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越来越流畅,下身连接之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慢一点……呜呜……你慢一点……”她娇娇弱弱地呻吟,不像在抱怨,倒像在求欢。
叶渊看她已经适应,终于放开手脚。
时轻时重地抽送了几十下,然后在她的哭叫声中,狠狠地整根没入。
终于完全拥有了她。
眼角挂着泪花,苏锦书蹙眉道:“好深……你顶到我最里面了……”
安慰地亲亲她,叶渊突然表白:“我很喜欢你。”
而且是爱之如命的那种喜欢。
苏锦书趁他不备,悄悄往后退,企图将他粗长得可怕的阳物弄出身体,口中道:“有人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啊!”
阳物即将滑出的瞬间,他察觉到她的小心思,掐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地重新插进去。
一插到底。
苏锦书直抽气,手臂用力推搡他:“你混蛋!”
接着又在他连番的大力chōu_chā之下,很快溃不成军,举手投降。
“叶渊……叶总……叶先生……叶哥哥……你饶了我好不好……呜呜……”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他的指痕和津液,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
殊不知,她这叫声是他最好的催情剂。
叶渊越战越勇,索性将她的双腿抬到肩头,更深更用力地顶撞进去。
“啊!不行……太深了……我要死了……”苏锦书真的哭了出来,小脚用力蹬着他的肩膀抗拒,却无济于事。
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折成一张弓,男人的上身仍然完好地穿着衬衣,裤子只褪到一半,看起来禁欲又sè_qíng。
他在床上秉持话少力多的作风,闷不吭声地探索她体内每一个角落。
无意顶到某一处时,她的腰软下去,发出一声媚叫。
叶渊立刻明白,照着那一点精准戳刺,很快便将她送上另一个高潮。
她哭喊着,尖叫着,高潮后的花穴死死绞住他,像无数张小口同时吸吮舔弄,叶渊再也忍不住,急急将阳物抽出来,浓白滚烫的jīng_yè一股脑儿pēn_shè在她的小腹上。
他射的又多又稠,jīng_yè从她身上滑下来,滴在床单上,和她体内流出来的花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淫靡的画面。
叶渊粗粗喘着气,将手脚瘫软的苏锦书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第二天早上,餍足的苏锦书缓缓从美梦中醒来。
许久没有露面的宋长安欲言又止:“苏锦书,想要完成任务有很多种办法,不一定要做出这种牺牲。”
苏锦书心情极好,也没顾上冷嘲热讽他:“不,我只是兴之所至,想睡就睡了,没有考虑那么多。”
宋长安一噎。
叶渊已经不在房里,她赤着脚下地,走到他的书桌前,看见上面摆满了手办娃娃。
有的穿着可爱的兔子服,有的穿着清纯的学生装,还有唐宋风格,西方复古,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而娃娃的形象,全都是同一个,和叶渊车里那个,一模一样。
再看看房间四周挂着的画,昨晚灯光太暗没有注意,这时候细看来,竟然全是原身的作品,有早期的可爱少女,也有中期的成熟大气,甚至连昨天新发在微博上那张,都已经被打印好精致装裱,挂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啧啧。
铁杆粉丝。
叶渊推门进来,看见她站在书桌前,一时有些惊慌:“站在那里做什么?下来吃早饭。”
苏锦书举起一个娃娃,笑盈盈地调侃他:“粉丝,需不需要我给你签个名?”
秘密被揭破,叶渊索性不再遮掩,走过来从后面环抱住她:“我已经喜欢你很久,比你想象的还要久。”
十五岁那年,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留学,偶然翻到她的漫画,清新而言之有物,充满倔强的生命力,成了慰藉他孤单心境的良药。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收集了她所有的作品和周边,疯狂地迷恋着她。
等到他学成归来,继承家业后,看到来应聘的她的简历,当时一颗心几乎要破胸而出。
然而,很快他便知道,她已经有了爱人。
她看季浮城的眼神,充满了纯粹的爱意和崇拜,让他嫉妒得五内俱焚。
不过,彼时的季浮城,还没有现在这样世故不堪,对她也有过真心。
他只能把自己那颗少年心死死埋在心底,用尽所有的力气牢牢压制,不露一点端倪。
总不能教她难堪。
感谢诡谲的命运,将她又送回他身边。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放开手。
她不爱穿鞋,他索性抱她下楼来。
楼梯口站着女管家,慈眉善目地汇报道:“先生,已经照您的吩咐给太太准备了换洗衣物,因为不知道太太的喜好,我们多备了一些,请太太亲自挑选。”
所谓的一些,几乎占了一楼的半边空间。
管家又指了指身后两名黑衣男人:“这是照先生的要求挑选的保镖,身手都过得去,以后就由他们来保证太太的安全。”
苏锦书忍不住笑出声,揶揄道:“我这算不算飞上枝头变凤凰?”
叶渊正色道:“你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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