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女人,你这一辈子,到底是为谁活着?」不知怎地,她心底突然冒
出了这样一个莫名的疑问。
二十,欲欢
「噢……,老……公,不,不要啊。」就在段逸即将进入的刹那,路燕还是
没有忍住,伸手将他推了开来,挺身坐起,满脸的歉意:「老公,对……不起,
我,我还是不行。」
「又是这样。」段逸强忍着内心的不快,低声嘟囔了一句也坐起身来。却是,
他有足够的理由感到不满,他坚挺的下身已经很久没尝过妻子mì_xué的味道了,即
使不算在国内被协查的那段时间,就是来堪培拉后,也有半年多了。这次去悉尼
回来,俩人也有半月多没见了,本想着她应该已经想通了,一概可以来一场久违
的鱼水之欢吧,可偏偏结果还是像以前一样,所有的前戏都还挺好的,可一到紧
要关口,还是被当头浇一盆冷水。
「老公,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你要进来的时候,我就会情
不自禁地想起李雨,想起甄星,还……还有谷……谷勇,脑子里都是你们仨,以
及我……我们俩的那种画面,这让我感觉怪怪的,异常怪怪的。」看着丈夫微愠
的脸色,路燕怯怯地解释。
她说的都是实话。来澳大利亚后,夫妻俩虽说也开诚布公地谈过,约好了互
不计较彼此的过去,共同面向未来。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拥有一颗相对而
言更为敏感和柔弱的内心。她可以继续和李雨甄星夫妇像以前一样相处,逗笑,
她也可以继续容忍丈夫和她们的那种特殊关系,可是让她自己也参与进去,总还
是不行。就连和段逸的正常夫妻xìng_ài,她都觉得有种被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任
人参观的感觉。
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唉!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理解,睡吧。」看着妻子坦诚而又可怜的眼眸,
段逸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强忍着下体的肿胀,埋头又躺了下去。
「老……老公……。」看着薄被下面丈夫背向而卧的侧影,路燕嗫嗫地说不
上话来。她知道,这责任确实怪她,是她的放不开,是她的难以释怀,才弄得夫
妻的关系这么尴尬。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放不开,让她这么难以释怀,一时之间,她还真
闹不清楚。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心理准备的,为什么实
际做起来偏偏这么困难?」路燕躺在床上,徒望着天花板。她发现,自己已经不
再是以前的自己,无论是亲情、友情、家庭乃至爱情,她都已经不能掌握主动权
了。
「不!不行!这样不行。我是路燕,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路燕,还是那个不管
是工作还是家庭都能掌控一切的女强人路燕!」渐渐的,心底深处开始萌发出这
样一个声音,由低到高地这样对他说话。
「老公,你……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要不,你,你还是去甄星他们家吧。
下午李雨过来串门的时候还说,老家的一个朋友捎来了几包上好的铁观音,等你
回来了去尝尝呢。」
十一月份的墨尔本已是初夏,及时是入夜,也显得有些燥热。听着丈夫高低
起伏的呼吸,路燕知道他是在假装睡着,猛然间一阵莫名的冲动,一句之前好几
次都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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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舒服啊……。」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满面绯红的李雨娇滴滴地
长喘了口气。她浑身赤裸,通体泛红,两腿间茂密的黑草丛里,还沾着黏黏白白
的不知是谁的液体。
「呵呵,舒服吧。算上阿逸被协查那段日子,将近一年没尝过被俩老公伺候
的滋味了吧,嘿嘿,这下你可过足瘾了。」甄星接过段逸递给他的香烟,美美地
吸了一口,然后笑嘻嘻地看着妻子调笑。
「去,还说呢,两个饿死鬼,拿人家路燕没办法就死命折腾我,都快把我弄
散架了。哎,也给我一根。」李雨冲自己的丈夫呸了两声,跟着也冲段逸伸出手
去,向他要香烟:「真的是路燕主动让你来的?我怎么有点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段逸将自己的那根给她,又点了一根,
然后起身坐卧在床头:「不过,别说你,一开始我也不信,还以为她故意试探我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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