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ròu_bàng顶端嵌进她嫩汪汪的穴里,就着不深不浅她小嘴咬着他马眼的姿势,快速挺动几十下,紧紧抵着她花蒂射了出来。浓白的jīng_yè一股一股的浇透花苞,烫得她忍不住惊叫起来,她感觉到有些液体甚至淌进了花穴,忍不住推他,却被他死死箍住,承受他浓多jīng_yè的浇灌。
他精量多,射了快一分钟才偃旗息鼓,yù_wàng消弭ròu_bàng也不见萎缩,只是软了些。他们几乎耗了一节课,再不结束恐怕就有人要进来了。他随便套上裤子,便开始帮许檀整理。
许檀yīn_hù上黏黏嗒嗒,被糊满了他的东西,被手指干得艳红的小花瓣颤巍巍的从一堆白浊里露出头,在他手指过来揩拭时怕得直缩缩。
段夷陵帮她刮掉穴口的jīng_yè,装大尾巴狼,“宝贝别吃进去,快吐出来,会怀孕的。”
许檀气得直哆嗦,好心帮他疏解,他却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底裤上也全是他的东西,根本没法穿了。她心一横,拍开他的手,脱下底裤,把花户上腿心的粘液揩净,拉下衣衫裙摆,把满是jīng_yè淫液的小裤裤往他手里一丢,才不管他怎么处理这一团乱。
拍了拍手,直截就往外面走,一壁随口丢下一句,“送你了。”
第一篇:(7)芒果
“各位同学,我们今天复习的是文言文,先翻到129页。《兰亭集序》,王羲之,永和九年,岁在癸丑……”
对于理科班来说,语文课简直就是打瞌睡开小差的好时候。许檀抬眼在教室里逡巡一圈,老师盯着课本忘情朗读,底下的人都像被太阳晒蔫的花苗,趴了一片。
她的座位在第一排靠窗,外头香樟树枝叶浓绿,替她挡遮了刺眼的阳光,但浓荫里不知躲藏着多少只蝉,一直吱哇乱叫,将她扰得心浮气躁。
“少长咸集,群贤毕至……”加上年过半百的老师,拖长声调喋喋不休,就更吵了。
许檀郁闷地盯了老师一眼,趴在桌上发呆出神。她在班里人缘好,小团伙聊天也不避着她,还拉上她一起听八卦。于是在男男女女满是嘲讽的口气下,她总算知道了段夷陵的来历。
其实就是一个充满狗血的故事,大概是西北山村里飞出只金凤凰,抛弃了爹娘妻子,攀上高枝,摇身一变成了这座南方城市里排得上数的富豪。被抛弃的原配积劳成疾,撒手人寰,几年过去两位老人也相继去世,剩下这个孩子,决定去找那个负心汉。
不知道为什么,许檀总是无法将段夷陵带入这个故事中,他……那么固执倔强,又有些敏感,这样的人自尊心极强,不像会去找抛妻弃子负心汉的人。
许檀拧着眉思量,手不由自主地摸向抽屉里,触到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她愣了愣,想起上次听到的话。
“之前顾秋池带了芒果来,段夷陵居然不认识哈哈哈……”十几岁的年轻人对金钱并不敏感,就算知道段夷陵有个有钱的亲爸,话里话外仍不掩对他的嘲讽与鄙视,甚至无意间他微妙的身份,更增加了他们的谈资。
无心听到的一句话,她莫名其妙地就记住了,还在脑海中反复回响,突然之间,她居然有点心疼了。所以她临出门的时候,从家里冰箱偷偷顺出来一颗芒果,表皮金黄,果肉饱满,还冒着冷气,只是在课桌抽屉里放了一节课,已经没什么凉意了。
她暗暗抓住芒果,越过万水千山一般,朝段夷陵看去,果不其然,他又在看她。许檀真是要气死了,不好好学习,就知道盯着她看,有那么好看吗?要不是他成绩太差,被安排坐在最后一排的靠门位置,与她几乎成了个对角线,这个芒果也不至于迟迟给不出去,都快捂热了!
许檀愤愤把头转回来,明明他性格又闷,打扮又土,还对她极其流氓,蔫坏蔫坏的,但她就是觉得,他好像还挺对她胃口的。唉,真是气死了。
许檀熬呀熬,终于等到下课,班上同学走得稀稀拉拉,就剩了两三个。今天正好轮到段夷陵值日,许檀磨磨蹭蹭收拾,准备从后门出去,经过段夷陵位置时,冷不防被他拉住了手腕。许檀抬眼,班里最后一个同学正好出去。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跟我说,今天你老看我。”段夷陵支支吾吾的,好像又有点不好意思,耳根都有点红。
许檀火蹭蹭地往外冒,难得口气不好,“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好好学习行不行!”
段夷陵垂下眼帘,抿着唇没开口,许檀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是不会听的,于是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你还想不想跟我考一所大学了?”
他半晌儿没吭声,直直地盯着她,眼神明亮,看得许檀心里发毛,但又看到他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样子,忍不住道:“说话!想还是不想?”
“想……”
许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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