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才10点多,芳芳很高兴地拉我逛街。
买!大米三十公斤,五斤骨头补钙,白干两瓶消毒,上好牛排一副,10斤五花解馋,再来三只母鸡下蛋,居然还有鲁花…东西多了不好拿。呦,刚好,那边有人卖竹篓。
“大哥你咋买那么多东西?”一看,熟人。
“我还要住一阵呢,怎么,不欢迎?”把东西都丢到竹篓里。
“那的话……”翠兰被我的玩笑弄得有点拘束,“大哥想住多久住多久。”
“医生该回来了。”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根骨头。
就剩几张老人头了,先找银行。这么小的镇子会有银行吗?一抬头,马上就看见几个字——中国农业银行。
“取钱!”看着储户小心翼翼的跟出纳说话,小心翼翼地拿钱,我有种优越感。当年我做生意的时候,别说银行出纳,就是支行行长问我还贷还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求我?
“卡,没用。线路不通!”看到我拿出的是卡,出纳的声音还我还大。
“啥?”luckless.走出镇上唯一的一间银行,我小心翼翼地数着钱包里仅有的几张纸片,一转头,芳芳不见了。
“警察!”我刚想报警,就发现附近衣服摊上飘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边上站着我要找的人。
“多少钱?”我话还没说完,芳芳就拉着我要走。,
“35!”小贩在看书——《我的黑社会生涯》。“啥?”
”小贩抬头看着我的陆战靴、lee牌牛仔裤和cd的t恤,估计我见过市面。
“啥?”
“20!20!大哥我进货就18,您得给我赚点!”看到我架在头上的雷朋,小贩想哭。刚想起书中的有个大哥就喜欢这种造型。
我买东西都到专卖店,那里内裤都要我280.我那知道裙子进价才18?吓我一跳!
很合身。芳芳毕竟很喜欢新衣服。从小摊后的布帘后出来,裙子迎风飘展,脸上幸福飞扬。
“再来两件!”兰兰个头和芳芳差不多,婷婷又矮兰兰半头。我没有送东西给别人老婆的习惯,翠兰排除,别人的老公…就此打住。
还有什么呢?我忘了,早上还说一定要记得的。我用手摸着胡子,想起来了。我的刀片用完了,好久没用刮胡子。难怪昨晚芳芳亲我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不过这里估计也不会有锋速3卖,买单层刀片的话我的邦迪又不够用。看着芳芳和裙子不相称的头发,唔,一起理发去。
刚转身,忽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一头乱发,胡子拉杂,身穿黑中带绿的t恤和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不合时节的皮靴,发间露出一副墨镜,脸色发青,目光如择人而噬,正盯着我。谁?象个在逃犯。想抢劫我?先下手为强!哪知我方动,敌已动,啊?居然能后发而先至?绝对高手!不对,后面怎么还有个芳芳?哦,是面落地镜。什么?那个…是我?
有点傻了。仔细看,是我。丢人啊,幸好刚才没遇见警察,估计得把我当拐子。叫上芳芳低头就走,走了几步,不对,我回头瞪了小贩一眼。你还笑?看我瞪不死你! 剃头,修脸。修脸的小子绝对老手,熟练地在我脸上割开两个口子后顺便将胡子刮得一干二静,平头飞得锃亮。看着镜子,摸摸脸上的邦迪,很满意。前几年应酬出来的虚肉已经不见,微圆的脸又开始变长,又回复我当年玉面螳螂的几分风采。谁说失恋没用好处来的?
“怎么样,好看吗?”我对着芳芳摆出了至尊宝的造型。尽管没有看过《大话西游》,芳芳姑娘还是露出了一脸晶晶姑娘的表情。
“医生。”巧,还没出发廊,就听到有人打招呼。尾行这名疑是医生的生物,到了医生的家。“拿去!会用不?”医生很豪爽,听说是骨折拿药,马上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药。我刚想请教医生如何能未卜先知预预先配药,医生道出其中奥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断了腿。”
误会澄清,重新配药。从柜顶上找出尘封多年的夹板,让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递上绷带,齐活。”
“啥?”医生到底说的是价钱、是说他自己还是喊我?
虽然钱不多了,但还是称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后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兰身边。
“大兄弟,东西不卖。”我伸手打算把竹篓里的鸡拿出来将夹板放进去,翠兰来了一句。
_ “啥?”这个字快成了我的口头禅。
“大哥?”在随后的芳芳帮助下,我重新恢复了我的身份。当然,这是在芳芳先恢复身份之后。
竹篓还卖剩一个,刚好。在翠兰数落芳芳的同时将东西分好,吃了中饭,芳芳背我的背囊,我和翠兰人手一只竹篓,开路。
13点30分出镇。上大路,走半小时,到中路,当走完小路再走半小时那没有路的路的时候,中学物理常识告诉我,竹篓那竹子编的背带给我的压强比我能承受的压强要大。
“歇会吧。”穿出树林看到一截小溪时翠兰说。
“怎么了?”休息时我才发现芳芳走路怪怪的,见她叉着腿到溪边撩开裙子洗下身时我才意识不对。
翻开裙子发现芳芳的yīn_bù比昨晚上要肿。原来她早上穿衣服不是为了上街,而是为了掩盖。我居然还让她来回走了几十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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