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进——乞丐麻三重生后的身份,乡医、针炙按摩师。
孔翠——全进的老婆,长得水灵。
姜银——全大头的媳妇,瓜子脸。
铁蛋——长得又矮又胖,光头黑脸,职业是开车拉砖。
全厚厚——全银柱的儿子、金鸽的老公,个性老实。
全丁艮——家里有二个女儿,经常被婶子樊美花嘲笑“绝户头”全银柱——金鸽婆婆、全进婶子的老公,常年不回家。
第一回严璨突访
二次进城回来之后,麻三就像得了相思病,这短短的三天,他觉得比三年还要长。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麻三马上站了起来,脑里闪过几个女人的笑脸。当然他不希望是孔利或小霞,感觉这二人就像是带刺的玫瑰、沾了罂粟的香烟,他希望看到的是身材玲珑有致的陈纯红或清秀淡雅的姜银。
“有人吗?”
这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麻三没吭声,因为他不确定对方是谁,但听起来不像是要来看病的,一点病恹恹的感觉都没有,倒有几分媚惑与挑逗。
“全医生在家吗?”
声音再度响起,麻三还是没听清楚。这会是谁呢?听起来不像是熟人,难不成这个女人听到了什么妖风,说我的性功能比较强悍,而且还进了先进的调情工具,慕名来访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笑了,我都看到你了,快开门吧!”
走到院子里的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哦,呵呵,来了,你哪里不舒服啊?”
麻三不敢用挑逗的话语,因为他还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门口的女人也不说话了,还真吊起了麻三的胃口。他心想:会是谁呢?
难不成真是自己想的那种女人?嘿,那可真撞上桃花运了,自己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想到这里他便走到门口,隔着门缝望了望却看不清楚,才又说道:“我开门了,小心别夹到手。”
门口的女人笑道:“你真是个细心的好男人。”
她说话的语气总让麻三感觉怪怪的,心里直痒。
麻三猛地拉开了门,却不见人影,莫非只是幻觉?不可能,刚才明明听得清清楚楚的,肯定是躲起来了。
听着娇嗲的声音,麻三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富有情趣的女人,想想老婆不在家,这正中午的,大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令他开始打起坏主意。既然此女这么浪,自己也陪她玩一玩,来个饿狗扑食,用力抓住rǔ_fáng揉捏两圈,让她爽到天昏地暗。
他环视四周一番,看来只有大门拐角处能藏身了。想到这里,麻三一下就扑了过去,两只手像狗爪子似的,死不要脸地抓了过去,他还闭起眼睛,似乎觉得这样更刺当他的手抓到两只奶球的时候,这个女人反而动也不动,麻三干抓着也不敢动,心想:不对,女人这么敏感的rǔ_fáng被抓到,怎么会没反应呢?更别说是陌生女人了,第一个反应应该是把手拉开或给自己一个耳光才对,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动也不动?
他急忙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陌生人,也不是孔利或小霞,更不是自己想见的小纯红或姜银,而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老婆,孔翠。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老实得很、心里只有自己的老婆,怎么变得这么富有心计的来这一手呢?麻三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老婆的心眼变多了。
他开始害怕了起来。
“哟,老公,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呀?难不成来一个女的,你就去抓一个?”
麻三听着老婆的话,心头像被乱针剌着一样,脑子急速想着该如何解释这事。
“你说呀?你说呀!看来孔利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情种……”
麻三明白了,这段期间老婆的变化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孔利。俗话说的好:急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着抱住了孔翠的小蛮腰,说道:“老婆,看你说的,你知道两个人爱得深时,就会产生心灵反应,你还没进门时我就感觉到是你了。再说,你不也正想刺激一下我吗?我就顺水推舟给你演了一场,况且,我平时在村里的好名声也不想这么毁于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脸啊!要是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个sè_láng的话,还有人要来看病吗?你也不想想,我是因为知道是你才这么放肆,要真分不清是谁,就算把你的苦胆借给我,我也不敢啊!”
麻三说着伸手就在孔翠的胸脯上挑了一下,奶团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了几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谅你也不敢。真是的,快点回院子吧!让别人看到多难看啊!”
“还不都是你,竟出此损招试探你老公,太可恨了。”
孔翠把门关了起来,拉着麻三的手说道:“这不也是为了我们俩的感情吗?没事最好。我觉得你也不是那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实的跟家里的鹅一样。”
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头,孔翠顺势就把头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说道:“是啊,家里的鹅就是我们的榜样,我们就要像它们一样,天天在院里转啊转,谁也不离开谁,一直到我们慢慢老去,头发变白、脸上满是皱纹,那时候你就不会再怀疑我有什么歪心了吧!”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哼!那个时候你下身的老二想坏也坏不起来了,我当然放心。”
麻三趁机在孔翠的身上乱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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