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美花气极了,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女人,真是贱到家了,当小三还当得如此炫耀。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婚我也不离了,让你永远当不了老大,让你没一点缝隙可钻,让你天天看着我们做爱,馋死你这个小三八。”
这话铁蛋听着可乐了,低头笑着。
不过这一下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这事闹这么大该怎么办呢?车子就像头受惊的驴一样,下了大道驶向通向村子里的大马路,虽然是大马路,但是跟柏油马路差得太远了,一条条重复的车轮痕迹让拖拉机不停跳来跳去,看起来非把四个人都扔下来才甘心。
全银柱脸上的血渍已经干了,但无论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那个女人也真不要脸,不停地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枢着,弄得全银柱极不好意思。最后竟在手绢上吐了一口唾沫擦拭着,可把樊美花恶心死了,全银柱也觉得很不舒服,瞪起了她。
“看什么看啊,不是让你死得好看一点吗?真是的。”
几个人都无语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村子里,铁蛋想往后街跑,但是樊美花不愿意,拧了他一下说道:“给我从正街上走,走到大街上,我要让全村的人都知道。”
这么一说,全银柱不高兴了,扯开嗓门说道:“你别在这里丢人了!赶快让我下来!不怕别人笑话。”
“哼!笑话?你丢人都不怕,还怕人笑话?要是怕,就不该在外面勾搭女人。我毕竟是个外来的媳妇,大不了我回娘家住,我要让你小子做不了人,我看你要往哪去。铁蛋,你快点给我开到村子中间去,我还要让村长在大喇叭里喊喊,让村里的人都直到,让大家看看这骚娘儿们长什么样。”
全银柱看着气势汹汹的樊美花真的怕了,他不像把自己的好形象给毁了,要是人家都知道他搞这种事,好说不好听。
“美花,别这样好不好?就算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没门,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赔不是算什么,老娘我不稀罕。快点!”
眼看马上就要到村子里了,车上的女人笑了。
“哼,给她赔什么不是?到村子里明说了,又能怎么样?做老婆的不称职还不让别人再找,一看你就是个垃圾婆子。”
“我让你嘴硬,等一下我让我儿子扇你的臭嘴,吮jī_bā的臭嘴。”
铁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着车就进了村子,这时坐在车头上的樊美花就在街上大喊了起来:“我说!大家都听着!车上拉着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可真不要脸,让我当场抓到了!那女的不要脸到家了,到处勾引别人家的男人,所以大家注意,留住自家的爷们,别让这个骚狐狸钻了空!说不定哪天就钻到你们被子里去了,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骚味!”
这么一喊,原本清静的村子一下子沸腾了,村里的乡亲们一听都跑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地村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众人把铁蛋的车子围在中间。
车上的全银柱可受不了了,强作笑容说道:“没事,大家都回去吧!我老婆今天有点犯神经,没事。”
“我神经,你怎么不把实情说了呀?大家看到没有,这车子上的一男一女就是我所说的狗男女!刚开始听铁蛋说在镇上碰到我老公跟着一个女人,挺亲密的,我还不信,没想到我去我大侄子家包药也听说了这么一回事,现在怎么样?被我当场抓到了,还想在这里狡辩,说什么也没人会相信你了,让大家都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吧!”
这时铁蛋心想:你这么一说就把我供出来了,全银柱不恨死我才怪,以后说不定被暗杀了都不知道。
麻三夫妇当然也在围观的人群中,一听到樊美花说的话,顿时傻眼了,心想:坏了,以后叔叔他们肯定会视我们爲冤家可怎么相处啊!孔翠也很后悔自己这张嘴太多话,现在好了,好好的一家被弄得家破人亡。
“别听她瞎说,这个是我的远房亲戚,按辈分叫妹的,好多年没见了,我妹妹就拉了我的手……”
话还没说完,樊美花朝着他就是一口唾沫,说道:“拉倒吧你!她是你远房亲戚,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啊?对了,一门子里的人都在这里,你说你有个远房亲戚,说说看,到底是哪个?看看哪个人知道?扯淡都不会扯,你怎么不说你在外面认个干奶奶?你怕麻烦,你怕给人家养老送终,这个远房亲戚多好,不但可以当妹妹也可以在床上打炮,多美的事啊……”
樊美花真的气疯了,一口疯言疯语,什么脏话都说出来了。
全厚厚和金鸽听不下去了,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道:“妈,你别在这里乱说话了,别人不笑话啊?这个人是谁啊?”
小霞这时也钻了进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快点回家吧!妗子,多丢人,你还在这里乱叫。”
“你们给我放开。我可告诉你,这个人想当你妈,厚厚,你说她该不该打?对,你给我打她的脸,我要你狠狠地打她的脸!”
全厚厚原本就老实,别说打她的脸了,连大声说话都办不到。
“妈,别说了,我们快点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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