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就不会有今天!”伍利恼羞成怒地道,他说完,还怕大家不相信他一样,又结结巴巴地补充,“我的父母都是炼金师,我本来也是要学炼金师的,只是我实在没有那个天赋,因此只学了不到一年,就转去学了药剂……但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高阶炼金师真的有这样的能力,我还在家里的一本书上看过,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回去把书找出来给你们看!”
看他一边说一边就要站起来,苏拉急忙开口道,”不用了,伍利,我们相信你,真的。“
伍利偷眼看了她一下,嗫喏着,“谢谢你。”
“好吧,我承认,你作为药剂师虽然很不入流,但是你编的瞎话倒是很动听!”希斯克·奥布里眯着眼睛盯着伍利,“我猜,你一定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出名吧?然后成为大陆上人人称赞的英雄——‘机智的伍利!是他先想到了怎么从人群中找出巫妖的办法,虽然拉佛加维城沦陷了,可是并不是他的错,如果他有那么一点点权力,他就可以组织起一批高阶炼金师,让他们向狗一样在城里四处闻味儿,然后抓住巫妖,避免悲剧!’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伍利愤怒道,但此时他已经冷静了下来,“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各位大人而已,毕竟,我们现在困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总要想个办法。”
“呵呵,真是说的好听。”
就在希克斯和伍利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的时候,一旁坐着的雷哲·密克忽然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他低着头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武器,然后绕过中间的火炉,默默走出地下室。
走到海因里希身边的时候,他们的眼神短暂地接触了一下,之后很快分开,没有说一个字。
苏拉似乎看出来了什么,想了想,又什么都不明白。
“苏拉,”地下室的门重新合上,发出“砰”地一声,海因里希轻轻地叫她,“你去看看亚伦,他看上去有点难受。”
“嗯?”苏拉愣了一下,低头看躺在行军床上的亚伦眉头紧皱,嘴唇干裂,便点了点头,“好的。”
她说着,朝四下里望了望,在墙边的一只托盘里找到了一个银质的小壶,里面装的是清水,正好可以给亚伦补充一点水分,还能够顺便将捡回来的这个伤者擦擦干净。
苏拉正想着,刚从自己的空间道具里拿出了一块全新的棉布手帕,沾了水凑到亚伦唇边,耳边忽然听到埃尔弗雷德·奥布里的一声低吼:“你们要做什么?!”
她一回头,便看见海因里希和赫莉·布伦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奥布里父子面前,两个人都面色沉稳,眉宇间带着一丝肃杀,显然不是为了拉近距离联络感情的。
苏拉抿起了嘴唇,觉得有些紧张。
斯彭德·乔纳森比她更紧张,竟然在这一瞬间双腿发软,连坐都坐不住了,一下子倒在地上,他的浑身都在发抖,双手抱住头,不敢往那里多看一眼。
“埃尔弗雷德,你知道我们想做什么。”赫莉·布伦道。
埃尔弗雷德面色铁青,“你们怀疑我。”
“没错,”赫莉点点头,大方地承认了,“这实在是太巧了,你虽然一直是个混蛋,但这些年来也没做过太离谱的事情,唯独这一次。而偏偏就是这一次,你前脚将能够分辨出巫妖的炼金师全部赶走,后脚巫妖就潜入城里兴风作浪,我难道不应该怀疑吗?”
“你疯了!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我也是个人类,我难得还能跟亡灵站在同一个阵线上吗?”埃尔弗雷德道,他也站直了身体,浑身开始暗自蓄力,将手搭上了兵器。
海因里希的动作很快,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完成了出剑的动作,只见他的剑重新入鞘回到怀里的时候,埃尔弗雷德的手背上已然出现了一块被击打过的红斑,正在一点点向外蔓延。
“很抱歉,但请您不要这么做。”海因里希道。
“是的,我的意见也是如此,埃尔弗雷德。就算这个空间不适合战斗,你侥幸从我和公爵大人手下逃跑了,那你儿子呢?他也能逃走吗?况且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雷哲不是出去逛街的,这会儿他应该站在外面,迫切地希望你能冲出去让他好好揍一顿吧。”赫莉道,她摊了摊手,无视奥布里父子一脸的寒霜,“所以我想你们还是老老实实配合一下比较好,证明你们还是两个自由的灵魂,没有被巫妖操纵,你说呢?”
话已至此,就算奥布里父子再不情愿,并且觉得屈辱或是怎样,他们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除非他们真的有自信能够对付得了赫莉和海因里希,尤其在后者的实力已经达到了战神级别的情况下。
埃尔弗雷德忍住难堪,脸色变换了几回,最终咬着牙,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把自己的武器从腰间扯掉扔到一旁,“好,随便你们怎么检查吧,算我技不如人!”
海因里希平时并不爱与人在口舌上争个高下,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摇了摇头,“不是‘算’,而是事实如此,奥布里先生。”
凡尔纳大陆在和亡灵斗争的几万年里,早就发明了许多能够检测亡灵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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