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连忙将他手上的另一桶代币也放到机台上笑着说:“我在那边和你未来的老公并肩作战却一直输,所以换到这边来跟你合作,看看是不是运气会好一点。”
杨霈指着旁边好几台空机子说:“你不会自己去那边玩。”
但大金牙依然嘻皮笑脸的说道:“你养这台也养了不少钱了吧?我想大奖应该快出现了,来,我们一起玩,本钱现在开始都算我的!”
杨霈想了想之后也对,自己都已经喂这台吃角子老虎机吃了五百美元,若这样就放弃或把它让给别人玩,确实也没道理,不过她也不想占大金牙的便宜,所以她把钱包里的美元全部交给大金牙说:“我这里是五百美元,我们就拿一千元的代币合伙好了。”
但大金牙却摇着头说:“不对,还有你刚才输掉的呢?”
杨霈没想到这大金牙竟然也不肯占她便宜,因此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那你就再出五百美元。”
大金牙似乎没料到杨霈会如此容易的就答应他,所以有些喜出望外的连忙把两大桶代币并在一起说:“好,那就是两千元,这里刚好是两千美元的代币,我们开始合作来打败这台机器吧!”
就这样,原本有点厌恶大金牙的杨霈,却意外地和他玩在一起,起先她们俩还有些拘谨的轮流按钮或拉把,但也许是因为高亢清脆的叮当声夹杂着热情的配乐,使人的情绪越来越兴奋,又或者是游戏机本身所具有的赌博气氛,感染了她们两个人,只见没多久之后,她们俩便像对熟络无比的朋友般,不时嘻闹着要去抢夺按钮或拉把的主控权,有时候她们会各执一样、有时候又会两只手交迭、拉扯在一起,不过她们俩并没真的争执过,因为多半时候都是大金牙让给杨霈,而有时候杨霈也会让大金牙按住她的柔荑,两个人一起握住拉把拉下去。
其实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连线时的欢乐和错失大奖时的婉惜声,都使杨霈不自觉地和大金牙逐渐拉近距离,而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金牙,那双既厚又小的手掌,也趁机对眼前的惹火尤物不断上下其手,不过他都掩饰得很好,那些扶肩拍臂、甚至于是搂腰的小动作,他都是因势利导、见好即收,叫人看了也很难说他是在xìng_sāo_rǎo。
不过,杨霈也并非没注意到那双不规矩的魔爪,因为大金牙左手腕上那只至少价值一百五十万以上的劳力士钻表、以及他中指所戴那只椭圆形的祖母绿大戒指,早就在大金牙处心积虑的炫耀下,深深地烙印在杨霈的脑海里,但是杨霈倒是比较欣赏他右手所戴那颗少说也有五克拉以上的方钻、还有另外那颗猫眼大的蓝宝石,只可惜这些东西却是戴在那些粗短又骯脏的手指头上。
大金牙的双手这时又搭在杨霈的香肩上,或许这在别的女性看来已经有所逾越,但对见多识广的杨霈而言并不以为忤,事实上她自己比谁都清楚,以她斜坐在圆凳上的姿势,紧紧站在她背后的大金牙随时都能看到她高耸而半裸的sū_xiōng,甚至有好几次她在倾身向前时,都可以感觉到大金牙那对灼热而淫猥的眼光,正顺着她深邃的乳沟在往下梭巡,而这种显得粗鲁而唐突的注视,对曾留学法国四年的杨霈来说,绝对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所以她依旧兴高采烈地不断挑战面前的机台,尽管也会时有斩获,但那些小奖根本无济于事,因此别说那两千元代币早就输光,事实上在她的脚边还迭放着四、五个空桶子,虽然杨霈也知道自己玩过了头,但每当她想停止时,大金牙便马上叫服务生补上一桶又一桶的代币,而且他还怂恿杨霈每次都下满百元限额的最高注,因此没隔多久,杨霈的脚边又多了一迭代币桶。
杨霈再度想要叫停,但大金牙已经又买好了两桶代币在等她,但杨霈扫视了脚下一眼之后有些吃惊的说:“哇!我们到底玩了多少钱了?……我看我们还是休息吧。”
这次大金牙把嘴巴贴在她耳边说道:“没关系,再玩一下子。”
但是望着那堆代币桶,心情已经开始有些忐忑的大美女,还是相当犹豫的嘀咕道:“可是……我们已经输了不少钱耶。”
大金牙就像在跟杨霈说悄悄话似的贴着她脸颊说:“放心!我随便在贵宾室赌一把都要比这个多,来!尽量玩,输了都算我的。”
“那怎么可以……”听到大金牙这么说,杨霈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行,那我们还是一人一半好了。”
结果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杨霈又输光了四桶代币,虽然大金牙还想陪她继续玩下去,但已经沉迷其间超过一个多小时的杨霈,确实也有些累了,因此她站了起来说:“我想去喝点东西,休息一下。”
大金牙当然毫无异议的跟着她走向咖啡座,而她们俩那悬殊的身材与完全不同的气质,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目,像刚才也在她们附近玩拉霸的几个白种人,甚至是一直目送到她和大金牙落座为止,而且他们还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讨论什么。
杨霈一边喝着冷饮、一边和大金牙清算赌资,等她知道总共输掉一万二的美元时,忍不住睁大双眼惊呼道:“天呀!那我不是还欠你五千元?”
而大金牙故作幽默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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