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啊,也没说具体几天啊。”
“瞎说,你记错了,我说的十来八个月,最少八个月不吃,是可以的。”
“丰部长!真的啊?”惠明声音里酿了一杯浓厚米酒,欢喜直往外溢。有这么长时间自己是安全的,而且,他坚信自己一定可以改变丰部长的饮食结构。
“嗯。”丰玥转头,无声地笑了。
☆、二十二
周六,惠明珍重地在日历上标了一个猩红的圈,这是他休息日。是一周里他由农奴翻身做主人的唯一日子。
这一天,他在卫生间哼歌的声音比日常高了好几个分贝,他给蓝猫铲屎的时候踏着轻快的步伐,他做早饭的时候欢乐得像个彩票中了六千万的二逼青年。
丰玥看着就差在额头上绑个写着“好心情”的绷带的惠明,坐在贵妃椅上瞪着蓝猫,一张后妈脸。
于是老七在给丰玥汇报完寻人进度之后,得到了一个秘密任务。
惠明出门的时候丰玥故作不经意间随口问,“你下午是要去看铜豌豆妈妈吗?”
惠明点头,“跟养老院那约了三点过去。”
“嗯。”
看丰玥面无表情地摊在沙发上,惠明忽然就非常的不忍心了,怎么能他一个人出去,把丰部长丢在家里独守空房呢?
“那个,丰部长,我回来的时候帮你买巧克力奶,中午饭我放在冰箱里你一热就可以了,下午等我回来做。”
“你已经说了三遍了。”
就这么几天,一个虽然会做简单食物但是大体上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小明,凭借其不知道哪里遗传来的诡异天赋,做出了数道没有重样的菜,甚至其口味之正,连丰玥这种老海城人都拣不出错。
惠明“哦”了下,想起垃圾忘记带了又回到房间把垃圾袋拿走,一边向门外走一边对丰玥说:“那花茶我已经放茶壶里了,你下午要喝的时候自己烧水啊。小心水壶里水不要倒太满,会溢出来。”
“你这么操心不如把休息日给你取消了?”丰玥认真地说。
惠明赶忙摇头,“我不操心,我相信你。”终于打开了门,惠明又转头要说什么,正好撞见了丰玥沉思着看他的眼神,她凝眸望向他,眼睛里暗流涌动,惠明几乎看得心头泛酸。
一时把自己要说什么给忘了。
丰玥表情转换成日常的不好惹,说:“你走不走?”
“那我走了丰部长。”惠明拎着垃圾袋出门,垃圾箱都过了好几十米才反应过来,又折返回去把垃圾丢进去。
丰部长看他的那个眼神,怎么那么奇怪呢。
惠明坐公交车到了孟天楼下,孟天已经在等着了,说:“你确定要学?”
惠明坚定无比地点头。
孟天说:“我反正是提醒过你了啊,责任尽到了,你要是练不下去,后悔了,培训费不退的。”
惠明表示理解,毕竟孟捉鬼师是个大忙人,肯教他他已经非常感激了。
孟天把惠明带到了自己家的地下室,里面被打造成了一间练功房,整间空旷的房间里除了一面镜子之外,就只有角落里堆着的各种尺寸的沙袋。
惠明脱了外套,只穿短袖和运动裤,开始他的惨无人道的训练。
十分钟之后,他的短袖和裤子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了。孟天搬了把折叠椅坐在角落里看手机,不知道在刷什么视频,乐得咯咯笑。
惠明实在受不了了,胳膊大腿上绑着的沙袋简直重逾千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到在爆发哭声。他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咬噬着他。
他偷眼看孟天,她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于是悄悄地把屁股向上一抬,他就只是一动,一条鞭子就像长眼睛了一样在他面前重重一抽,“啪”的一声巨响。惠明吓得一哆嗦,对上孟天凶狠的眼神。
孟天收回鞭子,用硬凹出来的“四大恶人”式表情面向着惠明,凶他,“扎稳了,不许有侥幸心理,下一次可就直接抽你身上了。”
惠明哭丧着脸,表情狰狞着又蹲回了九十度的马步。
救命啊。
一个小时之后,惠明瘫倒在地板上,孟天的鞭子对着他小腿狠狠一抽,他一动不动,是死都站不起来了。
孟天走过来踹他一脚,蹲下来说:“你行不行?我第一次练马步的时候,还来着大姨妈呢!都没像你这样摊成一坨肉泥。”
、
惠明反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躺在冰冷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被马步和体能训练掏空,好像连意识都不见了。
地库门被推开,他只觉得耳朵里听见说话声,想起来看看是谁,但是重启失败,没办法把自己挪动哪怕一点。
他听到重重的毯子落地声,听见一个厚厚的男声,“大周末的能不能让爷睡个懒觉?”
“那我不管,我要出去逛街,你把剩下的时间教满了。”孟天说完翩然离场。惠明被一个肌肉男拉起来推到垫子上,说:“休息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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