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镯子,无奈地笑了下,最终还是带在自己手腕上,然后拍下照片发给辞烨说已经收到了。
辞禹:如果这回又不中怎么办?
辞烨:我同意你出柜。
辞禹:……
辞烨:你放心,这回的大师很灵的,而且这橄榄石是天灾过后天赐的礼物,说明你就要浴火重生了!
辞禹:浴火重生是这样用的吗……
辞烨:啊,我仿佛看到了弟媳在向我招手。
辞禹:……你怕不是有臆想症?
辞烨:我甚至听见她叫我大哥了!
辞禹:……
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辞禹也渐渐将这事给淡忘了。
六月末时,大约下午三四点,那天是个阴天,一副大雨将至的样子。
救护车送来一个出了车祸的患者,辞禹连忙过去准备手术。他换上手术服带上口罩,拿起手术刀正要如往常一般进行手术。
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如纸,脸上的血污在对比之下显得尤为醒目。
其实她并没有伤的很重,辞禹也很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他当时不知为何心神一荡,握着的手术刀险些掉回了铁盘里。
他一个激灵赶紧收回心神,身边的护士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忙里忙外的人没有注意到他刚才那转瞬即逝的错愕。
手术很顺利,一个小时左右就结束了,外头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朗是承因为是玩赛车的,受伤是常事,早就跟辞禹混熟了。而送来的那位患者就是在朗是承手下的赛车场出事的,所以辞禹跟朗是承打了个招呼,就把人安排到他那间病床里了。
朗是承想着能让辞禹这样跟自己提要求的,看来是很有交情的人了,所以也挺无所谓的。直到他看见送进来的是个如花年纪的姑娘时,那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目光灼灼地望向辞禹,就像看着一棵铁树开花了一样惊奇。
辞禹忽略朗是承投来的目光,只专注地看着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的人,她的脸色已经好了一点,没有刚送过来时那般苍白。
他看了看病历本上的资料,姓名栏上写着——沈惟安。
*
自从电梯那次后,沈惟安发现她和辞禹两人之间的相处越来越多粉红泡泡。比如他会在她吃饭时替她挽起过长的病服袖子;比如给她买果脯解一解吃完药后嘴里的苦味;比如每次跟她说话时总是噙着笑;比如每次和她对视时眼里总是闪烁着笑意……
在又一次辞禹自然而然地给她挽袖子,一旁的舒念珺和朗是承终于忍不住哇哇叫,舒念珺调侃道:“辞医生,你不会是在追求我家安安吧?”
辞禹淡然轻笑,“我不否认。”说完就轻轻地摸了一下脸上红成小龙虾的人的脑袋,旋即转身离开病房,忙自己的事去了。
那二人叫的更夸张了,沈惟安的脸越来越红,急急地警告他们这里是医院,要保持安静!
*
这天辞禹的同事小刘下个月结婚,给他们科室里的每个人都送了喜帖和一支红色的玫瑰花。
辞禹看着手中的玫瑰花,手指捏着花枝转了转,然后拿着玫瑰花来到沈惟安的病房。
朗是承前日已经出院了,沈惟安正坐在病床上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翻杂志,正好在看舒念珺写的那版专栏。
忽然间余光瞥见一抹红艳,玫瑰的清香扑鼻而来,她迷茫地抬眼,瞧见横在自己眼前的玫瑰花时,顺着视线抬头一看,愣住了。
“科室里有同事要结婚了,给我送了支玫瑰花说让我给女朋友的。”辞禹看她的眼神里,很明显地传达了“接过玫瑰花就是我女朋友”的讯息。
沈惟安把嘴里的苹果咽了下去,双颊滚烫,垂下头颇为娇羞地接过玫瑰花,“谢谢。”
在接过玫瑰花时,二人手指轻轻相触,皆心神一荡。
既然她已经同意了,那他也不想再忍了。
他直接撩开衣摆坐在床沿上,“沈惟安。”
“嗯?”沈惟安抬头看他,眸光涟涟。
“我要亲你。”
沈惟安倏地瞪圆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按住后脑勺缠绵悱恻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贪婪侵略得仿佛要攫取她的一切,又温柔热切得倾诉自己深沉的爱意。
她在这个吻里沦陷了下去,掉进这片深不可测的情海里,可以,可以,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
出院后的半个月,沈惟安找了周五的日子约辞禹出来吃饭,说之前答应要请他吃大餐的。
辞禹在电话里听她叽叽呱呱地讲了一通,轻笑着应了一声好。自从二人确定关系后,也不是没有一起吃过饭,这回她这么特地提出来,像是在对他进行无声的邀请一样。
所以辞禹盘算着今日是周五,然后是周末,那么就可以……于是辞禹当天下班回家换衣服时,顺便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两盒安全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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