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翠听着心里高兴坏了,在他后背打了一巴掌。
当两人走到鸡棚的时候,听到“咚咚”的声音,两人闻声看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那只公鹅拼命用嘴啄着木板,整块木板被它啄出一大块洞,从快断开的木缝里依稀看到里面的母鹅也不断啄着。
孔翠看到这一幕真的感动了,两只鹅的感情如此深厚,让她不免想到了两人,潸然泪下。
“这就是我的榜样。老婆,我一定会像我们家的鹅一样爱你,爱你一辈子。”
孔翠一下抱住他,又猛然推开,道:“快点放了它,我看着心酸。”
“嗯。”
麻三也颇有感触,走到公鹅跟前。刚想抱开它,哪知这鹅像发疯似的朝着麻三的胳膊就是一嘴,这下咬得可不轻,隔着棉衣都感觉到撕心般的疼。麻三一看这畜生竟敢咬主人,顿时抬腿想踢,但是孔翠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腿,就在这时,公鹅像发了疯一样,朝他的腿又是一嘴,这一下咬个正着。就在这时,麻三却看到了令他心酸的一93幕。只见公鹅的嘴已经磕掉了一块,整个嘴再也没那么完美,显得非常别扭。
“这鹅比人强。”
麻三忍不住感叹道,此时也感觉不到疼了。
把鸡棚的门打开,这时母鹅从里面冲了出来,两只鹅深情缠在一起,四只小眼睛里似已是热泪溢眶。孔翠看在眼里热在心里,也伸手抱住麻三哽咽起来。
过了一会,孔翠才想起麻三还被鹅咬了两口,道:“你也真是的,腿疼吗?”
“疼,但是我更心疼你。”
孔翠顿时乐了,拉着他往屋里走去。
孔翠看了看,不算严重,只是破了皮,仍心疼地说道:“你关我们家的鹅干嘛呀?”
“我就想着它俩天天腻在一起,怕厌烦,就想让它们也产生距离美,所以就把它们隔开。谁知道会发生这事啊?”
孔翠边擦药边说道:“现在明白了吧?这畜生跟人一样,都是有感情的动物。”
“嗯,是,我现在才明白了,这鹅比人强。”
“切,看你说的,再强也是鹅啊!好了,在这里好好歇歇,要不吃点药吧?”
麻三看着忙里忙外的孔翠,顿时乐道?“呵呵,看你都成家庭医生了。”
“天天看着医生,怎么也能学个两下。这点常识我还是明白的,但就不知道该吃什么药?”
“哈哈,你这个白痴。”
麻三一听笑道。
“你才白痴,你又不教我我怎么知道吃什么药啊?你们老师不教你,你会啊?再说了,凡是伟大的科学家都是白痴,爱因斯坦、牛顿啊……”
“嘿嘿,老婆可是一个才女,果真不同凡响。”
孔翠笑着望向麻三说道:“别贫嘴了,这几天你有没有去过金鸽家?我总觉得金鸽挺可怜的,厚厚又常年不在家,跟守寡有什么区别啊?”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不过他们家就差一个孩子了,不然厚厚也会疯掉吧!”
“是啊,你说他爹也是,哎!想想都气人,那么大岁数了,还有精力去外面搞女人。”
麻三最喜欢讨论这样的话题了,道:“你知道这表示什么吗?”
“什么?”
“这表示人家是真男人、真君子。人家那是有力、有那股精气,有的男人长得人高马大,可一到晚上就蔫了,那样女人才是悲哀,天天守着,不能用还不如切了炒菜呢!”
“你可别恶心了,那玩意能吃吗?”
“那怎么不能吃,用油炒可好吃呢!只是没有人献身,哈哈。”
麻三说着大笑起来。
孔翠嘟着嘴说道:“说实话,那玩意儿也没什么好的,不过想的时候也蛮舒服的,吸起来那股特别的味道让人迷迷糊糊的,跟飘起来似的。”
“是不是想着吃啊?这有现成的。”
麻三说着就想解裤子,孔翠在他老二处打了一掌,说道:“滚,让你操了两炮了还想干,一下撑死一下饿死,对我可不好。你们男人就是坏,想人家就上去打一炮,不想了碰都不碰人家。”
“我可不是那样,我是呼之即去,唤之就来,对你是服服贴贴,无论如何也要满足你,你摸着良心说是不是?”
“呵呵,是,我算是服了你了,油嘴滑舌。我不是说你,我只是听李燕说起李欣雅的事。”
麻三一听愣了,道:“李燕那小妮子还跟你说这个?”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小女孩会什么都跟我说,刚开始我还不好意思,但是后来想想也就那么回事。她还小,和她提前讲讲也好,免得误入歧途。”
“哈哈,我老婆就是深明大义,你做的事太伟大了,你可以做一个资深的xìng_ài专家了,到时候我开诊所,你就在我旁边开一个房事咨询室,一起打下一片天,怎么样?”
孔翠被他说得咯咯直笑,道:“要开你开,我可没你那么厚脸皮。”
“厚脸皮怎么了?能把你所知道的xìng_ài知识传授给子孙后代,那也是功德无量!
到时候大家一激动,立碑写铭文记载一下你的丰功伟绩什么的,多带劲啊!
“孔翠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道:“你呀,就一张嘴,不跟你说了。”
说着站了起来,在药房里收拾起来。
“药房弄得这么脏,哪个人还敢来看病?医生就得讲究卫生,不然大家也不信任你。往城里那十字路口的医疗站一开,你肯定就完了,还不知道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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