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那个体测,真的可以不参加吗?——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
苏景俞横去一眼,见着小姑娘浑身写满了忐忑,也不知道缩头缩脑地是在怕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两人状态的确不佳,这种不佳自他从z市返回a市开始,一直到现在为止,如同山脉连绵不绝,并有海拔越来越高的趋势。
说实话他并没想通是因为什么,也压根没想到按照小姑娘的性格来说,他当初那一番话会在她身上起到反作用。
不管怎么说,苏景俞还是似笑非笑地回了:“请我吃饭?”
其实都是大胡子作怪——前后不过一个电话的事,想要走后门根本没必要请他吃饭。
而此刻“罪魁祸首”早就埋首盯着手机,以防一脸殷切的小姑娘目光一转就可以看见他接近颠狂的笑容。
笑着居然还有心思给他补上一句:“景俞那意思是说一顿饭不行,不够。”
苏景俞:“……”
原本只是随口的一问,万万没想到陆骄阳居然顺着大胡子的意思给误会了。
小姑娘顿了顿,似乎是做足了心理斗争,颤颤巍巍伸了三根手指出来:“一顿不够,那三顿吧?——要是还不够,一星期也行,吃什么随你挑,只要能给我把体测过了就行。”
苏景俞:“……”
这代价也是够大的。
片刻无言,他问:“平时这么能跳,跑个步跑不了?”
“……我也不想啊,打小就不好,没骗人。”骄阳哼哼唧唧,“上次爬山你们不是也见识到了。”
这么一想也是,那次爬山后半段路,几乎都是苏景俞给她提上去的。
“具体时间我也不太清楚,等你们下了通知给我打电话。”三份小面上齐,他给小姑娘递了双筷子,“小心烫。”
“那就说好了?”骄阳再次跟他确定了一遍,“三顿?”
“不用。”苏景俞莞尔,“一顿就好。”
·
三月底,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日期临近,班里也发了通知,于是骄阳火急火燎地约苏景俞吃了顿火锅。
只是原本说好是她请,最后结账的时候却被告知他们那桌早就已经结清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送她回宿舍的路上,两个人久久无言,生疏地就像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骄阳为难地把风吹至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那你明天有空没?我们可以再去吃点别的——你想吃什么?”
多么客套的话,问完她自己都觉得有点难过。
于是顿在原地,直到男人回头向她投来莫名的一眼。
“你觉得我真的差你这顿饭吗,陆骄阳?”苏景俞思索片刻,这样问。
骄阳下意识否认:“不是。”
苏景俞:“还是你觉得体测这件事不付出点什么我就不会帮你。”
骄阳:“是大胡子说——”
苏景俞:“你以前不是很会耍赖?”
骄阳:“……什么?”
苏景俞:“为什么现在开始走寻常路了,这不像你。”
骄阳:“……”
这不像她。
所以什么样才像她?
像从前那样做他的小尾巴,在他面前尽情放飞自我,遇到这种事就卖萌耍赖软磨硬泡?
她也想。
她也想没有隔阂地相处下去,可只要一想起陆妈妈那一番话,她就总是有所犹豫。
因为不确定。
喜欢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啊,她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甚至回想以前,苏景俞对她的照顾,真的更偏向于长辈对晚辈的关怀,这一点她不得不承认。
眼见男人转身招呼她继续走了,骄阳心里一慌,大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周遭甚至有人闻声驻足。
苏景俞身体一僵,放在棉服口袋里的手紧握了一下,又松开。
他转过身,静静看着三步开外的小姑娘,从上至下,而后眼睫微抬,目光重新定格在她脸上。
过了个年,她好像胖了一些,头发也长了,原本齐耳短发现早已覆过脖颈,衬得她脸更加精致。
包括垂头丧气的模样也很精致。
良久无言,他抬了抬唇角,露出一个稍显揶揄的笑:“生你气?”
“就是之前问你前任伴侣的事,你难道没生我气?”骄阳慢吞吞地走近,依旧低着头,咕哝,“你还说不是每一次都会回答我的问题,这不是生我气是什么。”
“我是让你想明白为什么想知道再来问我。”苏景俞端起手臂横在胸前,微扬了下眉梢,问,“你想明白了吗?”
“……没有!”凶巴巴地回了一句,她绕开男人气冲冲地往前大踏步。
不料却被拽着外套连帽往后扯了几步,扯得她直趔趄,最后背对栽进男人怀里,仰头刚好与他垂眸对视。
她要起身,腿和腰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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