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丘,你看,多么蓝的天啊,去吧,走过去,一直往前走,不要朝两边看,走过去你就会溶化在那蓝天里!去吧!”
“快别耍活宝啦,听我们姐俩给你唱一首!”
胡姐轻轻地打了我一拳夺过我手中的麦克风。
我转过身去重新操起酒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而胡姐与媳妇则一边哼唱着一边翩翩起舞,我放下酒杯也加入到这个小小的、小得不能再小的舞会中去,我抱住胡姐的腰枝,一只手故意捏了捏她的rǔ_fáng,胡姐微笑着瞅了我一眼,我顺势紧紧地贴靠在她的胸脯上,胡姐轻轻地推搡着:“别闹,别闹,你媳妇会打你屁股的!”
我回过头去笑嘻嘻地望着身旁的媳妇,媳妇不以为然地报之以微笑:“胡姐,”
“哎,什么事,老妹!”
“小力想跟你那个!”
“什么?老妹你说什么!这个玩笑可不能开啊!”
“真是,不是开玩笑,你干不干啊!”
“这,——”
胡姐怔怔地伫立着,久久地注视着我,脸上泛起层层绯红:“这,这,这,老妹,这好吗?”
“胡姐,愿不愿意随你便!”
胡姐继续迟疑着,而我则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并且搂过她的脑袋胡乱亲吻起来。胡姐今年五十二岁,足足大我一轮又拐了一个小弯弯,再过三个多月就是她五十三周岁的生日。她中等个头,身材适中,属于那种丰硕而不臃肿、瘦削而不干瘪的女人,尽管年届五旬,肤色依然细腻滑润,软绵绵的身体发散着浓浓的高档香水的诱人气息,仔细地品偿之后可以隐隐约约地嗅闻出一股淡淡的成shú_nǚ人特有醇香体味。尽管平时几乎天天在一起吃喝打闹,可是一旦触及到实质问题彼此之间竟突然陌生起来,甚至感到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我们长久地互相对视着,媳妇握着麦克风默默地低下头去。欢快的乐曲嘎然而止,电视画面变成了单调的淡蓝色背景,没有人再去理睬它。餐桌上的美味佳肴、杯盘碗筷在巨大的吊灯照射下反射着色彩斑蓝的柔光,和颜悦色地关注着我们,希望那激动人心的热闹场景尽快出现。整座房子死一般地沉寂下来,只有隔壁厨间里那总犯老病的日光灯有气无力地、像只蚊子般地吱吱嘶鸣着。
看来,只有果断地采取行动才能打破这尴尬的僵局,想到此我一扫方才的窘态,脸上露出淫邪的本色:“胡姐,没什么,大家只是玩玩而已!”
说完,我开始解她的衣扣,胡姐按住我的手:“小力,我跟你媳妇是最好的朋友,这样做好吗?”
“没事,我已经跟媳妇商量过啦,她同意啦,不信你问问她!”
胡姐瞅了瞅我的媳妇,媳妇平静地点点头:“胡姐,他跟说过好几次啦,以前我没当回事,以为他是在说笑话,前几天我要给他买圣诞礼物,他什么也不要,一定让我把你当圣诞礼物送给他!”
“哦,我的好老妹,你把姐姐当成礼物送给你老公啦!”
胡姐一脸羞涩地说道。
“胡姐,别往多处想,大家都是过来人啦,随便扯扯蛋而已!”
媳妇说道。
“对,有啥大不了的,就是玩玩呗!”
说话间我已经将胡姐那件淡灰色的羊毛衫脱了下来扔到沙发上,接着又剥她的衬衣,胡姐不再推搡只是傻合合地瞅着我的媳妇:“老妹,你可别生姐姐的气啊!”
“嗨,我生的什么气啊,我已经同意啦,你们就尽情地玩吧!”
说完,媳妇放下麦克风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光碟包:“来,我给你们俩个助助兴,放一盘精彩的顶级毛片!”
媳妇将一张光盘塞进影碟机,可是出现的画面还是那天我与媳妇作爱时观看过的一男两女的xìng_jiāo戏,媳妇嘀咕道:“怎么搞的,还是那张,我再重放一张!”
“不用换啦,就看这张一男两女的,这完全符合咱们的主题啊!”
我冲媳妇摆摆手。
“嗬嗬!”
媳妇冲我姹然一笑:“这回你满足啦,你高兴啦!你个小sè_láng!”
我早已将胡姐的衣服剥得一件不剩,然后拉着她走向床铺边,胡姐一脸羞涩:“真不好意思,这么大人光不溜秋的太寒碜啦!”
“嗨,别害怕,你看,我也开始脱!”
说完,我便急不可耐地扒掉身上的衣服:“冬天可真是麻烦啊,左一件右一件的!”
“嘿嘿,小力,胡姐看到过你的身子!”
胡姐赤身luǒ_tǐ地坐在床沿笑吟吟地说道:“你记不记得啦,前年夏天你媳妇有病在家里打针,你在卫生间洗澡我在厨房做饭,突然,你的媳妇喊叫起来:快,快,快来给我拔针头,药瓶里没有药液啦!我一听,急忙放下炒菜锅向屋子里跑去,你在卫生间里也听到你媳妇的喊叫声,慌张之下竟然一丝不挂的冲出卫生间闯进屋子里,当时我已经先与你跑到屋子里正给你媳妇拔针头,好家伙,你浑身湿淋淋地站立在我的面前,哎哟,当时你非常不好意思,我说:没事,小力,我比你大十多岁呢,若是细论起来应该是你的姨娘辈,只是我与你媳妇太要好啦,我们愿意以姐妹相称!”
嘿嘿,我心里想道:长我十多岁,姨娘辈,那我今天就是要操操你这个大我十多岁的老姨娘啊,说话之间,我也脱得精赤条条地站立在胡姐的面前,胡姐还是相当地腼腆,一点也没有放开,我悄然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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