在这个时间就来看她了。一通行礼后,她们便一言不发的带在一旁,然后便听见乾封帝那玉石之声。
“原来你在见客啊,逍儿和瑶儿呢,朕先去看他们两个。”
程婉婉听见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时,身子便仿佛酥了一半。她大着胆子看了一眼顾钧,当即身子的林一半也酥了。今日顾钧身穿月白绣金龙云纹常服,两道剑锋一样黑眉之下是一双深沉果决的眼睛,此时虽然高兴但身上仍然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危的气势,当真是器宇轩昂,与张文远完全是两个类型的男人。
程吴氏根本没有想到今天会见到乾封帝的真容,立刻想要当面在皇帝面前禀告冤情,让乾封帝好好惩治那一对狗男女!
“陛下,臣妇……”
程吴氏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的衣摆便让女儿程婉婉悄悄拉扯了一下。
母女多年来的默契使然,程吴氏当即转了话题:“陛下,臣妇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就不打扰陛下和修媛娘娘了。”
顾钧自然不喜欢有三个生人杵在这里,毫无疑问得同意她们告退的请求。
程婉婉此时又光明正大地看了乾封帝一眼,柔声道:“陛下,臣女自幼便与修媛娘娘生活在一处,一直是一起绣花抚琴、习字念书,此番初来京城有许多话要同娘娘说,不知以后可否常常进宫呢?”
顾钧未成想这名女子居然问的如此直白,看见她一副已婚妇人的打扮却还口称“臣女”,压住心中的疑问平声道:“靖修媛若是觉得闷了,你们能来陪她说说话也好。”
程婉婉完全懂顾钧话里的意思,只当是皇帝答应她常常进宫的请求了,当即开心道:“那臣女已经经常进宫来陪修媛娘娘解解闷!”
……
三人刚走出大兴宫的门,于吴氏立刻拉下脸,说自己府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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