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害死我的西尼尔?”
“你的?你的?哈哈哈......我告诉你,她是......死於该死的心脏病,不是我的错,我怎麽可能会伤害她,不是不是,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你真是疯透了!”
达德利扔开已经处於疯癫状态的巴克,他不想再和这个疯男人对话浪费时间了。
在离开奥斯庄园之前,达德利明白自己必须先完成一件事。
梅和她的丈夫卡尔很不幸地被半夜的敲门声惊醒,急促而强烈的撞击声使他们根本无法忽略掉。
“卡尔,你去开门。”梅向丈夫撒娇道,秋天的寒意还是很让人在意的。
卡尔无可奈何地向卧室门口走去:“谁啊,这麽晚还......是大哥啊,您有什麽事吗?”
前来敲门的正是达德利。
看来来者不善,拉尔飞快地转了转眼球,想好了一番为自己开脱的说词。
“哥哥,你这麽来了?”梅慌忙地披上一件短上衣。
“抱歉来的很不是时候,但我想我不会打扰你们太多时间的。”达德利说著走入妹妹和妹夫的房间,并顺手把门带上了。
“您一定是找梅吧?”卡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准备上床继续做他的好梦。
“我找的就是你,你该为你所做过的事负责了。”
卡尔的心脏咯!了一下,一根冰冷的枪管已然指到了他的身上。
“说吧,你都干了些什麽?”
卡尔哪受过什麽真枪实弹的胁迫,还没等一脸无情的约克公爵把话问完,做贼心虚的他就腿软得跪倒在地。
“哥!你要干嘛?你这是要杀害我的丈夫吗?”梅欲上前阻止,但立刻被达德利杀人般的眼神瞪回了床上,只敢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我......我什麽都交代,您别开枪。都是,是巴克.万比指示我做的,他给我丰厚的报酬,我找了理查德,理查德把你支开後,又派手下把您的宠物带到深山里解决掉,就是这样,我只起到了联系人的作用,并没有亲自下手。”
卡尔死都想不到除掉一只畜生会让高贵优雅的公爵做到这一步,他感觉达德利的枪口并没有离开他的意思後,不禁冷汗直流。
“我刚和巴克见过面,他说的好像和你说的差很多。”
卡尔的眼睛快被脑门上的汗水冲得睁不开了,他预感到了死亡:“还有,还有工厂买卖的事也是他叫我干的。”
“他叫你干的?恐怕是你们里应外合企图吞掉格林家的家产吧?”
“是的,不,不对!巴克才是主谋,我不是!”
“你的回答已经够好了,我很满意,谢谢。”达德利微笑著慢慢收回了银手枪。
正当卡尔认为可以松一口的时候,一声剧响爆裂在他的一条大腿上,顿时血流如注。
梅漠然地看著在地上嚎叫打滚丈夫,满心是对他忘恩负义的怨恨。
“西尼尔,我只能这样为你报仇了。”达德利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於是,在一个接近冬季的深夜,约克公爵达德利.格林永远地离开了一个名叫奥斯庄园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将永远活在冬季里,至少在他的心里是如此的。
白狮子西尼尔顺著河流展开了它的冒险之旅,彻底的自由让它觉得非常新鲜有趣,它很快适应了趴在浮木上睡觉,或者把短短的尾巴伸到河里钓鱼吃。
当然它偶尔也会上岸觅食,由於在河上“坐船”总要比自己走路省力得多,它一直沿著水路而下,希望能够找到熟悉的人类踪迹。
流浪了三天後,西尼尔终於厌倦了水上漂流,决定上岸生活了,它选择上岸地点的理由很简单:岸边排列著几幢楼房,其中一幢楼房的形状同它和它的“叽呜”以前住过的小楼房非常相像。
西尼尔兴奋地围著房子跑了一圈,最终失望的发现并那不是它的家。
西尼尔的奇怪行为很快引起了看门狗的注意,一人多高的牧羊犬高声吠叫著向白狮子扑去。
面对和自己体型不分上下的凶猛的敌人,西尼尔竟然一点也不敢到害怕,它轻松地挥出一掌,把那狗儿打趴在地上出不了声了。
首战的全胜让白狮子相信自己拥有非凡的力量,它昂头阔步地朝著城市深处进发。
45
一年後,初冬的早晨。
达德利迈著健步走在曼彻斯特的索尔福德大学的长廊上,比起一年前的他,他的装扮有了较大的改变。
曾经随意披散的过肩金发现在安安稳稳地全数拢住扎在了脑後,同时额上的浏海稀疏了不少,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下巴唇上以及两腮覆盖著短短的胡须,最大的变化莫过於架在他高挺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尽管掩住了一部分眼睛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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