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轰轰的卡住褚雨宣的腰,把他向上一提,便低头封住了他颤抖害怕的嘴唇。
“现在,”亲吻中,贺南邪肆道:“我就让你知道,上你,我有多快活!”
忍了那么久,忍的都快暴毙身亡了,但是,这个人该不爱他还是不爱他,该利用他还是利用他,该离开还是会离开。
他妈的,他简直就是个傻『逼』,想他贺南在泰城乃至整个华国都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既便得不得这个人的爱,也有足够的能耐摁住他,他有什么可怕的,非要做那个卑微的乞讨者,到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
今晚就特么一个字,那就是——干!
贺南今晚的吻和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他有足够的耐心,但也足够的强悍,他咬了褚雨宣的嘴唇,咬了褚雨宣的牙齿和牙床,微冷的舌用力肆虐了褚雨宣口腔的每一个柔软角落,最后咬着褚雨宣的舌头把他的舌头生生拽进嘴里。
听到对疼痛尤为敏感的褚雨宣啜泣一声,贺南绕住他的舌头,猛地托着他的股把他抱起来,残忍的笑道:“疼吗?嗯?今晚还有你疼的!”
说完,贺南便抱着褚雨宣走进了隔壁的大浴室。
把褚雨宣放在大浴缸边沿,一边咬着他的舌头一边打开水龙头,直到浴缸里开始徐徐冒出水蒸气,贺南才扯下褚雨宣的裤子把人推了进去。
偌大的浴缸里,贺南刚开始很是恣肆的尽情释放着他对褚雨宣的yù_wàng,咬了褚雨宣一身的痕迹,可是,就在他做尽前戏进入正题的时候,褚雨宣突然握住他的肩膀哀求了一句:“贺南,求你。”
贺南动作停顿了下来,但是,很快便嘶哑着嗓子冷漠道:“求我,没用,今晚我要定你了!”
褚雨宣红着脸,闭上眼睛羞涩道:“我只是……想求你轻点~”
最终,贺南还是败给了他对褚雨宣的感情,他咬牙切齿的把褚雨宣从浴缸里捞出来,放上床,用唇舌讨好了他一次之后,在确认褚雨宣能够适应并接纳他才真正要了他。
三年后的第一次彻底缠绵,让两个人的贤者时间不断拉长,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正把软绵的褚雨宣抱在身上仰躺在床上享受事后温馨时刻的贺南不高兴的蹙额,抬眸看了眼对面电视墙上的钟表,因为晚饭没结束他就把褚雨宣扯了上来,所以现在的时间刚巧九点。
贺南的大手从褚雨宣的发间滑到他的耳朵,这才大声道:“说!”
“儿……儿子!”姿势诡异的把耳朵贴在房门上的罗美蔺看了一眼旁边的贺柔,犹豫道:“我给你和雨宣送上来点牛『奶』和点心,你……”
罗美蔺小心翼翼的说了半截,屋子里,贺南沉眉看着怀里的褚雨宣,没说话。
“妈,”端着托盘的贺柔小声怂恿道:“你就让他开门就是了,怕什么,你到底是他妈还是佣人啊!”
“……”罗美蔺瞪了贺柔一眼,又开腔道:“儿子,你开下门,你和雨宣都没吃多少东西,省的半夜饿得慌。”
“……”吃人吃的美滋滋的贺南勾了勾唇角,用指腹捏了捏褚雨宣肉乎乎的耳垂,开口道:“妈,送碗甜汤上来。”
“哦?”罗美蔺愣了愣,连忙道:“对对对,你说雨宣喜欢喝甜汤,我准备着呢,还有甜米,这就下去给你们盛上来啊。”
“啧~”贺柔睨着门口,撇嘴道:“后妈,要我说啊,您这亲儿子刚才在楼下牛『逼』哄哄的,这会儿指不定藏在屋里给人怎么低声下气的道歉呢。”
罗美蔺夺过贺柔手中的托盘,小声训斥:“就你话多,赶紧下去盛汤去!”
“哦,”贺柔音量故意调大道:“妈,要不要再问问您儿子,要不要给他拿个搓衣板送进去啊。”
罗美蔺嘴巴歪了歪:“……”气的想打人!
捂着褚雨宣耳朵的贺南,倒是把贺柔的话听了七八分,他佯装淡定的冷笑一声,收回笑容时,嘴角不自觉抽了个筋。
贺柔很快盛来了甜汤上了楼,罗美蔺再次敲响房门时,贺南应了一声,低头亲了下褚雨宣的额头,这才慢慢侧身把褚雨宣从身上放到床上,下床披了个浴袍走出卧室。
他出卧室的时候,把卧室门微掩了一下,客厅的门被他反锁了,他一打开门,罗美蔺就很不客气的斜着身子端着牛『奶』点心进了屋,跟在她身后端甜汤甜米的贺柔也跟着她往门内踏进一只脚。
贺南微微挑了下眉,算是放了行。
此时,躺在卧室的褚雨宣高朝后混沌的眼睛慢慢聚焦,这会儿才有功夫打量贺南住了十多年的卧室。
果不其然,如贺柔所说,贺南的房间还零星的张贴着几张他被放大的照片,不过看照片的拍摄时间,应该有他和贺南的合影的,但却都是他的独照。
这件卧室很大,装修风格简约大气,『色』调偏冷硬,家具摆设十分简单,对褚雨宣来说,显得有点空。
大床南边是个大落地窗,床头做了软包,床侧是实木护墙板,而他的照片就整整齐齐的贴在护板的分格上。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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