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家很近!”五奉忽然激动起来。
“知道。”白册随口附和。
五奉有些不敢相信,狐疑一问:“哈?你怎么知道的?”
“我偷看了你的日记。”白册一脸坦诚得有点欠打。
五奉凌空一个霹雳,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
“你看见什么了?”五奉扶着额头问道,如果他能掐死这个小偷,真想早点动手。
“你说北海冬天很好看。”白册说罢,圈了圈纸上的目的地。
五奉沉默了,他在日记里,并没有提及到,北海有多么美丽,自己有多么向往,可白册还是一针见血地指出,那个只出现过两次的名词。
他可是亲手,在那里,送走了一个又一个挚爱的人。
“五奉,爷爷走后,你把爷的骨灰撒在北海里,我该去陪陪你奶奶了,我还得告诉你妈,你爸,说你好好长大成人了,爷爷,死而无憾了。”
五奉内心一挣扎,一滴泪水就划开了阴郁,砰地砸落手背。
白册也没了动静,呆呆地原地定住,等到五奉终于兜不住那经久积压的悲痛,眼泪便如洪水般决了堤,哗啦啦落了下。
安静的内厅,柴火崩裂,闷闷的呜泣终于找到了怀抱,浸湿了左肩黑漆漆的守护。
五奉在日记里写道,“我看北海,看倒影,总是一个人,等到了冬天,我看北海,看冰面,却看到了一簇簇紧守在一起的雪花。”
这句矫情至极的话,藏匿在了万紫千红的句摘中,没有署名,就这样地,被找着了。
外出
一路往北,途经古水,绕行广蚀,直达北海。
凌晨三点,他们一行人到达古水。
花牌巷口,有两个身影,在寒风中瑟瑟等待着,他们是顾烨的父母。
初见面,他们还以为白册是顾烨的女朋友,特别热络地将白册笼了去,握手寒暄……
“妈,我媳妇在这儿呢。”顾烨终于看不下去,提醒道。
“啊,这位?”顾阿姨瞧着明轻,有些诧异。
“阿姨,是是是,是我。”冻得直哆嗦,明轻还不忘接下梗。
“林雀。”顾烨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认真介绍道。
“伯父伯母,我是林雀。”林雀耳根都快渗出血了。
顾伯父看了看白册,又看了看林雀,有些抱歉地挠了挠头,随即憨厚出声,“啊,林雀,听名字我还以为……”
“啧,瞧你爸胡说的,我就说嘛,林雀肯定是个男孩,你带女孩回来,瞧把我吓得,我还以为你性情如此大变,是遭了什么不得了的打击,我跟你爸还琢磨着怎的打哈哈照顾一下你的感受……”顾妈说着还不忘戳了戳顾爸。
“妈,我们冷。”顾烨打断了顾阿姨的欢欣鼓舞,并在五奉极端错愕的目光中,狠亲了一口林雀。
白册挣不开五奉的九阴白骨爪,只好让他握着,跟着大部队,省亲去。
没想到,顾烨这厮竟然出自教师家庭,书香门第呀。
只是,顾阿姨,顾伯父开明奔放程度,着实让来访的一众小白直跌眼镜。
“那我猜猜,你们是一对?”顾伯父又开始偷摸打起赌来。
“富贵,明轻,五奉,他俩一对。”顾烨逐个介绍了遍,瞬间毫不客气地出卖了白册,趁机撮合了明轻五奉。
“哈哈哈哈,五奉,我们结拜吧,谈恋爱我们五行不合。”明轻触底反击。
“嘿,看来,你俩?”顾阿姨果然好眼光,只是,贼激动地转身敲了一下顾老头,“记着,200块。”
白册忽然想知道,他们教的是哪方面的书……
问清楚林雀的职业后,顾阿姨有些遗憾地说道,“我一直挡着叶子从教,万万没有防住,他竟带回了一个教师媳妇,哈哈哈,真是甩不开的孽缘呀。”说完,别了老顾一眼。
“妈,你反对也不行,我们已经拜堂成亲,生米煮成熟饭了,认了吧。”顾烨搂紧了林雀,笑着说道。
真是欢脱的一家人,白册看林雀,他还是有些拘谨,小脸通红,害羞很是怕生,果真,顾烨喜欢的,是林雀呀,羞答答的小媳妇。
“阿姨,我随便照?”明轻询问道,她看着这个别致的老宅,兴致大起。
“照,给照,拍好看点。”顾阿姨拍了拍明轻,热情地引了路。
虽说凌晨三四点,可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初来乍到,加上长途跋涉,这时候去睡觉,铁定头疼得很,何必要忍着这疼痛昏睡,先适应适应,喝口古水,熟络人情,呼吸呼吸空气,人安定了,自然睡得安稳,
所以,明轻绕着这个古香古色的老宅子,操起了本职。
家里的布置,看得出是过生活的人,白册虽挪了地盘,却也对着着熟悉的气息,心动不已。
看来,过日子的,不单他们几人。
白册忽然看向五奉,他正在接受投食。
顾阿姨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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