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女人此时也醒了,望着麻三吓了一跳。麻三一看哈哈大笑,心想:这回被我抓着小辫子了,可以好好玩弄你们了。
二人一看是麻三吓得赶紧就跑,铁蛋心虚,心想:村里人都知道我是来城里做生意了。万一让老婆知道我是在收破烂,该如何解释啊?现在又被全进看到,这家伙嘴本来就损,万一……
「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可回去告诉你老婆了。」
铁蛋逼不得已只好停下车。
这时何柳也自知理亏,低着头,不敢看麻三道:「全医生,你怎么也在这里?家里的生意真不做了?」
麻三看了看他们两个,哼了一声:「我的生意你不用管,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在外面过神仙日子呢?铁蛋,我还真看不惯你这种人!你……」
话还没说完,铁蛋便开口道:「我说全医生,你就别在我跟前装清高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我们到前面边吃边聊怎么样?只要你的嘴停一会儿,我就阿弥陀佛了。」
麻三一笑,用手指了指铁蛋,道:「小子,你以为我就那点出息吗?跟你说,我不稀罕,你的事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头。」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开个价吧!多少钱能封你的口?」
「唉,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就想让你心里难受。你们走吧!我以后就住在城里了,闷了就会找你们,到那个时候我们在一起叙旧聊天。」
何柳愣了一下,道:「全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以后也住在城里?你家里的药铺不会不要了吧?」
铁蛋也连忙点头,道:「是啊,怎么可能?我们在这里收破烂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好了,我得走了,改天见。」
说着麻三便往回走。
铁蛋、何柳二人也捉摸不透。
骑上车子,——人便嘀咕起来:「你说这全进到底安的什么心啊?吓唬我们吗?」
铁蛋觉得这个人太难捉摸了,边踩边想,摇着头道:「这可说不定,这小子东一处,西一处的,让人搞不懂。天天住在这里?我就不信他的药铺不开了,指望他女人啊!再说,他也不是那种人,他再差劲还要那张脸。」
「我觉得也是,不过这么吓唬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啊?」
「无非就是想吃喝,这小子越来越坏了。以后我们不在这里过,看他能怎么样?走了。」
麻三看看天已大亮,今天就要上班了。他从来没上过班,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时孔翠也起来了,只见麻三坐在门口,猛地拍了他一下,吓了麻三一跳。
「你干嘛?吓死我了。」
「跟个鬼似的,坐在这想什么呢?紧张啊?」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着:「我会紧张那就不是我了,我是在想那小小的学校能不能容下我这条蛟龙?我可非池中之物啊!」
孔翠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在他肩头捏了几下,道:「怎么?你不是池中之物,还能是海龟啊?看你这德性,人家还不一定用你,就你会的那些偏方,学校里可能都用不着呢!你就适合在外面当个野医生,学校里清一色的未婚青年男女,有多少疑难杂症啊?」
「那倒也是,不过就是头疼、发烧之类的,所以我还没去工作就感觉那里没意思了。在家里还可以到处聊聊天,那里肯定像个鸟笼似的,天天坐着。」
「你放心,等你晚上回来就让你好好活动活动。」
说着孔翠的手在他的胸上抓了一把。
麻三一下拉住孔翠的手就往下拉。孔翠一看不行,大街上不能做这种暧昧动作,便用力拉回手。
「不要,等晚上,晚上好吗?」
就在二人拉扯的时候,一声短促的摩托车声传到了二人面前,而后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姐,看你幸福的!都结婚多久了还这么黏,不怕妹妹吃醋啊?」
麻三一看孔溪来了,便松了手道:「呵呵,妹妹来了,别拿我们开玩笑。走,我们上班去。」
孔翠被妹妹说得脸红扑扑地道:「你这死丫头,你姐的醋也吃啊?我希望你也快点找一个好老公,有人可以管管你,免得天天在外面疯。」
「姐,我在你眼里可没正经过。我现在可是有工作的,不是在外面疯。在外面疯,谁给我钱啊?你们说说,有多久没给我钱了?还好意思当姐?羞羞脸。连辆自行车都不舍得买,切……」
「你这死丫头,快走吧。」
麻三坐上车了,孔溪朝孔翠挥挥手,道:「我漂亮的姐,我们走了,你好好守寡吧。」
孔翠一听,捡起地上滚来的纸团扔过去,吓得孔溪一加油门便跑了。
「死丫头。」
麻三坐在孔溪后面,鼻子里满是香味,望着孔溪后背裸露着的皮肤,白晳细嫩,看着就想摸一把。可是路上人越来越多,不好下手。麻三心里想着,下身忍不住硬了起来,突然一个紧急煞车,麻三没注意便搂住孔溪,吓得孔溪直喘气。
「姐夫,你好色哦!连那里都抓。」
这时麻三才明白自己的左手竟抓住孔溪的rǔ_fáng,赶紧把手放开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有意的啰?没关系,反正我姐又不在这里。」
麻三一听差点吐出血来,心想:这个小丫头片子可真色啊!
「姐夫,我的rǔ_fáng软还是我姐的软啊?说实话哦,说实话有奖。」
「有奖,什么奖啊?」
麻三迫不及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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