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转移到别处去,她也找不到的。
“那就放着不管?”
陆沅君想到有能夷平三个运城的军火藏在后山,她才刚把运城接到手中,也好不容易才有了些许的起色,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找吧?”
陆夫人两手摊开,后山大了,要真是带着兵去找,全城的百姓都得跟着凑热闹。
上山的路千千万,揪着树的藤蔓也能上去,想要把百姓拦住是不可能。找着了,找不着,都不是好事。
找着了吓着人,找不着了,提心吊胆的吓自己。
“你去天桥底下看看,看看彩门的人变得戏法。”
陆夫人从椅子上起来,懒得跟闺女继续这个话题。
“看了以后你就晓得,他们藏好的东西,你就是站在跟前也发现不了的。”
江湖人的本事传了多少年,哪有那么容易被堪破的。
“这事你也不要跟封西云说。”
陆夫人看了看墙角立着的座钟,时候还早,现在回去还能再打三圈麻将。
“那些东西花了你爹大半的身家,西云穿着那身衣裳,难免不会动心的。”
枪支弹药的,若从后山挖出来,多少都要带走几个人的姓名,还不如就好好埋着呢。
陆夫人拢紧了衣裳走向门边,临出门前安顿沅君。
“这事你也被太放在心上。”
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门打开的瞬间,秋风顺着门缝钻了进来,直冲陆沅君而来。身上一冷,不由得肩头瑟缩,陆沅君扶着桌子坐下来,掌心沾染了茶杯中撒溢出来的水迹。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
陆沅君这会儿都不敢回自己的屋睡觉了好么。
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陆沅君觉得,这时候答应封西云的提议,嫁过去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起码那西式的花园别墅是新盖的,半条街都一模一样,谁也不可能在地底下挖坑埋什么奇怪的东西,夜里还能睡个踏实觉呢。
坐在椅子上,陆夫人离去的时候没有关严实门,秋风嗖嗖的钻了进来,吹的人手心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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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运城。
街头巷尾一片繁华,花花世界所在的那条街巷,已经拆掉了临街的小平房,把马路都拓宽了许多。
原本一下雨就泥泞不堪,根本没法子走人的运城,如今除在地底铺了下水以外,地面上也铺成了石子儿的路,亮堂极了。
运城车站也翻修过,外地人下车以后,不管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看见车站就有种乡下人进城了的感觉,咋这么气派呢。
运城银行也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遍地开花,凡封西云治下的地方,都能找到运城银行的影子。
诚然大司令与元帅的存款有十万几十万,可人家随时有可能取出来,存到另一家去。且司令们用钱的地方也多,那娶姨太太,办堂会,买军火,给手底下的人发军饷,哪一样不要钱呢。
运城银行另辟蹊径,吸收小额存款,积少成多,滴水汇聚成河,竟然隐隐有蚍蜉撼树,还快撼动了的意思。
陆沅君坐着黄包车,走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
街市上热闹的很,该上学的都在上学,该做活的也都在做活。即便是路过花花世界的时候,也没有碰见几个讨饭的。
李勋来做事还是很有一套的,开始修这个修那个,陆沅君觉得他劳民伤财。不过现在看来,的确有成效。
在农闲的时候,给了人们一份工,避免了青黄不接,在冬天日子不安稳。听说别的地方到处是扔了出头做山贼的,也就运城周围的百姓,日子过得滋润。
冀北大学的男女教授已经同薪同酬,且因为陆沅君的授意,市政楼里也是一样的规矩。
不管男的女的,做一样的活,就要给一样的钱。管他别人说什么母鸡打鸣,运城的城墙里头,男女就是一样的。
两年时间里,对陆沅君来说,几乎没有不如意的事情。
除了两样,一时曾兰亭的相机没有造出来,二是父亲留下的军火仍然没有找到。
帮着父亲藏军火的江湖人找到了,可那些人嘴硬的很,即便陆沅君是陆司令的闺女,也不肯把地方报出来。
陆沅君说多少钱能说呢,对方说不是钱的事,是规矩。
放了彩门的人以后,陆沅君准备逐个击破,撬开其中一个人的嘴。但被自己找来的人,在她开口前就明明白白的拒绝了。
“我不会收你的钱。”
彩门的江湖人平时在街头变戏法,看热闹的百姓们给不了多少赏钱,穿的也就破破烂烂的,瞧着不像是有钱的人。
陆沅君就耐着性子,把支票本子和钢笔摆在桌上,试图说服这位江湖人士。
“我爹就我一个闺女,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没什么不合规矩的。”
揪开盖子以后,陆沅君挑了挑眉头。
“你只要报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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