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童之下?
但他们又忌惮陛下的盛威,不敢贸然开口,只能希望陛下驳回公主的童言稚语。
“哦?你平时不是最讨厌这些的么?”陛下有些好奇。
苏锦书歪着头,拉着他的衣袖撒娇,可爱得让他的心都要化了,恨不得答应她所有或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
“儿臣开窍了,想为父皇分忧,父皇不愿意么?”她做出生气的样子。
陛下连忙应允:“寡人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只是有一条,可不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既然开了口,以后便要每天都按时按点过来,不许偷懒,能做到吗?”
唯一的侄子不成器,他早就有心将这个国家交给女儿,只是看她还是孩子心性,天真烂漫,不大忍心这么早开始锤炼她罢了。
如今她自己肯争气,他别提有多高兴。
苏锦书端正神色,点头道:“必不让父皇失望。”说完坐在陛下身边的座位上,翻看起奏折。
大臣们想要提出异议,被陛下冷冷的目光扫过,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们将头颅更低地垂下,心中暗忖:不管最后鹿死谁手,目前还是对公主更恭敬些的好。
有备无患罢。
饶有兴趣地跟着听了半天政事,提出几个犀利的问题,将朝臣们问得满头大汗,又陪陛下吃了顿丰盛的午膳,她这才从殿里走出来。
弃了轿辇,闲庭信步慢慢走回去,权当消食。
一路穿花拂柳,赏尽明媚好春光。
桃花盛开时节,几只画眉穿梭其中,歌声清脆空灵,引人驻足,更有许多蜜蜂蝴蝶留恋芳丛,煞是热闹。
这么好的景色,可惜总有些不和谐的因子蹦出来。
一个衣着落魄的少年突然从角落里冲出,慌不择路地往她的方向跑来,差点撞上她。
玲珑像被吓傻了一样,也不知道拦。
苏锦书微蹙了眉,灵巧地往旁边一躲,避开了他的冲撞。
少年身形急刹,停顿片刻,转而飞快地拉住她朱红色的衣袖,脸色有些苍白:“求公主救命!”
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剑眉入鬓,凤眸细长,薄唇轻抿,端的一副罕见的好相貌,因着神情的惧怕和惊慌,更添了一丝别样的诱惑。
若是寻常女子见了,只怕会立刻生出怜惜之情。
这便是故事线的男主——北明太子南初了。
南初胸有成竹。
然而,下一刻,他便看见公主甩开他的手,神情冷漠中兼有一丝嫌恶,说出了一句教他出乎意料的话:“都是死的么?把他拖下去。”
什么?
他微瞠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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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个故事开始。
不同的故事,文风也会有所变化哈~
公主驾到(二)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鸣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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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驾到(二)
苏锦书掸了掸宽大的衣袖,形容冷淡地看着南初被身旁的宫人拖到一边,按着跪在地上。
玲珑伏地求情:“公主您有所不知,这位是北明的太子,想来他冲撞您应当是事出有因,请公主详查。”
这时,那“因果”——东周小霸王晏清带着一群仆从追了过来。
晏清是陛下兄长身后留下的独子,也是她嫡亲的堂弟,因着年幼失怙,被府里的下人们捧着纵着,越发无法无天。
看起来好像是晏清秉性骄纵,仗势欺人,欺负这弱国来的质子。
晏清怒发冲冠,冲过来要揍人,转眼看见立在一旁的堂姐,吓得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堂……堂姐,您怎么在这儿?”他那模样,像老鼠见了猫。
回想起上次,自己无故发怒鞭打了一个宫人,正好被这位堂姐看见,一状告到御前,陛下气得关起门来,狠狠揍了他一顿,还罚他抄了一个月的佛经。
他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苏锦书竟然没有发作,反而招招手令他过去。
晏清胆战心惊地站在她身旁,声如蚊蚋道:“堂姐,我可以解释的,真的。”
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喊打喊杀的气势?
苏锦书没有答话,反而转向仍然伏在地上的玲珑,问:“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玲珑心里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不答话,只好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苏锦书冷笑:“好丫头,没护住本宫不说,还如此善解人意,这般会为外人开脱。”
玲珑愣住,随即连声求饶:“奴婢万死!求公主饶命!”是她看公主一向和颜悦色,又年幼无知,便想当然地觉得公主好糊弄。
苏锦书不耐烦地挥挥手:“无妨,本宫成全你便是。”
她转身看向一直跪在地上默然不语的南初,问道:“北明太子,我将这侍女送与你,你可愿意?”
玲珑抖做筛糠,她本就是南初安插在秾桃公主身边的一颗棋子,如今被公主遣返,回去还能有活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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