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电影。”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柳谦修,小脸上藏不住的希冀,眼睛盈亮。
柳谦修收回视线,问,“几点?”
“晚上七点半。”慕晚觉得成功了一大半,急忙回答。她对柳谦修了解的少,柳谦修对她何尝不是。今天的电影,就当是两人独处,另外让柳谦修多多了解了解她。说起来,其实她也没什么好了解的,就是个小演员,无父无母,估计柳谦修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我晚上有个手术。”柳谦修声调平缓,“可能会晚。”
“没事啊,你不用急,来就可以,我等你。”知道柳谦修这样说就是答应了,慕晚又笑了起来,低头看猫。
“我来吧,它们长这么大,我还没喂过它们早饭呢。”慕晚双手从地毯上抬起,伸手到了柳谦修面前,她坐直身体,架势摆得很足。
奶瓶里的奶水还剩了三分之一,要喂也快。柳谦修没有拒绝,将奶瓶递给她,慕晚拿了奶瓶去引诱三小只,然而三小只却丝毫不跟着奶瓶走,仰头冲着柳谦修喊。
虽然她经常过来看它们,它们也对她很亲昵,但她和柳谦修在一起的时候,三小只亲近还是柳谦修亲近得多一些。
最后,还是柳谦修将三小只抱起来,放进了她的怀里。
拿了奶瓶安抚,小奶猫停止了叫唤。慕晚手指戳着中分的小耳朵,毛茸茸的在指尖,特别舒服。她抬头看向站起来的柳谦修,开玩笑道:“它们现在好亲你,长大了我要带它们走,它们离不开你怎么办?”
慕晚说完,自问自答,指了指自己,说:“它们离不开你,那我能跟着它们一起留下吗?”
窗外白鸽飞过,安静的猫房里,慕晚的声音还在回荡,她说完后,看向柳谦修。柳谦修站在光影中,阳光照透了浅咖色的衬衫,隐约可见他线条紧致的腰线。他垂眸看着她,睫毛在下眼睑打了一圈阴影,男人声音沉沉,如山涧清泉。
“早餐想吃什么?”
脸上笑容一顿,慕晚望着他清透的眉眼,心跳微顿,说,“三明治和橙汁。”
“好。”柳谦修应声,起身出了猫房。慕晚看着他的背影,又笑了起来。
三明治做法简单,慕晚喂完三小只去厨房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柳谦修站在餐桌前,正在接电话。
“嗯,我马上过去。”
慕晚只听到了个尾声,但听他的意思,也知道他要马上离家。慕晚没有坐下,她看着他,说:“你要走了吗?我也一起。”
“不用。”柳谦修收起电话,看着准备走的慕晚,唇线一抿,道,“你在这里,吃完再走。”
餐桌上摆放着早餐,还有一杯橙汁,柳谦修应该知道自己要出去,所以早餐只做了一份。慕晚睫毛一颤,她看着柳谦修的背影,一起跟了出去。
客厅里的阳光十分温柔,猫房里刚喂饱的三小只在叫,奶声奶气,中气十足。柳谦修看向慕晚,她直条条地站在那里,形单影只,眼睛一直看着他。他动作微顿,确认道:“电影是七点半?”
“嗯?”慕晚回神,看着他笑起来,点头,“是的,晚点也没关系。”
“知道了。”柳谦修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慕晚目送着柳谦修离开,感觉房子里的温情也像是随着他的离开一并被抽离了,变得冷冰冰的。
这跟在她自己家没什么两样。
将三明治吃完,收拾好厨房后,慕晚没有久待,也走了。
上午开会,下午开始动手术,一动就是八个小时。做完手术,柳谦修手指微蜷,僵硬发麻。麻醉医师停了麻醉,助理将手术服脱下,柳谦修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安静地捏了捏掌心。
萧檀等这场手术完,就去手术室外找柳谦修了,被人告知他在休息室,他又来到休息室找他。
男人坐在长椅上,坐姿依然挺拔,眉目微垂,神色平静,但眼底透了些疲惫出来。也是,八个小时的手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手累得开不了车了吧?我送你回家。”萧檀看着柳谦修几乎麻痹的手,和他说了一句。
柳谦修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手掌松开,修长的手指骨节微蜷,指节分明,“不用,现在几点?”
萧檀抬腕看手表,及时报时,说:“七点半。”
听到时间,男人眸光一动,安静地起身,开始脱白大褂。白大褂一脱掉,露出了里面浅咖色的衬衫和米白色的长裤。他身高腿长,一身棉麻的衣服穿得格外有质感。手腕袖口挽起,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腕骨和微凸的青筋,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好看。
柳谦修给人的感觉很清淡,但他却是个从内到外都十分精致的人,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也怪不得招女人喜欢。
想到这里,萧檀问了一句:“那个慕小姐怎么最近没来找你?”
将储物柜关好,柳谦修戴好手表,淡淡地说:“我去找她。”
“啊?”萧檀抬眼看他,神色惊讶,萧檀想要细问,“不是,你们现在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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